盧心蘭有些吃驚!
怎的這個夜宿青樓的世子爺,看起來如此純情?
盧心蘭柔聲道:“世子爺,是這樣的,咱們既然做戲,那肯定不能分房睡,不然成什麼樣子了?這要落到李公子或是西府的人眼裡,怕不得怎麼編排世子爺呢。”
最主要的是,還有大boss國公爺和國公夫人這邊要過關呢。
盧勁鬆原是要邁開的腳步,就這麼頓住了。
“世子爺彆擔心,我既然和世子爺是合作關係,肯定不會越界的,咱們到時候在床上畫個線,被子也一人蓋著一床,如此,既能應付了外人,也全了臉麵。”
盧心蘭說著話,忍不住一樂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這越界這事,讓她不免想到了一個笑話。
世子爺卻不高興了。
“盧氏,你在笑我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剛剛笑什麼?你是不是在笑話我?”
盧心蘭知道他是順毛驢,隻能道:“我剛才想到一個笑話,這才笑的,真不是笑世子爺。”
“什麼笑話?”
“世子爺想聽?”
“自然想聽的。”
盧心蘭眨了眨眼睛,道:“時辰也不早了,世子爺不如先去洗漱,等一會兒到了床上,我再給世子爺講笑話。”
“好吧。”
劉勁鬆還真好奇盧心蘭的笑話,乖乖去耳房洗漱去了。
等盧心蘭也洗漱好以後,劉勁鬆已經躺在盧心蘭的閨房裡側了。
不過,他卷了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,一副害怕盧心蘭要對他做什麼模樣,盧心蘭越發想笑。
她緩緩走過去,道:“世子爺,那我吹滅燈了?”
“好。”
她把燈吹滅了,輕手輕腳上床。
因忽然的黑暗,兩人仿佛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“盧氏,你還沒講笑話呢。”
“從前,有一名女子,和她的心上人夜宿客棧,客棧的掌櫃告知兩人,客棧隻有一間房間了,這兩人無奈,便隻能一起開了一間房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,為了男女之防,女主就對男子說,咱們在床上劃開界限吧,你不許超過這一條中線,你要是超過了,你就是禽獸。”
“男子雖然有些不情願,但為了不做禽獸,還是答應了下來。”
“一夜過去,男子規規矩矩的,不敢有絲毫的越矩,結果早上起來,姑娘還是忍不住對男子扇了一個巴掌。世子爺,你猜姑娘為何扇男人巴掌?”
世子爺百思不得其解:“男子沒有對姑娘動手動腳,姑娘理應高興才是,為何扇男人巴掌?”
“因為男人禽獸不如啊!”
劉勁鬆要愣了一下,這才反應了過來。
不過在黑暗裡,他的臉卻一下紅了。
這,這,那男子聽了姑娘的話,沒有越過線,便是禽獸不如,那他呢,這這,這盧氏是在暗示他什麼嗎?
如果要對盧氏做一些什麼,好像,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。
他在床上靜悄悄躺了很久,掙紮了很久,待要把手臂伸向一旁的盧心蘭的時候,結果,卻發現盧心蘭已經睡熟了。
世子爺:......
得,是他多想了。
他一個側身,不過片刻,也睡了過去。
盧心蘭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,看了世子爺徹底睡了過去,她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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