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和彤不合時宜地陰陽怪氣道“你們示刃宗也不怎麼會教弟子嘛。”
“孔酒,白靜,你們真的相信他們的話嗎?”
竇雪冉睜大雙眼,淚水如線流淌而下,“萬一他們是先將你們騙過去呢?他們怎麼會相信你們的忠心?”
她與孔酒和白靜相識百年,她不相信他們二人會背叛同門。
孔酒和白靜看起來有些難為情,他們二人雙雙對著竇雪冉的方向行禮,白靜沉聲道“竇師姐,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師姐。
我和孔酒的修煉資質你也很清楚,現在的修為連金丹境都未到,就算跟著你們反抗他們,也未必會有什麼好結果。
還不如加入他們,說不定仙使看到我們的誠心,日後也有飛升的可能。”
竇雪冉聽著白靜的話吸了吸鼻子,她擦乾淨眼淚“好,我知道你們的決心了。
從現在開始,我們就是敵人。”
“孔道友和白道友實在是大義凜然!”
王作君笑眯眯地說,“要知道你們滄嵐界竊取我滄海界的靈氣,我們滄海界還以為你們滄嵐界的修士都是小人呢,看來還是有明白事理的修士。”
陳揚富捋著胡子道“不知道還有沒有想通的道友啊?
諸位也都看到了,我們太白榭有備而來,和我們作對,可不會有好下場。
但是如果你們能夠歸順我們,那些他人行的惡事,便不會算在你們的頭上,從前種種,既往不咎。”
王作君和陳揚富還在說著道貌岸然的話,他們似乎是想要將錯誤歸咎到滄嵐界頭上,隻是無論誰都知道一切不過是滄海界謀害滄嵐界的借口。
落寒英隱隱察覺出來些許奇怪之處【“茶茶,你告訴他們出口在哪兒的時候孔酒和白靜知道了嗎?”】
阮茶煙眉頭緊鎖,她從見到這些人開始表情就一直如此【“知道。榮政知道嗎?”】
【“榮政跳出去太快,他不清楚呢。”】
落寒英心中感到不安,【“孔酒和白靜既然知道我們想要通過石頭出去,他們不會告訴那幫人吧?
要是滄海界和太白榭有了防備,這麼多人,我們怎麼靠近啊。”】
【“我知道,不能再等下去了,等會兒還不知道有沒有更多的人被煽動。”】
阮茶煙靠近宋鶯時和宋康年,【“我們現在的情況本來就被動。”】
聞人雅感受到氣氛的不同尋常,她拉住落寒的胳膊道“你受傷頗重,跟緊我,我保護你。”
阮茶煙借著站在她身前的宋康年做掩護,取出符籙低聲道“宋師兄、宋師姐,不要再猶豫了,是生是死,都看這一遭了。”
阮茶煙話音未落,在宋康年和宋鶯時的示意下,周圍的修士與她一齊出手,法術和符籙的光芒炸開,他們的目的很明確,直奔“獸古”界石而去。
如今這種情況下,滄海界和太白榭基本上不存在反應不及時的修士,所以倒是沒哪個修士受傷,但確實因為措手不及被示刃宗等人衝開了一道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