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臉色已經變得煞白的沈任,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青漪。
這兩人難道認識?
顯然這時問沈任並不明智,於是賴小漁好奇的問向青漪
“青漪,你認識我師兄嗎?”
“認識談不上,他隻是我們工作室年後簽約的一個法律顧問,業務能力不怎麼樣,人更不怎麼樣。”
“小漁,這個沒用的男人還是你師兄?!都什麼年代了?怎麼還有師兄這種稱呼。”
青漪輕描淡寫地說了他和沈任的關係。比起這個,她更想知道這個沒用的男人怎麼就成了冥主的師兄了?他有這個資格嗎!
“也不是真的什麼師兄。隻是我奶奶和沈任的奶奶是師姐妹關係,所以依年齡輩分我就跟著喊師兄了。你也知道,舊社會隻要跟著師傅學門手藝的就都是同門關係了。”
賴小漁避重就輕地回答。
青漪說沈任是她們工作室的法律顧問。她記得之前在“錦繡閣”,慧姨就說過沈任被他一個新客戶折磨得痛不欲生,那個人簡直就是他的克星。
難道,青漪就是慧姨口中說的沈任的克星?!這回可真是冤家路窄了。
明白過來的賴小漁驚訝得合不攏嘴。
沈任這時好不容易才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。聽到青漪對他的評價,氣憤的漲紅著臉。
什麼叫“沒用的男人”?!這個女人剛開始合作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,外界對她的評價隻是她在公眾麵前的一個人設罷了。
可沒成想等他正式與之接觸以後才知道“高冷孤傲”的評價對她來說算是十分客氣了。
這個女人除了她的外貌是美好的外,性格簡直是毒舌又挑剔,涼薄又狠厲。
對工作的要求更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。
“小漁,你怎麼會認識這個女魔頭?也沒跟我說!”
沈任氣急敗壞地問向賴小漁,要知道她在這裡,打死他也不上來。
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?青漪現在是我的朋友。至於我們是怎麼認識的,那是因為青漪是我們行的大客戶,我上門給她辦業務。因為投緣,所以就成朋友了。”
沈任不是說他有辦法把青漪勸走嗎?來了這麼一會兒,淨問些沒用的,也說不到點上。
賴小漁拚命地朝沈任使眼色,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。
沈任這才想起他的目的。清咳了兩聲,按耐下又被青漪輕易挑起的怒氣,強迫自己微笑的對她說
“青漪小姐,實在不好意思啊。小漁今天一早就和我約好了。我們兩個有點事情要辦。要不一會兒我們順便送你回家?”
青漪並不理睬沈任,隻是幽幽地轉過頭看向賴小漁,一臉憂傷的說
“小漁,你真的不能帶上我嗎?我就隻是默默地跟著就行,不會打擾到你什麼的。你就帶我一起去吧,我不想一個人回去。”
“你這女人,我跟你說話你是當我死了嗎?都說了我們有約,不方便你跟著了,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”
沈任好不容易按耐下去的脾氣又給輕易挑了上來。
在這個女人麵前,他所有的好修養都拿去喂了狗了。
“呱噪!”
青漪斜斜地瞪了沈任一眼,不屑地說道。
不知道為什麼,沈任明明在青漪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氣的存在。可每次隻要她朝自己一瞪眼,他就好像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威壓,讓他背脊發涼,產生壓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