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“錦繡閣”的樓頂,慧姨早已在那裡等著她,還有沈任。
沈任額頭上纏著繃帶,手上打著石膏,臉上身上還有不少擦傷。
“沈任,你怎麼也在這裡?你不是應該在醫院嗎?”
賴小漁不免擔心的問道。
“我沒事了,昨天你給的‘補元丹‘療效不是普通的好,你彆看我這樣,其實也就一些皮外傷,在家休養就好了。”
“不過說真的,小漁你可真不夠意思啊,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兄。沈家村的時候你就應該給我‘補元丹‘的,給什麼‘聚氣符‘,不然我那時就能跟你們一起回來了。”
沈任想起賴小漁居然藏私,一頓埋怨。
“嗬嗬,我這不是看師兄你年輕。身強體健,一張‘聚氣符‘就夠你恢複了嘛。”
開什麼玩笑,她再怎麼敗家也知道“補元丹”又不是什麼糖豆,隨便什麼事就給。
“對了,怎麼不見陸知閒?”
既然沈任都沒事出院了,陸知閒呢?難不成他傷的很重,“補元丹”也無濟於事?
“知閒他情況比我嚴重,為了拖住崔老道,他強行使用‘噬血劍‘,後來又給打了一掌。傷了根本。”
“好在有你的‘補元丹‘,他那條命算是救回來了。隻不過給陸家接走了。這次我看他恐怕要好久才能恢複過來。”
沈任神色凝重的說。
賴小漁雖然知道陸知閒這次肯定傷的很重,可沒想到居然還傷到了根本。
這是修行之人的大忌。
想到最後見到陸知閒的樣子,渾身是傷,又昏迷不醒。她心裡其實很是擔心,很想見他,可他又被他們家裡人接走了。
不知道怎麼才能聯係到他。
慧姨看出賴小漁對陸知閒的擔憂,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小漁,你也不用太擔心。他們陸家可是上京市最大的世家,底蘊悠長。雖然知閒傷了根本,但是陸家一定有辦法幫他恢複的。”
“對了,我讓沈傑把你接過來,是想問問你溫泉酒店的事。你怎麼會去那裡,又怎麼摻和上這件事的?”
慧姨萬萬沒想到賴小漁會出現在那裡,還陷入那麼危險的境地。
幸好她最後沒事,不然她恐怕是難辭其咎啊。
賴小漁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得說了出來,當然對於河的事也是隻字不提。
反正當時陸知閒和沈任都暈過去了也不知道。
“慧姨,那你們又是怎麼會去那裡的?而且陸知閒居然也去了?”
賴小漁對於他們的出現也很疑惑。
慧姨和沈任對看了一眼,最終還是由慧姨解釋道。
“你也知道,那個地方原來是鎮壓了張人保。而當年鎮壓他的人就是先族長,也就是你奶奶的師父。”
賴小漁大吃一驚。
之前羊陽是有說過,張人保能被剿滅多虧了當年一位隱世家族的大能,沒想到居然是奶奶的師父。
當年沈氏先族長沈忠以龍息礦為碑,畢身精力為祭鎮壓了張人保以後,身負極重的內傷,回去沒過幾年就去世了。
在他去世前曾再三叮囑族人,“八柱鎮魂陣”的陣眼石碑是以他的修為為祭立的,他死後如果他的牌位有異樣那就是陣法有異,後人要立刻前去查看,以防張人保出世害人。
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沈忠的牌位居然有了裂痕。
沈清忙派人查看,才發現本已密封在地底下的“八柱鎮魂陣”竟然因為那斌開發溫泉酒店的原因,誤打誤撞重現於世。
於是沈清一方麵讓沈傑帶上龍息礦去找沈離加固封印。
一方麵因為陸知閒和那斌的關係,讓他和沈任先走一步到酒店和那斌斡旋,希望他能懸崖勒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