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寒英對神情逐漸凝重的濟道雲繼續說“他們事無巨細得打聽示刃宗的情況還可以說是崇拜咱們示刃宗,可不是說上千年沒有人提起火眼金猊了嗎?
真要是像他們說的那樣,他們是一個小宗門,他們是怎麼知道火眼金猊一事的?
他們還問你能不能使用神器天將雨,說你不是神器的主人為什麼能驅使神器。
我說我入門時間短,沒在宗門內待多久,不清楚那些事情給搪塞過去了。”
濟道雲深吸一口氣“確實有問劍派這個門派,但是我隻認識他們門派內一位長老,如今傳訊玉簡聯係不了外界,所以這些人的身份,我也不敢肯定。”
“小師叔,我們該如何防備他們?”落寒英看了一眼陣法外忙忙碌碌的問劍派弟子,他們已經在逐漸和各個門派的弟子融合在一起,關於目前的困境,雖有愁容,眾人仍舊有說有笑。
濟道雲喃喃道“是我思慮不周,沒有考慮到滄海界與太白榭會以這樣的方式潛入我們之間。”
落寒英寬慰道“誰能想到他們救我是彆有用心?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,自然不信我會這麼倒黴,直接撞那些人臉上。”
濟道雲略一思索,道“我與白羽齋的道友是舊相識,眼下我能確定他們沒有問題,其他幾個門派都是通過白羽齋聯絡起來的,而悲問寺的佛修更是我們在秘境中偶遇,難以確認他們的身份……
這樣,我去提醒白羽齋的弟子謹慎一些,起碼我們示刃宗和白羽齋能夠同心協力。”
落寒英點了點頭,又說起阮茶煙和琴煩聲一事。
“槐危魔尊現在不能言語,也沒有人的意識,你有什麼打算嗎?”
落寒英知道不止她一個人想過讓琴煩聲幫忙,如此說出來也是打消濟道雲的念頭。
另外琴煩聲也算是被太白榭追殺,現如今的情況,他們該怎麼對待一個有可能是拖累的小貓呢?
落寒英同阮茶煙的想法一樣,是想幫一幫琴煩聲,報答他往日的恩情,但是如果濟道雲不想摻和進來,她們行事自然就要更謹慎一些,顧慮的更多一些,所以落寒英此番話也是試探濟道雲的態度。
“那我們不僅得不到他的助力,還要掩藏他的身份來保護他。”
濟道雲眼珠子一轉,有了主意,“照你所說,槐危現在應當是信任阮茶煙吧?”
落寒英頜首道“對,茶茶照顧了他一夜,他應當是信任她。”
“那就好辦了,我教你一個秘法,你必須學會。”
濟道雲掃了一眼人群,說,“一會兒你和藺竹醉、竇雪冉、陸錫舟三人去找阮茶煙,用我教你的秘法,遮掩槐危的模樣。”
濟道雲手上開始掐訣,示意落寒英跟著他學。
落寒英跟著濟道雲學習結印,聽他繼續道“屆時你們隻說槐危不信任阮茶煙,蘇醒後自行離去,而跟在阮茶煙身邊的是卷雲黑點豹幼崽。
卷雲黑點豹耳尾與四足黝黑,身上白毛卷曲,幼崽與貓的習性差不多,且也會趴在樹梢吸收月華。
除非有人懂這個術法,或者有煮過並蒂雙心蓮的少胥酒撒到他身上,不然不會破除這個障眼法。”
濟道雲見落寒英熟悉了結印手勢,又將口訣傳授於她。
濟道雲間落寒英神情焦急,安撫道“你不必如此急切,越急越容易出錯。”
落寒英的焦慮自是不必言說“我們在陣法中待了這麼久,問劍派難免不會猜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