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錫舟縱身一躍,從木鳶上跳了下來,而那似是木頭做的飛行法器縮小,被他收回手中,扔進了乾坤袋裡。
落寒英上下打量著和虎斑獸近距離戰鬥的阮茶煙“你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?”
阮茶煙收回看向那個正在肢解虎斑獸的劍修的目光,道“我沒事,我和它就差一個小境界能有什麼事?
你感覺怎麼樣?
我看你臉都白了,要不要打坐恢複一下?”
陸錫舟聽見阮茶煙這話,將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來的折扇收攏,一拍掌心道“仙子身體不適?
誒呦正好,老三,還不快去給仙子號脈看看她怎麼樣。”
阮茶煙和落寒英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修士身後還跟著一個人。
那個男修士麵相憨厚,看起來就是個好相處的老實人。
男修士見眾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客氣地行禮道“兩位道友慈悲,在下盛美旭,是一名丹修。
這位道友氣息紊亂,應當立刻入定梳理靈氣才是。”
二人剛剛行禮,還沒來得及出口介紹自己,眼前一花,那個風流的男修士竟是不見了。
隻聽不遠處傳來他似笑非笑的聲音“你們二人這就要離開了?
頂天立地的男人,讓兩位仙子保護也就算了,這是連句謝都不準備說?”
盛美旭見兩個姑娘臉上帶著好奇,於是介紹道“那位道友名為陸錫舟,是個器修。
而那位正在分解妖獸的劍修,是我們師兄,名為藺竹醉。”
陸錫舟一人一腳,踹著那兩個引出禍端的修士走到了她們麵前。
兩個修士點頭哈腰,一頓道謝。
“說謝謝就完了?不拿出點謝禮來表示表示?”
陸錫舟用折扇指了指落寒英,“瞧沒瞧見,那位仙子的修為比你們兩個低了一至兩個小境界,人家都能夠與妖獸殊死搏鬥,你們兩個怎麼這般沒出息?”
兩個修士敢怒不敢言,有藺竹醉那樣的高修劍修在,他們不敢與陸錫舟起衝突。
於是在陸錫舟的催促下,二人一人掏出一件玄品二階的法器恭敬遞給阮茶煙和落寒英。
法器、丹藥、符籙、陣盤等有天地玄黃共四品,每品又分九階,這兩件法器實在是不怎麼樣。
在那兩個修士離開之時,藺竹醉抱劍走了過來“我們該去石晶溶洞看看。”
阮茶煙蹙眉道“等等,你們先彆說去哪兒,我想問問那妖獸你就自己獨吞了?”
落寒英瞧著這三個人看起來,不像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殺人越貨之人。
何況阮茶煙已經開口,於是她跟著說“那妖獸我們兩個也有份!
你總不能說我們姐妹二人打了一場白打了吧?是不是應該說明白我們分一分?”
藺竹醉和陸錫舟對視一眼,陸錫舟笑著說“當然不是,兩位仙子的努力我們有目共睹,我們也不是那種小人。
這樣吧,妖獸的內丹我們便分給你們,如何?”
阮茶煙頷首應下“可以,幾位道友如此大方,我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。”
說到底她們二人再怎麼拚儘全力,其實也沒有拿虎斑獸怎麼樣,要不是這幾個人冒出來,她們臨陣脫逃也說不準,自然不好獅子大開口。
藺竹醉一直都是麵無表情,看不出喜怒,不過從他禮貌地遞出內丹的動作來看,瞧著這人倒有些無所謂的態度。
陸錫舟忍俊不禁“這位道友,你長得這麼可愛,怎麼這麼嚴肅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