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小漁其實已經有點被說動了。
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乾一個月就那麼幾千塊錢。
現在自己隻要把這個盒子拿出了這間屋子就好,之後誰又會管的了她怎麼處理這個盒子呢?
“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賴小姐?價格方麵都可以商量的。”陸知閒一邊對賴小漁繼續利誘,一邊看向裡屋神龕的方向。
手背在身後悄悄結了個印。
“陸先生,這東西怎麼說都是康阿姨的,我怎麼可以拿走康阿姨的東西跟你換錢呢?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。”雖然內心動搖了,但是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。
陸知閒就一直看著賴小漁,乾脆也不說什麼了,就靜靜的看你怎麼表演。
“康阿姨,您確定要我把它拿走?”
“對對對,你趕快把它拿走吧?麻煩你了。”
“那好吧,陸先生也一起做個見證,是您叫我拿走的,以後可不能再來找我說要回去。這東西這麼邪門,我也是幫您拿去扔了,我不想要的。”
“行行行,隻要你把它請出我家,你想怎麼樣都行,我沒意見。”康阿姨現在是為了讓賴小漁把盒子拿走,什麼都行。
“那我們去拿吧。”於是,三人一起往裡屋走去。
來到了神龕前,賴小漁走在最前麵,康阿姨則躲在陸知閒的後麵。
此時,香已經燒完了。屋裡還彌漫著一點點餘香,昏暗的四周透著一股神秘和詭異。
賴小漁小心翼翼的移走神龕前的香爐。雙手把上麵的紅木盒子捧了下來。
當賴小漁的手接觸到盒子的瞬間,她感覺胸口的鏈子已經到了燙人的溫度。
這時有一點微光從盒子縫隙中透了出來,射進了賴小漁的胸口。
雖然很微弱,但是站在旁邊一直注視著賴小漁動作的陸知閒卻注意到了,不由得皺起眉頭來。
賴小漁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現一樣,剛才胸口熱燙的感覺也消失了。
好奇的拿起紅木盒子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。
盒子給擦拭得很乾淨,雖然賴小漁不懂這個紅木盒子具體是什麼材質,但光看一個木盒子放了這麼多年,摸起來還光滑如新,就知道一定是個好料子。
盒子表麵刻著一些複雜的紋路,賴小漁看不懂,好像是某種圖騰。
上鎖的地方就貼著那道黃符。
“康阿姨,您看家裡有沒有什麼可以給我裝一下這個盒子帶走嗎?我出門也沒帶什麼袋子,總不好這樣拿著一個貼著符紙的盒子去搭地鐵吧。”
先不說這個紅木盒子裡麵有什麼,光貼著的那一張符紙,誰見了不退避三分呢。
說不定地鐵安檢都不給她進去啊。
“有的有的,你稍等。”說完,康阿姨就從神龕的下麵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條紅綢布,和一個透明的紅色塑膠袋。
就是那種市場裝豬肉的那種塑膠袋。
“老先生說了,盒子拿走的時候,要用這種紅綢子包起來,用塑膠袋提走,這樣才能鎮得住它。”
“還有還有,老先生那天寄過來的快遞裡麵還有一封信,說是給取走盒子的人的。你收好。他說了,讓你回去的時候再拆開來看。”康阿姨從櫃子裡又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賴小漁。
都什麼年代了,還有人寫信?還有這又是什麼配置?紅綢布,紅塑膠袋?
算了,有總比沒有強吧。提著包好的盒子,賴小漁跟康阿姨道彆準備走了。
“我也不打擾您了阿姨。”看賴小漁要離開,陸知閒也沒必要在這裡待著,也跟著向康阿姨辭行。
“那兩位慢走啊,我就不送啦。砰咯咯啪”康阿姨一把賴小漁和陸知閒送到門口,匆匆道彆兩句,立刻關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