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上京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。和陸知閒取完行李走出機場,就看到陸叔已經在等著。
還是那輛在深夜依舊十分惹眼,引人注目的勞斯萊斯。
“少爺。”陸叔看到陸知閒就迎上前來,躬身行禮後就接過他手上的行李箱,提上了後車廂。
“小漁,這麼晚了也不好打車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不等賴小漁回答,陸知閒就搶過她手裡的行李箱,親自提上了車。還非常紳士的幫賴小漁打開車門。
賴小漁也不拒絕。確實現在時間也很晚,況且從機場打車到她家車費起碼要一百多塊錢。
能省則省,還能免費坐豪車,何樂而不為呢。
車上,陸知閒一直支支吾吾的,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又說不出來。
到了賴小漁住的城中村外,陸知閒又堅持幫她把行李提上了樓。
最後才看著賴小漁說“小漁,你先好好休息,過兩天我再來找你,我有話對你說。”
說完,頭也不回飛奔下樓。
賴小漁一臉莫名其妙,這陸知縣是怎麼了?
關好門,看看時間也已經淩晨一點多。賴小漁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,行李也沒收拾就上床睡覺了。
這一個星期在沈家村,自己的身體確實是透支得厲害。
睡了一天多感覺都沒恢複過來。
賴小漁睡著後又夢見了自己的爺爺。
在夢裡她也是睡在床上,爺爺從一處亮光中走到床邊,憐愛的摸摸她的頭,長長的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,說“該來的還是來了,這就是你的宿命。”
賴小漁很想坐起來問爺爺為什麼歎氣?什麼東西來了?她的宿命是什麼?
可她試了很久,就是隻能躺著不能動,說不出聲音。
直到爺爺又走回了那處亮處,消失不見。
“爺爺,爺爺您先彆走,我還有話要問您。”賴小漁大喊著從夢中驚醒過來。
又是夢。自從爺爺奶奶去世後,雖然賴小漁很想念二老,可是她卻很少夢到他們。
她還開玩笑的跟爸媽說是不是爺爺奶奶已經去投胎了,都不來看她。
直到最近,爺爺卻是幾次入她的夢裡。
擦擦額頭的汗,看了下手機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。
今天是周日,賴小漁卻不打算出門了,就在家整理行李,收拾一下心情,好好休整,明天也要開始上班了。
“小漁。”球球突然出現在賴小漁的麵前。
“球球?你長大了?”看著麵前的小女孩,賴小漁有了片刻的征仲。
球球不再隻有兩三歲的模樣,而是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。梳著兩根麻花辮,粉嘟嘟的小臉蛋,一身月牙白的漢裝,靈動又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