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裙美婦阮清兒和清瘦少年林東,在聽到楊乾的話後,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。
他們互相看了一眼,心中一凜,然後慌忙跪倒在地。
“不敢欺瞞回稟太上掌教,盧長老在您離開後不久,便在蠱毒宗的駐地,發現了一頭毒物,它毒殺了我千竹教的不少弟子。
我二人當時修為尚淺,無法協助盧長老。兩年前,妾身二人憑借雙修功法,同時凝結金丹後,便立即前往蠱毒宗,意圖消滅那頭妖物,為盧長老複仇。
然而,那妖物卻出乎意料地強大,恐怕已經達到了七級妖獸的巔峰,我們在小有負傷之下,才僥幸逃脫。自那時起,我們便一直養傷至今。”
阮清兒盈盈一拜,頭也不敢抬的恭聲說道。
一旁的林東同樣低著頭,感到空氣似乎都凝固了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原本,他們以為凝結金丹之後,麵對楊乾這位太上掌教,不至於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的。
可現在,阮清兒和林東發現自己錯的太離譜了。
楊乾不過是靜靜地坐在那裡,就有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勢,令阮清兒和林東根本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。
楊乾聞言目光一閃,緩緩起身,盯著下方的阮清兒和林東,嘴唇微動,竟是直接傳音了起來。
阮清兒和林東二人聞言,微微一呆,但不敢有絲毫猶豫的應了下來。
自此。
楊乾又一次回到了聖堂之內,大門緊閉。
這一閉,就是十多年之久。
直到這一天。
千竹教總壇。
某個洞府之內,紅裙美婦阮清兒與清瘦少年林東,雙雙臥於床榻之上,情意濃濃,親密無間。
“夫人,你說太上掌教這些年,在千聖山中到底在做什麼?”林東皺了皺眉,經過十餘年的修行,他的法力已經在結丹初期徹底穩固了下來,除了楊乾這位太上掌教以外,就數林東法力修為最高,甚至比阮清兒還要更勝一籌。
“夫君,太上掌教神通廣大,妾身哪裡能知曉的。”阮清兒聽了林東的話,不由翻了個白眼,嬌嗔道。
“哎,我也並非是多麼好奇,隻是那頭毒物,這些年來又毒殺我們不少低階弟子,就連築基期的執事也未能幸免,都有兩人被其奪去了性命,以你我二人的實力,麵對此毒物勉強能夠自保而已,根本製服不得它,可太上掌教又閉關不出,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”林東歎了口氣,滿臉憂慮地說道。
阮清兒輕笑一聲,如春水蕩漾,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林東健碩的胸膛,帶起了一片微癢的漣漪。
這番作為,不禁使得林東心中一蕩。
“夫君不必擔心,我們”
倏然間。
話語突然停滯,阮清兒與林東同時感應到了一股莫名的異動,眼神交彙間,一抹警惕之色掠過,往洞府外望去。
二人一言不發,雙手迅速揮舞,紅藍靈光閃爍,轉眼間便已穿上好了衣衫。
隨後,他們立刻駕禦著遁光,如同利箭一般朝著千竹教總壇大殿疾馳而去。
總壇大殿的高台上,楊乾一臉淡然的望了過來。
小半時辰之後,阮清兒與林東緩緩退出了總壇大殿,隻是兩人的臉上,再也掩飾不住興奮之色。
在兩人的身後,還跟著一名戴著灰色麵罩的高大男子身影。
旋即,阮清兒取出一艘紅色小舟,帶著林東以及這位麵罩男子,直接升空而起。
他們的身影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道虛幻的影子,幾個閃爍之間,就已經遠離了千竹教總壇的地域,消失在了天際。
紅色小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