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呦鹿鳴:
重生or複活?
蕭牧野的目光即將落在我身上那一刻,孟冬寧的馬車趨前,擋住了所有。
他下了車,扶過孟冬寧,憐愛地望著她的肚子。
而後相偕離開。
多你儂我儂的場麵。
“姑娘,你怎麼敢的呀!”一旁的風吟皺著臉,差點站不穩:“得罪了側王妃,我們、我們往後會難過的!”
京都一手遮天的成安王,他的側妃確實叫人不敢招惹。
可我敢,我招惹定了。
回到馬車上,我問風吟:“我身上有值錢的東西嗎?”
“有一張地契!夫人去世前給姑娘留的鋪子,不過這麼多年,早就被老爺占去了。”
照風吟所述,謝司遙已經被送去清溪放任不管十一年。
而謝府其餘的人,卻靠著謝司遙外祖的蒙蔭,過著富足的日子。
半年前出事,風吟派人送信回來,謝饒也當沒看見。
仿佛這個女兒的死活都跟他無關。
如此薄情寡義,與蕭牧野又有什麼區彆。
想到蕭牧野,我心口的怨氣翻騰。
墜崖時的種種,以及在王府經曆的樁樁件件,明明都曆曆在目。
那種等著血慢慢變涼的絕望,猶如撲不滅的火灼傷在皮膚上。
所有薄情寡義的男人,都該死。
當務之急,是要在京都站穩腳跟。
不是謝家,是京都要有我一席之地。
方才在孟冬寧麵前露了臉,很快就會招來她的麻煩。
我在車上寫了封信,交給風吟要她儘快寄出。
剛做完,馬車被籲停。
我還未下車,外頭已經傳來小姑娘朗聲挑釁:
“謝司遙,還不下車!”
我掀開車簾,外頭人影綽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