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……而是有人跟他說,那個三次現身京都的‘沈妙緹’,會在昨夜出現。
蕭牧野便來了。
誰給他報的信?
而他並未等到沈妙緹,他隻見到被綁架的我,以及為了滅口而來的玉珠男。
整件事情愈發透露著詭異。
蕭牧野沉沉地看向陸凝也:“太子沒什麼要解釋的?”
“本宮要跟你解釋什麼?”陸凝也言語輕慢。
指了指地上的屍體,蕭牧野語氣逼人:“你敢說你跳下深潭,是為了表現,還是為了滅口?”
他覺得人是陸凝也殺的。
在四周充滿詭異的靜默中,蕭牧野飛快地動作,猛地抓住我的肩。
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,連聲音都帶上顫意:
“你就是妙妙,對不對!”
蕭牧野會得出這樣的結論,我一點也不奇怪。
整件事情理一遍,不難看出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一條著一條線。
將今夜涉事的人都當成了提線木偶。
似乎故意讓引著蕭牧野去懷疑,沈妙緹曾經在這件事中出現過。
但那個一身黑衣,肩上有芙蓉花的‘沈妙緹’從頭到尾沒有露過麵。
於是我就成了蕭牧野最為懷疑的對象。
“你覺得我是沈妙緹嗎?”我緩緩笑開,眼睛裡帶著沈妙緹曾經在生意上才會有的算計。
我從未在蕭牧野麵前顯露過的算計。
“你.....”
蕭牧野抬起手,又想要去碰我眼瞼下的那道紅痕。
似乎無論他還是陸凝也,都對這道紅痕很是在意。
蕭牧野是因為,這裡的紅痕若是換成痔,我會更像沈妙緹。
那陸凝也是因為什麼呢。
我想不通,在蕭牧野的手將要觸碰上來時,微微將臉彆開。
“真的....真的很像。”他收回了手,喃喃自語:“如果是妙妙,那就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