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祁筠就是故意的,今晚出席的年輕女眷大多數都是衝著陸知閒。
論家世,論外貌,她都是這群人中的佼佼者。在場的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她。
直到無意間看到了落單的賴小漁。
單單隻是見到她窈窕的背影,就已經讓祁筠產生了威脅感。便主動上前想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到底是誰。
誰知一見竟是一個生麵孔,在爸爸提前給她的資料裡並沒有這麼一個人。
女人的四周也不見有其他親人朋友陪伴。
那就隻有一個可能,肯定是家世地位並不出眾,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得了邀請函,千方百計混進來想要來攀高枝的。
畢竟今晚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。
對於這種人,她可就沒有必要給她好臉色看了。
賴小漁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祁筠。但仔細想想,以他們家的在上京市的勢力,能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。
不過祁筠這人慣常的一副高高在上,容不得任何人比她好。
賴小漁之前隻是因為莫名其妙的得到了優秀員工,就給她記恨上。差點讓她害了去。
還有蘇木子,沒有使用價值就直接讓她丟棄了,生死不顧。
這種人,能不被她記得最好。
所以賴小漁並不想跟她多做糾纏,轉身就想離開。
“賴小漁?!”
卻沒想到祁筠叫住了她,剛邁出去的腳步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停了下來。
“你果然是賴小漁!”
“祁筠,好久不見。”
怎麼又給認出來了?
避無可避,賴小漁隻能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,回過身打了個招呼。
祁筠一臉既驚又怒的看著眼前的人。
在單位時的賴小漁總是素著一張臉,並不覺得五官有多麼的出色,頂多就隻能算是個清秀佳人。
平時總是穿著行服上班,偶爾看她穿私服也都是以休閒運動為主,外搭永遠不變的運動鞋。
和眼前這個衣著華貴,姿顏妍麗的女人可是完全一點都不像。
原本她並沒有將賴小漁和眼前的人聯想在一起。隻是覺得眼前的女人容貌出色,氣質出眾,對自己的威脅太大。她應該想辦法把她趕出去才是。
直到她看到了賴小漁手上的銀環。
這個銀環太特彆,留給她的印象太深刻。雖然沒有什麼特彆花哨的紋飾,卻莫名給人一種震懾感。
這才慢慢的將兩個人的身影重合起來。
賴小漁!這個唯一讓她難堪過的人!
“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這種地方也是你應該來的嗎?”
祁筠冷笑著質問道。
既然這個女人就是賴小漁的話,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。
據她所知,這個賴小漁的父母就隻是在做一些小生意,家裡最多就隻能算是小康水平。
以她的家世根本就不可能有資格來陸家的宴會。
難道會是因為“錦繡閣”?
祁筠還記得那天“錦繡閣”的經理曾經說過,賴小漁和他們老板可是舊識。
可是這“錦繡閣”雖然在夏國的好幾個大城市都有分店,經營的也還算不錯。但是對於陸家來說,這充其量也就是幾個連鎖會所而已,並不會看在眼裡。
這次陸老夫人的壽宴,宴請的可都是各大世家,沒有一點家族底蘊是不可能出現在這次的宴請範圍內的。
所以就是“錦繡閣”也不可能拿到陸家的邀請函。
“我當然是來參加的壽宴的啊。”
麵對才剛記起她是誰就咄咄逼人的祁筠,賴小漁簡直哭笑不得。
她是怎麼惹著她了,為什麼每次見麵就要為難她?
“參加壽宴?你知道今天晚上的主人家是誰嗎?你有邀請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