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曉劉備一去不複返的袁紹頓時怒火中燒,此刻,他憤怒值到達了頂峰。
“氣煞我也!曹賊如此!大耳賊亦是如此!”
“我定要將此二人碎屍萬段!”
“主公,稍安勿躁,劉備此人不足為慮,當務之急,是曹賊。”
許攸站出來勸解道。
“嗯,許攸說得無錯。”
說罷,袁紹一把抽出了長劍。
“即刻準備兵馬,攻入曹賊的老巢,許昌!”
“主公!”謀士沮授站了出來“主公,我軍雖初戰實力,但無論兵力還是糧草均數倍、乃至數十倍多於曹操……”
“我們應與曹操緩慢相持,拖長戰事。不久,曹操便會因為斷糧而撤軍,屆時就是我們擊殺曹操的最好時機呀!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郭圖也站了出來“若拖延戰事,就等於給曹賊養精蓄銳的時間,到那時,就更難對付他了。”
袁紹點點頭“郭圖說得也有道理。”
“哼,養精蓄銳?若無糧草,軍心必亂,何來的養精蓄銳!”
“若曹賊的糧草夠用十年,難道我們也要等他十年嗎?”
“十年?以現在的狀況,曹操最多隻有半年的糧草!”
“沮授,這些隻是你的推測罷了!”
“郭圖,你……!”
“好了!”
袁紹製止了二人的爭論。
“有半年糧草也好,十年糧草也罷,我軍仍比那曹賊有著明顯的優勢……”
“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,現在就想殺了他!”
“主公!”
“好了,你彆再說了!即刻整軍,進發許昌!!”
之後,袁紹重新整頓軍隊士氣,朝南進發攻打許昌。雙方軍隊在官渡形成對峙之勢,曹操雖然多次出兵攻擊,但最終交戰的結果並不順利,隻能選擇據守營地。
數日後,秦四五抵達了鄴城。他沒有一刻停歇,而是徑直前往了許攸的家。
“你是何人!膽敢擅闖許府!”
許府的仆役見秦四五闖進來,大喊道。
“許攸的兒子在何處?”
“大膽狂徒!就不怕我們報官嗎!”
“報官?”秦四五迅速抽出墨劍,直指那仆役的喉嚨“你說的是何官?鬼頭判官?”
“你、你說什麼!”
“快去叫許攸的兒子速來見我,否則我踏平許府!”
“好、好。”
片刻後,許攸的兒子匆忙地跑了過來。而且,他還帶了幾個手持兵器的壯丁。
“你是何人!可知這裡是哪裡!”
“小小許攸之子,可真氣派。”
“你、你說什麼!”
“你在我眼裡連豬狗都不如,你父親更是連螻蟻都不及。”
“找死!給我上!”
許攸之子一聲令下,隻見那幾個魁梧壯實的家丁就如餓虎撲食般一擁而上,可謂氣勢洶洶。秦四五眼疾手快,他敏捷地調轉劍背,如拍擊蒼蠅一般,狠狠地朝著他們的麵門擊打而去。
隻聽得“砰砰”幾聲悶響,那幾個家丁吃痛不已,鼻腔中登時噴出殷紅的鮮血,如泉湧般汩汩流淌,隨後他們便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。
許攸之子頓時大吃一驚“這、這……!”
“如果你還想打,可以再叫人過來,不過……”
“至少要派一萬人過來,否則你連一分勝算都沒有。”
“你、你到底想做什麼!”
“拿一把椅子過來。”
“椅子?”
“聽不懂嗎?椅子!”
“好、好!快拿我最好椅子過來!再、再準備一些茶水和點心!”
……
秦四五坐上椅子後,喝了幾口茶。
“現、現在可以說了嗎?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