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回去後,將何雨柱的話,給等待著的一大爺夫婦,又說了一遍。
雖然聾老太不知道,何雨柱和一大爺,到底說了什麼條件。
但是在自己說完後,一大爺一臉的慘白就知道。
這柱子提的條件,肯定是相當苛刻的,不然也不會把一大爺難為成那樣。
一大媽同樣不知道。
她隻知道,前段時候,這傻柱對自己家的老易,還客客氣氣,言聽計從的。
但是就在一個星期前,突然就性情大變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家老易,和傻柱怎麼就變成這樣了。
易中海也同樣懵逼。
他也搞不懂這傻柱是怎麼了。
他也有懷疑過,是不是傻柱知道了,何大清每個月寄錢回來的事。
但是傻柱,又從沒提起過這個事。
這就讓他,摸不準這個傻柱子的脈了。
“小易,我不知道你和柱子,有什麼事解不開,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,想養老,還得是柱子,其他人,不行。”
說完,聾老太就下逐客令,讓易中海兩口子回去了。
回到家的一大爺夫婦,坐在床邊,都沉默不語。
“當家的,傻柱和你說的什麼條件,看你一臉的難看。”
好半晌,一大媽終於憋不住了,詢問一大爺,他和傻柱之間的條件。
“柱子說,要他給我們養老,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……!”
一大爺說了一半,說不下去了。
一大媽急了,問道。
“到底是什麼條件,你我都不年輕了,也沒個孩子,再不物色好養老人,我們老了,連收屍的人都沒有。”
一大媽無比的擔憂,自己百年以後的事。
一大爺歎口氣說道。
“柱子說了,讓我們把所有的錢,還有房子都給他,他才會考慮給我們養老,不然,一切都免談。”
“什麼,所有錢和房子,想屁吃呢,這個傻柱,當年要不是我們給他們吃的,早就餓死了,現在居然以德報怨。”
一大媽難得說出一個成語,倒也用的恰當。
雖然一大媽義憤填膺,但是一大爺沒接茬。
他倒是想知道,傻柱知不知道,何大清每個月寄十塊錢回來的事。
差不多十年了,一千多塊錢啊,還沒算上逢年過節,何大清還要多寄一些錢回來。
十年時間,少說也有一千六七百了。
突然要拿出來,還是挺心疼的。
“所以我沒有答應他,有錢,誰養不是養,不過……。”
“這個傻柱,一直對東旭媳婦兒有點那個意思。”
一大爺說起秦淮茹。
他知道,傻柱從秦淮茹,嫁進四合院那天開始,就一直對秦淮茹有那種心思。
“對對對,以前有賈東旭在,柱子和淮茹還不可能,但是現在東旭不是死了嗎,要不,撮合撮合他倆。”
一大媽似乎也察覺到了,這兩天,自家男人和秦淮茹拉拉扯扯的。
雖然自己總盯著。
但是貓也有打盹的時候。
要是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。
秦淮茹和傻柱都會感激自己家,那以後養老的事,不就落實了嗎。
而且秦淮茹嫁給傻柱了,自己老易也就斷了念想了,這不是一石二鳥嗎。
一大媽說出自己的計劃。
這倒把易中海,給著實難為了一下。
這兩天,秦淮茹也不知道,是不是故意的和自己,有意無意的身體接觸。
自己也已經對這個,風韻猶存的俏寡婦,有了據為己有的心思。
現在居然要介紹給傻柱。
易中海心裡其實是無比抗拒的。
但是他知道。
自己和秦淮茹是沒有結果的人,至少明麵上不可能有結果。
那,撮合她和傻柱,也不是不可以。
自己最多想辦法,暗地裡把傻柱的家給偷了。
自己媳婦是生不了孩子了。
要是這個秦淮茹能懷了自己孩子。
然後讓傻柱來接盤,給自己養大孩子,還給自己送終,那自己豈不是人生贏家。
一大爺打定決心。
這個秦淮茹他要霸占了,傻柱還要心甘情願的,給自己養老,讓自己笑到最後。
“我看行,有空的話,我們去給秦淮茹說一說,撮合他們倆,這樣的話,他們都會感激我們。”
“到時再提出養老的事,想必他們都不會拒絕。”
一大媽看到自己男人,同意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二人,心裡也安心不少。
看來還是自己小心眼了。
這個秦淮茹,可是自己男人徒弟的媳婦兒,怎麼會有非分之想的。
一大爺兩口子,各懷心思的睡覺了。
而賈家,因為秦淮茹,沒有能從何雨柱那裡,弄回肉來,又是免不了一頓臭罵。
但是秦淮茹卻沒有心思聽賈張氏罵人。
她在想,要是能把傻柱勾搭上,讓他幫自己養三個孩子,那自己就不用這麼辛苦了。
柱子是個廚子,現在一個月六七十的工資,彆說三天兩頭吃頓肉。
就算天天到黑市去買高價肉,都沒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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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裡,秦淮茹的腦子也活泛起來。
她要把傻柱,牢牢綁在賈家這輛車上,為她做牛做馬,拉幫套一輩子。
想到這裡,秦淮茹也不覺得自己有多苦了。
未來的路,對她和孩子來說,是光明而平坦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水就出門了。
她和她同學約好了,要出去玩幾天。
臨走時,何雨柱掏出二十塊錢,還有十斤全國糧票給何雨水,叮囑她注意安全後。
何雨水也就正式出門了。
何雨柱一個人也懶得煮早飯,出門吃了一碗餛飩,也就上班去了。
路過賈家靈堂時,賈家人一個都沒在,似乎昨晚沒人守靈堂。
“好一個母慈子孝,夫妻恩愛!”
何雨柱冷笑一聲,抬腿出了四合院。
就這樣過了兩天。
雖然中間也發生一些雞毛蒜皮的事,但是都無傷大雅。
因為天氣已經漸漸炎熱,棺材裡的賈東旭,已經飄出陣陣臭味。
這就引起四合院,尤其是中院鄰居的不滿。
這個時代,殯儀館那種高大上的地方,可不是平頭百姓能去得起的。
所以老百姓家死了人,大都在家裡停幾天,然後找個日子下葬。
農村一般停五到七天,城裡因為不方便,三到五天不等。
但是這味兒實在太上頭了。
街坊們紛紛來找賈家,要求他們將賈東旭下葬了。
賈張氏哪是任人欺負的主,叉著腰,就和眾街坊對罵起來。
原本大家看在街坊鄰居的麵子上。
再加上賈東旭剛死,也懶得跟這對孤兒寡母扯皮。
所以這些天,一直也讓著賈張氏她們家。
但是這味道實在太難聞了。
看到蠻不講理的賈張氏。
一些性子急的鄰居,已經要上前揍她了。
更有人,已經開始拆賈東旭的靈堂了。
賈張氏見自己攔不住,就乾脆躺在地上撒潑打滾。
“來人啦,大家快來看看啊,這四合院的人都黑了心了。”
“打我老婆子不說,還要拆我兒子的靈堂。”
“老賈啊,東旭啊,你們快顯靈吧,把這些黑了心的,把他們全家都帶走吧。”
賈張氏越罵越離譜。
已經開始咒人家全家死光光了。
院裡人這時徹底憤怒了。
一擁而上,直接拆了靈堂,連棺材都掀翻了。
賈家的兩個寡婦和兩個孩子,嚇得哇哇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