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饒看起來快氣死了。
他揚起手,肥胖的大掌朝我呼來。
我剛要躲,此時半空中卻出現一隻腳,迎著謝饒的手一踢。
一聲慘叫,謝饒肥胖的身子摔了出去,在地上滾了兩圈。
而我身邊,周拓提劍就要刺他。
“等等,”我阻止道:“讓他滾就行了,你陪我去個地方。”
呦呦鹿鳴:
不知道說什麼給大家鞠個躬
“你是誰?來人,給我拿下!”
謝饒摔在地上,捂住胸口怒哄著,玉扳指碰碎了一個。
家丁一擁而上,但我不為所動,隻冷靜地坐著。
再來二十個周拓也不在話下。
他連劍都沒有出鞘,隻用劍柄掃平了一群人,而後朝我望過來。
我繞過他,低睨謝饒:“有些事鬨得太難看,對彼此都不好。”
說著蹲下身,替他撣去肩上的灰:“父親不要總想著,我還是小時候那個無力還擊的幼女。”
說完,我看向那些下人:“還不扶你們老爺去找大夫,晚一點傷都要好了。”
謝饒嗆咳著,肥胖的身子被下人架了出去。
“去哪。”
“先替我查兩個人,七個月前曾經給趙知近送過一封沈銘手書的人。”
我取過筆,沾了墨,在宣紙上繪出一個輪廓,交給周拓。
這人的臉我曾刻骨銘心,不是彆人,是沈妙緹。
我點了點畫像,道:“第二件,找這個人。”
周拓作為收錢辦事的雇傭,他果真沒有多餘的疑問。
隻在看清畫紙上的人後,又掃了我一眼,而後卷起畫紙,道:“三天。”
在碩大的京都找人不易,給趙知近送信的人更是已經過了半年之久,三天已經是我沒想到的效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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