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寒英回想起曾經看到的那些未知陣法和漆黑丹鼎,難以認同長水“你確定嗎?你也不會什麼攻擊的術法啊,而且你一旦暴動就會引發洪水……”
她也知道自己有時候很喜歡多慮,還優柔寡斷,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。
她幫了長水和那些可憐的人,便不自覺將他們當成自己的責任,劃入自己的保護範圍。
阮茶煙得知二人趕到連坡城都要一旬,直接拍板道“有舍才有得,不管是長水還是我們都不可能既要又要。
我們不可能留下來一直保護長水。
如果長水忍這一時,那沒有水的凡人不還是一個死?
既然長水要麵對太白榭的弟子,那凡人注定要被犧牲。
這都是他自己要麵對的,我們已經仁至義儘了,聽我的吧,我們現在立刻去連坡城。”
阮茶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落寒英也散了那些念頭,幾人道彆後,阮茶煙拉著落寒英坐上化作原型的金祀後背,讓金祀一路向西南進發。
如果有金祀晝夜不停的趕路,那麼她們抵達連坡城的速度會快一些。
阮落二人本以為自己會順利抵達連坡城,奈何她們竟然在白辰城出現了意外——
金祀馱著阮落二人直直向連坡城的方向而去,他仗著自己的修為高,根本不在乎這些城池的禁空律令,況且他一閃而過,城中的守衛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。
阮落二人受護體靈氣的保護不會在金祀極速前進的風中受傷,但是用神識去看周圍的風景還是會讓她們二人有暈車一樣的不適感,且正逢冬日,西蠻神州也沒有什麼風景可看,於是便不再關心外界。
阮茶煙和落寒英正在識海中嘮嗑呢,金祀在掠過白辰城上空的時候卻突然直直下墜,砸進了城牆內的大街上!
阮茶煙和落寒英又痛又迷茫,二人感覺到自身的靈力似乎也被禁錮,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失去了靈力,眾人身上的偽裝也全都脫落,兩人一獸就這麼暴露了。
阮茶煙尚在詢問金祀的情況,落寒英懵圈地站起身護在阮茶煙身前。
落寒英急得直冒冷汗“我嘞豆誒!這裡是什麼情況?!我怎麼動用不了神識和體內的靈力?!”
手執長矛與圓盾的修士們一瞬間從暗處衝了出來,他們警惕地靠近兩人一獸,逐步縮小包圍圈。
其中一個修士認出他們,驚喜地大喊“竟然是簡初、施蜜兒和火眼金猊!快快去稟報李長老!先將鎏彩紫紋葫蘆取來!竟有如此天賜良機!我等發達的時候到了!”
那些人立馬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他們竟會出現在這裡,“這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”等等,又說幸好他們還沒有將葫蘆呈交出去。
金祀一聽到“鎏彩紫紋葫蘆”這個法器,獸瞳擴張幾分,它顧不得回答阮茶煙的問詢,張嘴將阮落二人銜入口中,蓄力躍起甩頭將二人扔飛出白辰城。
阮落二人眼前一花,視野中最後的畫麵是金祀蹦跳踩踏著那些修士,卻被一張金色的大網罩住,束縛他的動作。
二人一飛離白辰城的範圍就恢複了靈力,她們連忙掐訣念咒穩住身形,祭出靈劍禦劍而起。
落寒英現在還有一種在狀況外的感覺“這是什麼情況?!我們被太白榭埋伏了?!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行蹤?!
金祀把我們兩個甩出來那他怎麼辦?我們現在回去救金祀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