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路過的男修士停在半空中尖聲尖氣大喊“膳思園食修做得東西難吃?
你是哪個峰的?吃著食穀堂的飯和膳思園的手藝,竟然有臉說這樣的話?!”
阮茶煙和落寒英懵在原地。
落寒英【“好好好,好好好,好、好、好!”】
阮茶煙【“我們以後還是在外麵閉緊嘴巴吧。”】
幾個路過的修士圍了上來。
何誌順冷聲道“怕不是剛入門的弟子吧?
怨不得師兄、師姐、長老們說我們是最差的一屆,原來是有你們兩個這樣的敗類。”
阮茶煙忍不住擠兌他“我們兩個是敗類,也不知道你這個好人為什麼來戒律堂。”
落寒英氣笑了“不是你們聽風就是雨啊?講兩句話都不行了?”
高林波哼笑一聲“你要講話也不能張嘴就拉吧?”
何誌順道“我來戒律堂乾什麼關你們什麼事?”
“我們講話關你們什麼事?”
落寒英無語道,“你們不去修煉哪來的閒心在這兒和人爭辯?”
高林波指著二人義憤填膺“我高林波就是看不慣你們這樣的人,仗著自己修為高點就為所欲為!
膳思園和食穀堂的前輩們為了我們能夠順利辟穀做出多少的努力,你們不珍惜他們的付出也就算了,還要說他們做飯不好吃?
你們是吃過什麼山珍海味?就算是皇帝也沒吃過這麼多的好東西!你們未免太張狂!”
阮茶煙拉了一把怒火中燒的落寒英,示意她不要多言。
阮茶煙沉住氣行禮道“兩位道友說得是,是我們姐妹二人言行不當,還望道友勿要見怪。”
思過崖的一番經曆讓本就謹慎的阮茶煙學會了忍耐與藏拙,不是什麼時候都要爭一番高低,且現在的退讓不代表她會一生沉默。
高林波與何誌順氣焰囂張,二人剛說教了兩句,阮茶煙直接拉著落寒英禦劍竄了出去,那兩個男修士目瞪口呆,也沒做出來追人的事情。
落寒英擼著花椒的尾巴緩解心情【“我真服了,他爹媽的,怎麼一天天淨是遇見傻球?!”】
阮茶煙確認自己洞府的方向,飛速前進【“沒必要和這樣的人浪費口舌,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才不會分辨是非,滿腦子都是自己的邏輯。”】
落寒英深吸一口氣【“我也知道,我就是受不了老是莫名其妙挨一頓訓。
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吧,傅元正的迷弟迷妹偏說我大晚上不睡覺去找他。
我有病啊我晚上不休息去找他,無緣無故的。
剛才也是,膳思園做得東西本來就難吃,除了鹽啥調味料都沒有,我不會做飯我都知道要放蔥薑蒜爆鍋。
一天天的總有這種事兒。”】
阮茶煙安撫落寒英幾句,帶著她進了洞府。
阮茶煙拍了拍落寒英的肩膀“彆管他們怎麼說,我把禁製打開了,我們好歹能自在一會兒。”
“你彆忙活了,誒呦我的茶媽媽,這麼久不見,感覺你都瘦了。”
落寒英抱住阮茶煙,撒嬌道,“咱們說會兒話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