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跟他聊這些:“王爺有空管好自己的事便可。”
越往前走,皇帝和妃嬪的營帳燈火愈發明亮。
還沒走到陸凝也的營帳前,已經被禁軍攔住。
“高大人,諸位大人,夜已深,前來所為何事?”
高白夷抖著手中的血帕:“本官要見陛下,求陛下做主!”
“吵嚷什麼?”陸衍被慶貴妃扶出營帳,後頭跟著陸凝也。
“陛下!”高白夷一跪:“臣妹,臣妹有難!”
陸衍率先便是看向我,等到雲華朝他搖頭,他才勉強收斂了表情:“怎麼回事?”
陸凝也在半空跟我交換了個視線,揚聲:“金陵!”
“殿下!高姑娘今日出城上香,至晚未歸,高府大門隻有這塊血帕。”
“誰敢在天子腳下劫持貴女!”陸衍召喚了巡防營統領:“劉犇,給朕查清楚!務必要確保準太子妃平安!”
抹了他還拍了拍陸凝也的手:“你莫擔心,父皇給你做主。”
這麼一個動作,還有誰看不明白。
皇帝如今因為一句話,像是被下了降頭似的,對太子殿下態度大改。
夏侯氏——該不會因此要完吧?
“可是父皇,這帕子上寫了,要兒臣方可救人。”
“胡鬨!”陸衍怒斥:“你是何等身份,怎可犯險,朕就是將京都翻個麵兒,也將人找出來。”
高白夷急聲:“陛下,此時因太子而起,八成是太子的宿仇,定然是太子更為了解,若是她出了個三長兩短,微臣怎麼跟已逝的父母親交代.....”
“朕說了,是如何,朕會著手。”陸衍加重了語氣。
高白夷眼神暗了暗,我瞧見他捏緊了拳頭。
我當初跟他說過,無論如何,皇帝多疑。
他隻要肯下功夫查,就會發現蕭牧野五年前的兵敗同陸衍脫不了乾係。
如果他已經查了,那今夜他對陸衍的怨恨隻會加重更多。
這背後推動棋局的人究竟是誰?
我正想著,就被陸衍點了名。
“魏棠徽謝司遙聽令,朕限你們三日內,將高家女無恙帶回京都。”
我剛要跪,不遠處一個侍衛縱馬而來,急切地翻身下馬,跪稟道:“陛下!公主有喜!”
呦呦鹿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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