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一個致命的共通點——每一道傷口上都有一小塊刀子拔出時,造成的不規則創口。
我呼吸微微急促:“那一夜孫宅裡,我看見一個孩子身上的刀口是這樣的。”
那時我並未起疑。
可現在,相似的刀口幾乎將真相攤開在麵前。
——殺了孫氏滿門的人,是這把刀。
“扳倒蕭牧野是什麼意思?”陸凝也查看了玉珠男的傷口,眉頭微蹙:“他與蕭牧野有關係?”
方才追人的時候太倉促,我未曾看見蕭牧野的表情。
但他不可能沒有看見玉珠男耳垂上的玉珠。
那日在楹花樓,他們攀談的內容是什麼不得而知。
可他脫不了乾係。
“我見過他。”
隱瞞羅雋的事,我篤定道:“他曾受雇於蕭牧野。”
“條件。”
我微微一愣。
陸凝也像是體力受損嚴重,他畢竟流了很多血,微微靠著身後的樹乾目不轉睛地看著我。
“你告知我這個信息,不會不求回報吧?”
我挪過去,繼續方才沒有做完的動作,將藥敷在他的傷口上。
有。
因為我的目的也是向蕭牧野尋仇。
我見不得他與孟冬寧好過,因為他的不信任曾經讓我失去一個孩子,還有更多。
這些我不能說。
不過條件我確實有:“我幫殿下當證人,殿下替我謀個差事。”
手腕被猛地攥住,指尖一抖,蘸著藥戳在陸凝也的傷口上。
他似乎感覺不到疼,表情沒變過。
隻是看我的眼神多了一絲戒備:“你不隻是要從商,還想當官?”
因為我發現,這件事越是線索迷離,牽涉的人的人越多,就越說明一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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