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結束後的第二天。
劉光齊就帶著媳婦,悄悄離開了四合院。
等劉家人發現時,老大兩口子早就沒人了,兩口子的東西也沒了。
新買的自行車也沒了。
桌上留了一封信,是劉光齊留下的,說去女方家入贅了。
以後也不會回來了。
還讓劉海忠兩口子,對兩個弟弟好一些,不要動不動就打人。
看完信的劉海忠氣得直接暈倒過去。
直到二大媽大聲呼救後,才被院裡人,手忙腳亂的送去醫院。
賈張氏坐在門口看著劉海忠被抬走,樂的哈哈大笑。
“活該,這就是欺負我賈家的下場,最好死醫院裡最好。”
何雨柱沒管這破事,直接上班去了。
劉海忠死不了的,這貨還有好幾十年的壽命。
剛到廠子不久,一個車間主任來後廚找到何雨柱。
“柱子,這個星期天有空嗎。”
何雨柱見過這個車間主任,特彆愛吃自己做的菜,可以說是自己的鐵杆粉絲。
“肖主任,你有什麼事嗎?”
肖主任掏出一包煙,塞到何雨柱手裡。
何雨柱雖然也抽煙,但是沒什麼煙癮,可抽可不抽。
“柱子,是這樣的,我高中的一個老師,這個星期天過生日,想找個好廚子,我就想起了你,你要是有空,就幫個忙,酬勞什麼,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何雨柱本打算這個星期天,去李沁那裡一趟的。
看來這個計劃又要擱淺了。
“行吧,有幾桌?”
何雨柱隨口問道。
“不多,最多兩桌,都是以前比較要好的同學,還有一些學弟學妹什麼的!”
肖主任突然想到什麼,神神秘秘的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我有一個小學妹,剛剛從師範學院畢業,要不給你們介紹一下?”
何雨柱笑了笑,連忙擺手。
“算了,人家大學生,能看上我一個廚子,行,星期六我在那裡等你。”
肖主任寫了一個地址給何雨柱,然後就離開了。
何雨柱看了看地址,不算遠,到時騎雨水的自行車去就行了。
今天沒有招待菜要做。
何雨柱在後廚躺了一天,沒辦法,領導讓他不要隨便炒大鍋菜,他又沒事做,隻能躺著。
下了班,何雨柱到王府井去了一趟,去買了兩本書。
因為上班太無聊,所以決定看書打發時間。
逛了一圈等回到南鑼鼓巷時,已經快八點了。
而秦京茹最近老是神秘消失一段時間,然後又回到四合院。
這也引起了秦淮茹的懷疑。
今天下班回家,秦京茹又不見了。
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四合院,被她姐姐秦淮茹逮了個正著。
於是秦淮茹將她拉到,四合院外的一個僻靜處。
“秦京茹,你老實告訴我,這段時間老是神神秘秘的,你做什麼去了,我可告訴你,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。”
秦京茹支支吾吾的,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。
“姐,我……我,我沒乾什麼。”
看到支支吾吾的秦京茹,秦淮茹也火了。
“秦京茹,你姐我是過來人,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?”
秦京茹聽到自己堂姐說中了,眼神變得有點躲閃。
秦淮茹一看。
果然是有人了。
‘啪’
一個響亮的耳光,打在秦京茹的臉上。
“你怎麼這麼不知檢點,你們有沒有那個……?”
麵對自己堂姐的質問,秦京茹隻能點點頭。
秦淮茹聽後感覺頭暈目眩的。
完了!
完了!
還說借助秦京茹能和傻柱緩和關係,沒想到……。
秦淮茹氣得,一個巴掌打在秦京茹的臉上。
“說,那個男人是誰?”
秦京茹看到暴怒的堂姐,也是嚇壞了。
“是……是許大茂!”
秦淮茹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。
“你怎麼這麼傻,許大茂一肚子壞水,你怎麼還跟他做那檔子事!”
秦京茹正要解釋。
突然她倆身後傳來一個暴怒的聲音。
“秦京茹,你和許大茂乾什麼了!”
這一聲暴喝,把秦家姐妹嚇壞了。
轉頭就看到一臉怒氣的何雨柱。
秦京茹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了。
秦淮茹上來就拉住何雨柱的胳膊,還想解釋一下。
“柱子,你聽秦姐說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……。”
何雨柱直接一把將她推開。
“解釋個毛啊,給老子滾一邊去,真是一對不要臉的姐妹倆。”
何雨柱假裝氣呼呼的走了,其實內心開心的一逼。
房子翻新好了,秦京茹這個棋子也甩掉了。
秦家姐妹這下都愣住了。
秦京茹問她堂姐。
“姐,現在怎麼辦,柱子看來是不會要我了,我要怎麼辦?”
秦京茹都急哭了。
秦淮茹白了她一眼,然後說道。
“我去跟柱子再說說,你先回家去。”
秦淮茹不想放棄柱子。
畢竟在她看來,柱子是個超級血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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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不像其他人,都對她有所圖。
何雨水已經睡下了,而何雨柱正在院子裡洗漱。
秦京茹不敢去見何雨柱。
倒是秦淮茹,直接走到何雨柱身邊。
“柱子,你彆衝動,都是許大茂逼秦京茹的,要怪也怪許大茂。”
何雨柱看秦淮茹,就跟看傻子一樣。
“秦淮茹,有句話叫什麼來著,蒼蠅不叮無縫蛋,蛋不臭,蒼蠅回去叮嗎。”
說完,端著牙刷,將毛巾搭在肩上。
“秦淮茹,不要搞那麼多事,好好學習技術,將自己的工級提升上去才是真的。”
“不要整天搞這些歪門邪道。”
說完,何雨柱快速回到家裡,‘哐當’一聲,將房門關上。
秦淮茹歎口氣,轉身回了家。
秦京茹看到自己姐姐回來了,忙拉住她問道。
“姐,怎麼樣,柱子怎麼說。”
秦淮茹看了眼這個不爭氣的堂妹。
“京茹,明天你就回鄉下去吧,至於你以後嫁不嫁的出去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秦京茹知道,柱子不會要她了,急得都快哭了。
“姐,幫幫我,我不要回鄉下,如果被我爸媽知道我丟了身子,我一定會被打死的。”
賈張氏這時從床上爬起來,睡眼惺忪的問道。
“誰要被打死,怎麼京茹明天要回去了嗎?”
“柱子房子都弄好了,不是馬上結婚了嗎,回去乾什麼。”
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說道。
“還結個屁的婚,這個傻丫頭,居然跟許大茂那個賤人藕斷絲連,還被柱子知道了,這下柱子不要她了,不讓她回鄉下,難道還供著她嗎?”
“不結就不結嘛,早點睡,明天還要早……,淮茹,你說什麼,柱子不要京茹了?”
“他怎麼敢,他憑什麼不要京茹了,那我這段時間花的錢,找誰要。”
“傻柱承諾的每個月三十塊也沒有了?不行,我要去找傻柱,問他憑什麼不要京茹了。”
說著,賈張氏就要出門去找何雨柱。
卻被秦家姐妹給拉住了。
“媽,彆去了,我已經找過柱子了,沒用的,現在隻有咬住許大茂,或許我們還有機會?”
秦淮茹看向窗外,後院的位置。
“姐,你可要幫我,不然我隻有跳河一條路了。”
秦京茹哭著拉著秦淮茹,求她幫忙。
“不用急,再等等,現在還不是時候,就算找許大茂,他不承認,我們也沒辦法。”
這一夜,賈家好幾人睡不著。
後院劉海忠家,也有人睡不著。
劉海忠已經從醫院回來了。
一查是高血壓。
因為這個年代,還沒有針對高血壓的特效藥,醫院給了劉海忠一個偏方。
用玉米須泡水喝,說是可以降血壓。
劉海忠躺在床上,唉聲歎氣的睡不著。
二大媽坐在桌子前,正在整理,不知道哪裡弄的玉米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