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高興壞了,忙拍著胸脯說道。
“你放心,秦姐一定給你辦好,不過秦姐有事求你,能借姐十塊錢嗎,家裡沒錢了。”
何雨柱看著麵前這個,蛇蠍一般的女人。
沒錢!!
你特碼的手裡,不有賈東旭那個短命鬼,五百塊的撫恤金嗎。
你居然跟老子說沒錢。
前世的自己,就是這樣被秦寡婦一次又一次的,騙走自己的血汗錢。
甚至到最後,連自己的工資,都給代領了。
自己出去幫人家做飯,賺得外快,也被這個蛇蠍女人全部收走。
這才導致自己最後慘死橋下。
“借錢!那什麼時候還,俗話說有借有還,再借不難。”
何雨柱冷冷的說道。
“還錢?”
“進了姐口袋的錢,就沒有想過要還。”
秦淮茹心裡冷笑一聲。
但是嘴裡卻說道。
“柱子,幫幫秦姐嘛,我不都說了,要把堂妹介紹給你了嗎,以後早晚是一家人,提還錢,多傷感情。”
麵對秦淮茹的無恥。
何雨柱覺得前世的自己,真的是個煞筆。
這樣婊裡婊氣的女人,自己居然愛的死去活來的。
“借錢的事,等我和你堂妹的事定了再說,沒事就回去吧,後廚嚴禁閒雜人等進入。”
何雨柱下了逐客令。
秦淮茹也不好多待,隻是在走的時候,賭氣的說道。
“秦姐明天就回去,把人給你帶來。”
何雨柱則嗬嗬笑道。
“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,錢,我有的是,就看你有沒本事拿走了。”
秦淮茹自然知道,何雨柱有錢,而且還不少。
她的目的就要把何雨柱的錢,都弄進自己口袋裡。
秦淮茹剛走到門口。
李懷德走了進來,正好跟秦淮茹撞了個滿懷。
“哎喲……!這特碼誰啊,走路不長……。”
“哇,好漂亮。”
李懷德正在罵人,等看清楚秦淮茹的臉時,也不由的發出一聲感歎。
“李……李主任,對……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李懷德的臉上的表情,秦淮茹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她知道。
這個李主任,也馬上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。
“沒……沒事,下次小心點。”
李懷德雖然覬覦秦淮茹的美色。
但是今晚的招待宴,才是最重要的。
至於這個女人,隻要在軋鋼廠,李懷德就有信心,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。
看著秦淮茹的屁股,一扭一扭的走了,弄得李懷德心裡直癢癢。
“哎……哎……,柱子,這個女人是誰?”
李懷德意猶未儘的走到何雨柱身邊,對他說道。
“賈東旭的媳婦,來廠裡頂了他死鬼男人的工位。”
何雨柱不經意的說道。
“賈東旭?就是前段時間,在倉庫偷東西,被砸死的那個賈東旭?”
“狗東西,豔福不淺啊,對了,柱子,晚上來的可是上級領導,來廠子裡視察,你可得把菜做好了。”
李懷德板著臉說起正事時,還以為他是多正直的一個人呢。
“放心吧,做菜的事,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對了,李廠長,能不能找到舊自行車,我每次去買招待菜,都騎你的車,你都沒得用的,多不好意思。”
何雨柱一臉正經的對李懷德說道。
他答應要給妹妹弄一輛自行車的,這都過了這麼久了,還沒有眉目。
再有兩天,雨水怕是要回來了,買輛車,想給她一個驚喜。
“自行車,這倒不好找,自行車票我倒有一張!”
這個年代的自行車,堪比後世的法拉利。
三轉一響裡,就有自行車。
隻要拿出來,普通百姓中,管你是仙女還是什麼美人,通通都能拿下。
說完,李懷德掏出一張自行車票。
這玩意兒。
在黑市。
可以炒到差不多,一輛自行車的價格了。
得一百多塊呢。
而且還有價無市。
何雨柱知道,這自行車票可不是白得的,自己必須拿出點什麼才行。
“李廠長,我知道這票價值不菲,我也不讓你吃虧,你知道食療嗎?”
李懷德哪能不知道食療。
這食療,吃飯的時候,就把身體調養好了。
比藥療方便多了。
“我有個食療的方子,相傳是以前皇宮裡,皇帝吃的,可以固本培元,滋陰壯陽。”
聽到滋陰壯陽。
李懷德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柱子,說什麼呢,你我就是兄弟,一張自行車票而已,我又不是搞不到,拿去就是了。”
李懷德將自行車票,拍在何雨柱胸口,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何雨柱臉上笑嘻嘻,心裡p。
“你個狗東西,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,還在這裡跟自己稱兄道弟的,呸!!”
心裡雖然把李懷德罵了一遍,但是嘴裡還是說道。
“李廠長你放心,你對我好,我是知道的,您家有保溫桶嗎,我在家燉好,上班時候給您帶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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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裡畢竟是公家,在這裡燉,要是被有心人舉報了,對李廠長的仕途可不利啊。”
李懷德聽得直點頭。
拍著何雨柱的肩膀說道。
“柱子,還是你想的周到,行,明天我帶個保溫桶來,好好乾,我看好你。”
說著,李懷德就離開了。
他要去打聽秦淮茹在那個工位上班。
這麼好看的寡婦,可要看緊了。
何雨柱看著手裡的自行車票,也是咧嘴一笑。
明天就去買台自行車,自己先騎兩天再說。
想到自己馬上也要有法拉利的人了,何雨柱切菜的速度都加快了幾分。
晚上剛回到四合院外麵。
就碰到也剛回來的許大茂。
“傻柱!!今天又加班啊,你說你一個臭廚子,哪來那麼多班加。”
許大茂嘴巴賤得很。
雖然前些時候,跟何雨柱的關係有所緩和。
但是還是架不住他老傻柱不順眼。
“傻茂,你小子這麼晚了,又去趴哪家姑娘的窗戶了。”
“當心把你抓起來打靶!你們許家可就成絕戶了。”
何雨柱也不給許大茂麵子。
直接噴他。
自己隻說不再打他,沒說不罵他。
許大茂氣得直咬牙。
沒辦法!
自己打也打不過,罵也罵不過。
這口氣也隻有忍了。
就在許大茂要回四合院時。
何雨柱突然說道。
“傻茂,你柱爺馬上有媳婦了,你小子可還是個單身,羨慕吧。”
何雨柱的嘲諷不可謂不重。
許大茂和婁小娥相親吹了後,就再也沒有相過對象了。
現在整個許家都在為他的婚事著急。
“你就吹吧,誰會看得上,你一個臭廚子。”
何雨柱說自己要有媳婦了,許大茂是不信的。
“信不信由你,秦淮茹的堂妹,好像叫秦京茹的,那叫一個水靈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,就要離開。
許大茂聽他說的有板有眼的,忙拉住他。
“傻柱,你說真的?”
“真的啊,秦淮茹明天就回去接她表妹,老子不跟你這個單身狗說話,掉身價!”
說完,何雨柱快步進了四合院,留下許大茂一個人在風中淩亂。
“狗日的傻柱,你也想結婚,結石有你的份兒。”
“老子不把你的相親攪黃,老子跟你姓。”
何雨柱聽到許大茂罵罵咧咧的。
還要攪黃自己的相親,也是偷偷的笑。
這不正是自己要的結果嗎。
夜深人靜時。
賈家。
秦淮茹和賈張氏正在說話。
“淮茹,你真的要把你堂妹,介紹給傻柱嗎?”
賈張氏有點懷疑的,詢問秦淮茹。
秦淮茹歎口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