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的不可自抑,他便抓過我,咬在我唇上,親的我氣喘籲籲。
我把歸結為他惱羞成怒,很快便在他懷裡找不到北。
多可笑的自以為是。
而今他看著掌心的飴糖,眼中有不解,似乎想不明白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。
“給、給王爺請安,王妃請安!”
孫蘅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,連頭都不敢抬起來。
不到一月的時間,他已經改口稱孟冬寧為王妃。
相信要不了多久,全京都都會知道我是個下堂妻,成安王府已經換了女主人。
“這糖,是誰的?”蕭牧野沉聲問。
“是給王、王妃配的。”
前一個王妃是說孟冬寧,這一個說的是我,大概他找不到彆的稱呼來形容我,又怕蕭牧野問罪,所以膽戰心驚。
我冷眼旁觀,看他們三人,如同唱戲。
蕭牧野握緊了手掌,斂了神色:“去給側王妃把脈。”
我驚訝於他竟然用側字區分我與孟冬寧,他不怕孟冬寧不高興了麼?
孫蘅沒有耽誤,搭上孟冬寧的脈,屏氣凝神。
孟冬寧的臉色倒有些惴惴不安:“怎麼樣,是喜脈嗎?”
孫衡的臉色變幻,驚疑不定。
看著孟冬寧的眼神略帶探詢。
我便知道,上次麝香一事,定然與孟冬寧有關!
否則他怎麼會向孟冬寧露出詢問的眼神?
所以他栽贓我的事,果然與孟冬寧有關,難怪那天走前,她回眸的那個眼神看著非常不對勁!
加上那日工匠送小床過來,她竭力在蕭牧野麵前掩蓋,可謂千方百計阻擋我懷孕的事情暴露。
……除此之外,我父母親的行蹤,那夥恰巧出現在靜安寺外的刺客……
孟冬寧參與了多少我不知道,我的死或許與她無關,可她依舊有推波助瀾的作用。
但對於孟冬寧,我充斥著刻骨的懷疑,但我依舊什麼也做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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