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禁舔了舔嘴唇“怎麼就和我們沒關係了?陵墓又不是你們的所有物,既然墓門已經能夠打開,我們不如現在就進去一觀。”
金鼎門的衛豐林眼見著刻骨派蠢蠢欲動,甚至有幾人放下了棺材,他話頭一轉“我們現在不是最應該解決聞人雅嗎?要是我們進入陵墓探索,滄海界緊隨其後將我們堵死在裡麵怎麼辦?”
“就是就是!聞人雅就是一個隱患!”
蔡光譽禍水東引,不滿地問宋鶯時,“你們示刃宗和白羽齋說要拷問她,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們問出來什麼了?!
彆不是你們示刃宗、白羽齋為了保護自己人找的借口!”
宋鶯時和白羽齋的褚俊目前確實什麼都沒問出來,聞人雅從被懷疑開始就一言不發。
幾個門派你一言我一語的得理不饒人,濟道雲看著阮茶煙懷裡的卷雲黑點豹幼崽,問“它現在能夠溝通嗎?”
阮茶煙搖了搖頭“仿佛未開靈智,聽不懂我們說什麼。”
濟道雲打量著將頭埋在阮茶煙臂彎裡、小心翼翼露出一雙眼睛的“小豹子”,說“能讓我看看它的傷勢嗎?”
阮茶煙應了一聲,為難地將金華貓放進濟道雲懷裡“小師叔小心一些,它不一定聽話……”
金華貓果然在靠近濟道雲之時開始掙紮,濟道雲眼疾手快拎起“小豹子”的後頸,另一隻手結印拂過金華貓的身體。
金華貓的身體瞬間緊張地僵住,後腿微微動了幾下。
落寒英聽見宋鶯時和褚俊討論要用刑,麵上帶著幾分不自知的焦急,她在宋鶯時身邊轉來轉去,讓人不注意到她都難。
宋鶯時狐疑地說“落師妹,你這是……”
“我、我、沒什麼……”落寒英欲言又止,她看向聞人雅,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。
聞人雅乏力地抬眼望向落寒英,也好奇她為什麼在這裡徘徊。
褚俊觀察到落寒英的視線頻頻落到聞人雅身上,警惕地問“落道友,你認識她?你們有交情?”
落寒英搖了搖頭“也隻是在秘境裡見過而已,我覺得她和問劍派的其他人不一樣……”
她自己都知道這話多可笑,可是她真不知道該怎麼保護聞人雅。
弦歌現在倒也沒警告她一定要聞人雅毫發無傷,那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宋鶯時掏出金針要紮聞人雅。
金彩玉拉了落寒英一把,低聲道“你彆過去妨礙宋師姐他們,這人是好是壞可不是眼睛看出來的,她要真是無辜的,那為什麼不為自己辯白?
小師叔親眼看見她在我們的陣法內動手腳,她不說實話,定然有問題!”
落寒英表情難看“哦哦、原來如此……”
落寒英【“不是弦歌,你光是讓我和茶茶保護聞人雅,她這樣被人抓包,你讓我們怎麼證明她是清白的?”】
弦歌勉強笑了兩聲,苦於自己不能透露太多【“彆管,保護就對了,她要是出事了你們的任務會越來越難完成的。”】
【“我隻能保證她不死,受點傷總比丟了命強。”】落寒英瞥了一眼被紮著指尖的聞人雅,十指連心,感覺自己也跟著疼了起來。
濟道雲檢查過金華貓的身體,將它放回阮茶煙懷裡,小貓崽連忙抱住了阮茶煙的胳膊,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安慰自己。
濟道雲拿出一瓶丹藥遞給阮茶煙“傷勢嚴重,好在都在痊愈中,我這有一瓶七轉大還丹,每日早晚各一粒,你喂它吃了。
至於它的腦袋,我確實沒看出來傷在哪裡,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