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我毫不在意也毫不回避,淺淺一笑:“我確實不太喜歡跟你們被關在一起,往後走,如果側王妃還有進入險情,命不久矣的情況,我同樣會袖手旁觀。”
孟冬寧氣的渾身發抖,去找蕭牧野要安慰。
但他隻是眼底帶著一抹悲涼,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。
“妙妙會明白本王的苦心的。”他說。
“夜很深了,可以明天再惡心本宮嗎?”
一直沒有說話,我以為已經睡著的陸凝也突然開口。
蕭牧野和孟冬寧又在水潭邊呆了一會。
動靜窸窸窣窣,像是蕭牧野在給孟冬寧清洗。
而孟冬寧不時的抱怨聲傳來。
“水好涼。”
“王爺,地上太硬了。”
“司玨什麼時候能招來,他護衛不力,王爺應該重新換個護衛。”
“....。”
蕭牧野的回答聽不清,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沒有斥責,隻是很平靜。
我在睡前摸了摸陸凝也的額頭,他一直閉著眼,我的手覆上去時輕蹙了眉。
大約是因為我將氅衣給了亦芷,手凍得冰涼的原因。
但我也已經累極,肩上的傷帶著細密的疼,一點點刺激感官。
在亦芷旁邊躺下,遲遲沒有睡著。
蕭牧野那邊的動靜後來沒有了,應該也已經找了地方坐下。
睡不著索性又將今天種種想了一遍。
想到跟陸凝也方才聊的趙知近。
如果我的猜測和懷疑是對的,那封隻有孟冬寧見過的信,其實根本不是父親親筆的話。
那是不是一切又回到了初點?
可我無論如何,也想不出趙家與父母親之間究竟會有什麼不可調和的東西。
要至於到設計這麼大一步棋的地步。
但——剛剛還有被忽略的一點。
假設一切都跟趙知近有關,那他抓走亦芷的目的,到底是為了引陸凝也出來,還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