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四合院,何家兄妹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。
路上時,何雨柱就跟妹妹說了,自己有對象的事,不要聲張。
何雨水也知道四合院中的禽獸太多,如果那些街坊,知道自己哥哥有了對象。
指不定要怎麼使壞了。
何家兩間房,何雨柱叮囑工人分開翻新。
不然自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。
晚上何雨柱就住妹妹房間。
而何雨水,也去後院,跟聾老太擠一擠。
原本棒梗還想趁何家沒人,工人又下班了的機會,去傻柱家偷點肉的。
誰知道,何雨柱跟他妹妹,下午就回來了。
“死傻柱,怎麼不死外麵,回來乾什麼。”
賈張氏看到回家的何家兄妹,坐在自家門口罵罵咧咧的。
棒梗也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兄妹,眼裡全是怨恨。
“奶奶放心,他家總有沒人的時候,等沒人了,我就去把他家東西全搬回來。”
賈張氏撫摸著棒梗的腦袋,自誇他聰明能乾。
看到工人們還在忙。
何雨柱掏出一包大前門,給忙碌的工人一一散發香煙。
“各位師傅辛苦了。”
工人師傅拿著煙,也忙說何雨柱客氣了。
不過看了一圈,沒看到秦京茹。
“這丫頭難道回鄉下去了。”
何雨柱很好奇,這丫頭到哪裡去了。
不過,回鄉下也好,眼不見為淨,不然老在自己眼前晃,也惹閒話。
就在這時,劉海忠走了過來。
“柱子,等你半天了,二大爺找你有事!”
看到何雨柱,劉海忠擠出一絲,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劉海忠要不是真的有求於人,是不會對自己低頭的。
何雨柱看著劉海忠,好奇的問道。
“二大爺,你有什麼事?”
劉海忠有點尷尬的說道。
“這不我家老大,前些天扯了結婚證,這不想要辦個婚禮嗎,這廚子的事還沒著落,這不……!”
何雨柱全是聽明白了。
劉海忠是想要自己,幫忙給他家老大做婚宴的廚子。
這個劉海忠是有健忘症嗎。
前些時候還和自己起了衝突,怎麼沒過多久,就忘了嗎。
不止劉海忠,這醫院裡的人,好像都有健忘症似的。
易中海,閆埠貴,秦淮茹等都是這樣。
“行啊,都是街坊鄰居的,你買好菜就行,不過先說好工錢,一桌工錢三塊。”
何雨柱板著臉說道。
劉海忠聽說一桌光工錢就要三塊錢,覺得有點貴。
“柱子,能便宜點嗎,一桌工錢就要三塊!”
何雨柱搖搖頭。
“二大爺,你以為就我一個人,就能做一頓宴席嗎。”
“洗菜,切菜,炒菜,上菜,哪一個崗位都需要人,你讓我一個人都乾完嗎?”
“嫌貴就找彆人去。”
何雨柱轉身就要走。
劉海忠聽完,也覺得何雨柱說得有道理。
工廠食堂裡,不是還有廚師,學徒和廚工嗎,一大堆人都忙不過來。
“行行行,三塊就三塊,不過我聽說,柱子你有本事弄到宴席用的菜?”
劉海忠還想請,何雨柱連菜都給他準備齊了。
就跟賈東旭辦喪宴時一樣。
“誰告訴你的,那些菜可都是菜市場去買的。”
何雨柱聽到劉海忠這樣說,心裡也是一驚。
雖然自己能拿峨眉飯店做幌子,但是真有人去調查,自己就得露餡兒。
看到何雨柱不高興了,劉海忠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。
忙道歉道。
“對不起,二大爺說錯話了,二大爺的意思是,這買菜之類的事,柱子你就一起辦了。”
“上次賈東旭那事,就不錯,就按那個標準就不錯。”
何雨柱正巴不得這樣呢。
自己異空間內,那麼多糧食蔬菜肉食,正愁沒銷路呢。
“二大爺,人家賈家那次是喪宴,你們家是婚宴,你按那個標準來,是不是有點不吉利!”
劉海忠本來還想省點錢。
為了老大的婚事,他劉家都快掏空了。
看到劉海忠還在猶豫,何雨柱又加了一把火。
“二大爺,你可是立誌要當官的人,怎麼能和賈家那樣的比呢。”
劉海忠見何雨柱將自己抬那麼高,也不好多說什麼,於是咬牙問道。
“柱子,你覺得什麼檔次的合適。”
何雨柱想了想問道。
“二大爺,你決定擺幾桌。”
劉海忠想了想。
“加上娘家那邊的親戚,怎麼也得五桌吧。”
劉海忠其實不想請四合院裡的人吃飯。
一幫窮鬼,能給幾個份子錢。
但是自己兒媳婦家人,要求全請,畢竟人家家庭條件優渥,要的就是個麵子。
“這樣的話,聽說你兒媳婦娘家有頭有臉的,定個三十一桌的標準,讓你家老大在娘家人麵前,也能挺直腰板。”
劉海忠聽完,雖然心痛錢,要是為了自家老大,能在媳婦兒麵前有麵子,隻能咬牙同意。
“行,這樣的話,三塊錢的加工費就免了,一共一百六十二塊,給錢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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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攤開手,對劉海忠說道。
“一百六十二?不對吧,一桌三十,五桌才一百五,多出的十二塊哪來的!”
劉海忠驚叫道。
“多出的十二是加工費,每桌三塊,三四一十二,一共一百六十二,沒毛病啊。”
何雨柱認真的說道,並且好奇的看著劉海忠。
“你不是說免三塊錢工錢嗎,怎麼還收十二塊。”
劉海忠覺得自己被耍了,激動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。
何雨柱揉了揉耳朵說道。
“我說二大爺,你的耳朵要是沒用,就捐了它,我說免三塊,沒說全部免,那三塊錢就當我隨禮了。”
“你看院子裡,除了易中海,誰出份子錢能超過我的,你不願意就算了,我還懶得做呢。”
何雨柱說完就要轉身回屋,去看工人們乾活。
劉海忠連忙拉住他。
“柱子,柱子,二大爺沒說不辦宴席,一百六十二就一百六十二,不過你可得給二大爺辦漂亮了!”
給了錢,劉海忠正要離開,卻被何雨柱叫住了。
“二大爺,你還沒說什麼時候辦酒席呢。”
“這個星期天吧,到時女方那邊的親戚也都有空。”
何雨柱點點頭。
“行,那我周六就去把還準備的準備好,但是二大爺你借一輛三輪車,我好去拉東西。”
“還有件事我的提醒二大爺。”
劉海忠好奇。
你個傻柱會好心提醒我,你不懟我我就燒高香了。
不過既然人家說了,聽聽也無妨。
“你說說什麼事,二大爺聽聽。”
何雨柱咧嘴一笑,小聲的在劉海忠的耳邊說道。
“院裡有錢人不多,能給的份子錢也少。”
“要是給五塊的,和給五毛錢的,都吃一樣的宴席,那誰願意給五塊的,不都給五毛啊。”
劉海忠一聽,覺得傻柱說的對。
這樣對人家多給份子錢的,一點都不公平。
“柱子,那怎麼辦,二大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。”
何雨柱又接著說道。
“好說,就按兩個檔次辦宴席。”
“中院為一個檔次,後院為一個檔次。”
劉海忠聽得雲裡霧裡的。
“柱子,這有什麼說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