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搖頭,靠向椅背:“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沒必要知道了。”
——什麼叫我沒必要知道?
如果他約我來楹花樓,就隻是為了說這些,那完全可以在大理寺外就說清楚。
而不是像現在一樣,翻臉如同背信棄義的小人。
“你耍我?”我站起來,雙手撐住桌麵,居高臨下望進他的眼底。
“謝司遙,“他也仰起臉,眼中倒映出我的影子:“本王跟太子,是你死我活的結局,因著你這張臉長得有幾分肖似妙妙,本王舍不得動。”
“那王爺還真是‘癡情’。”我咬字極重。
蕭牧野突然極快速地伸手,抓住我的脖頸壓下來——
他習過武,猝不及防動作時,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就這樣被他壓著,身體往下栽,跟他那張臉咫尺之遙時,能看見他根根分明的眼睫。
這張臉我曾經熟悉刻骨,卻從沒有看清。
現在看的分明,他那些瘋癲如鬼魅的情緒卻如一根針。
“你膽子真大,本王要你來,你就來了。”他湊近,邪惡道:“若是本王在此做些什麼,你覺得太子往後還會用你麼?”
瘋子。
他眼裡的瘋狂中有一抹赤裸裸的占有。
我探出一隻手,緩緩笑開,覆上他的臉。
感受到他渾身狠狠的一顫,我的手指流連,滑落在他的嘴角,微微按壓。
他呼吸微微急促了一瞬。
“王爺似乎篤定能拿捏我,”我移開手,轉而握住他的手腕,微微用力掰開。
他的手酸軟無力,呼吸徹底紊亂:“你身上有什麼?”
“應該問手上有什麼。”
我從袖中抽出短刀,拔出刀刃,寒光在光下一閃,被我抵上蕭牧野的脖子。
“王爺知道彥五是怎麼死的麼?”
蕭牧野的手搭上我的手背,他想要推開,但是能感受到沒有絲毫力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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