濟道雲先將眾人的安排告知了阮茶煙,又從阮茶煙那裡了解過情況後道“槐危魔尊竟然還沒有蘇醒,那看來他的傷勢真的十分嚴重。
你明日帶它行走時格外小心些,若是讓這秘境裡的人知道槐危重傷不醒,他們定然要對你們下手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阮茶煙欲言又止,她想問些什麼,可是又不知道要問些什麼,麵上籠罩著凝重和憂愁。
濟道雲不知道阮茶煙的糾結,他將事情交代清楚後,又強調了一下讓她謹慎行事,便切斷了通訊。
阮茶煙煩躁地捏著眉心,弦歌見她這副樣子問她是怎麼了。
【“我就是覺得心煩意亂,感覺很累,這些爛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。”】阮茶煙發泄了兩句,盤膝坐下,觀察著金華貓的情況。
按理來說有阮茶煙和弦歌的救治,金華貓哪怕封印了自己的修為,他也不應該現在都還沒蘇醒。
花椒感受到阮茶煙的情緒,它爬到阮茶煙懷裡,用小爪子扒拉了一下阮茶煙的手,想要安慰她一下。
阮茶煙看著花椒賊眉鼠眼的可愛樣子狠狠摸了兩把,問“還要靈石嗎?妖獸內丹我沒有了,等和他們彙合,我看看有沒有機會殺幾個妖獸讓你好好恢複一下。”
花椒嘰嘰叫了幾聲{酒!喝酒!不要石頭!要酒!}
阮茶煙眉眼含笑,她取出酒壇子和空玉盒,將酒倒進了玉盒中,方便花椒喝。
花椒喝了幾口,聳了聳鼻子,好奇地問{大怪物呢?}
阮茶煙反應了一下,好笑地說“你說金祀嗎?他為了保護我和小雪被抓了。”
花椒害怕地將尾巴墊在腳下{回去!要回去!外麵可怕!}
在它的小腦袋瓜裡金祀可是超級無敵厲害的大怪物,倘若連金祀都因為保護主人而被抓走了,那它豈不是會丟掉小命?
它連酒都不要了,急忙往靈獸袋裡鑽。
阮茶煙擼了一把花椒油光水滑的大尾巴,將它抱進懷中“沒事的,這裡暫時是安全的,你不用害怕。
你日日躲在靈獸袋裡不悶得慌嗎?”
花椒埋進阮茶煙懷裡裝死{不。}
阮茶煙還要逗一逗花椒,弦歌忽然開口【“琴煩聲醒了。”】
阮茶煙抬眼看向側躺在石頭上吸收月光的金華貓,對上了充滿困惑和警惕的異瞳。
金華貓謹慎地翻身站起,弓起後背,全身的毛都炸開。
阮茶煙見狀連忙說“尊上,您還記得晚輩嗎?
晚輩是開天門的阮茶煙,曾經得益於您的幫助在魔修和魔獸手下撿回一條命。
昨天在丘西城您和何以桉的戰鬥波及到了城內,晚輩與朋友被您帶到了光墟秘境裡。
您身受重傷,晚輩感念您的恩惠,於是幫您療傷,您現在感覺如何?”
金華貓抖了抖耳朵,仍舊保持那副姿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