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莉倒是跟閻解成聊得挺起勁兒的。
在她看來,隻要這家是閆家的,跟誰相不是相啊。
再說了,這個閻解成做事挺會算計的,跟自己倒是挺配的。
自己的座右銘就是,吃不窮,穿不窮,算計不到要受窮。
她不知道,她的座右銘跟閆家的意誌是高度重合。
這讓於莉像是發現了知己,讓她覺得,自己跟閆家,才更像是一家人。
有點多年地下工作,突然找到組織和同誌的感覺。
終於吃飯時。
三大媽硬是用一斤豬肉,做了八個菜放桌上。
看著每道菜裡那點肉沫,於父還好說。
於母和於海棠就不開心了。
自從在何雨水家吃過幾頓飯,於海棠的嘴和胃都已經養刁了。
於母更是從昨天,吃過何雨柱做的菜,更是看不起摳搜的閆家了。
於莉雖然也不滿意,不過覺得閆家這節約的勁兒頭,很符合自己的胃口。
也許這就是上輩子的緣分吧。
這於莉,注定就得是閻解成的媳婦兒一般。
於莉當場決定,馬上跟閻解成結婚登記,對於閆家,她還是很有歸屬感。
吃完中午飯,閻解成就在於莉的提議下,出門去走走。
對於兩位年輕人要出去逛街,於家人也不好說什麼。
閆家人自然是滿口答應。
對於於莉,閆家人非常滿意。
尤其閆埠貴。
對於莉的精明能乾也是讚口不絕。
便讓閻解成,騎著自己寶貴的二手自行車,帶於莉出去好好逛逛。
自己則和於家人坐家裡烤火聊天。
結果,二人出去後,直接去街道辦開了結婚證明,跑民政局去把結婚證給辦了。
閻解成被於莉的魄力所征服,在於莉麵前,乖得跟個鵪鶉一樣,成了真正的耙耳朵。
於莉現在開心的對閻解成說道。
“解成,醜話我先說在前麵,我可聽院裡人說了,你們家在前院還有房子。”
“中院的那兩間房可得讓爸給我們,以後我們多生幾個孩子了,也有地方住。”
“還有,家裡還要有三轉一響,一樣都不能少的,我在家,可是我爸媽的寶貝閨女,在你們家,我可不能受委屈。”
“還有啊,以後你的工資,全部交給我,每個月給你就三塊錢零花。”
於莉在那裡叨叨叨。
閻解成聽得冷汗直冒。
他想說。
中院的房子,是人家何雨柱的,不是我們家的。
我們家,全家人擠在前院的三間房裡。
但是看到於莉侃侃而談的樣子,他又咽了咽口水,不敢說話。
隻有走一步算一步。
“解成,我可告訴你,婚禮什麼的,我們就不辦酒席了。”
“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就是了,但是不能像今天中午這樣,菜裡就一點肉沫,必須要有雞有魚。”
於莉一直說著自己的要求,閻解成也隻能連連點頭。
自己一個月也就二十幾塊,真要按照於莉的要求,自己至少一個月工資沒了。
大概也就五點多的樣子,天色已經暗了下來。
回到四合院時,於家人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。
當得知兩人下午,居然去把結婚證給領了。
於家人就把於莉拉到一邊,小聲的詢問道。
“於莉,你怎麼就去把結婚證給領了,你了解閆家老大嗎。”
於母雖然也覺得閻解成還不錯,長得也是端正。
前院還有幾間房,家裡人也多,親家還是小學老師。
書香門第的,自己女兒嫁過來,也不會受欺負。
而且這中院的兩間正房,她們是真的滿意。
這個時候於海棠卻急得說道。
“姐,這房子不是他們閆家的,是柱子哥的,也就是我那個同學家的。”
“她哥哥是紅星軋鋼廠的廚師班長,一個月六十多塊,不是閆家那群老摳,他們的房子在前院。”
聽於海棠說完,於莉她們都傻眼了。
“柱子哥?難道是昨天請我們吃飯的那個帥小夥?”
於母突然想到昨天和她們一起吃飯的何雨柱。
“原來他不是閆家人?”
於莉也知道自己失算了。
他以為何雨柱也是閆家人,既然都是閆家人,那就是一家人。
嫁誰不是嫁。
反正這個年代基本都不分家的,一大家子一起。
自己昨天怎麼就沒問一下,他叫何雨柱還是閆雨柱了。
得知真相的於家,直接將閆家前院的房子給堵住了。
兩家人就在閆家吵吵起來了。
何雨柱跟何雨水,手裡提著東西,嘴裡吃著零嘴,樂嗬嗬的走進四合院。
剛進前院,就聽到閆家裡吵得熱鬨。
於海棠一個人坐在前院院子裡,看著屋裡吵得熱鬨,她也插不上嘴。
何雨水看到於海棠還在四合院,就問她。
“海棠,還以為你走了呢,怎麼相親成功了,這麼熱鬨。”
說完還遞給她一串糖葫蘆。
於海棠看到何家兄妹回來了,也是無奈的接過糖葫蘆,將今天發生的事,跟何家兄妹都說了一遍。
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!
在得知於莉已經跟閻解成結了婚,他不得不相信緣分的奇妙。
自己比起閻解成,不管身高,收入,還是樣貌,那都是碾壓。
這個於莉怎麼和閻解成見了一麵,就把婚給結了。
“雨水,我今晚去你那裡睡吧,他們還不知道要吵多久。”
就這樣,於莉他們在閆家吵。
於海棠跟何家兄妹,在何家燙火鍋吃。
院裡人吃完飯,都跑前院去湊熱鬨去了。
這一晚,於家都深夜了,才離開南鑼鼓巷。
最後於莉,還是接受了嫁到閆家的結局。
這一鬨劇也終於結束了。
不過閆家在隨後的一段時間,都成了四合院談笑的談資。
何雨柱的又一段可能的愛情,胎死腹中。
對此何雨柱也隻能苦笑。
難道自己隻能找個寡婦?
自己爹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。
自己在院裡,也招惹寡婦,難道老何家,天生離不開寡婦?
心情鬱悶的何雨柱,還是每天準時去上班。
由於心情不好,進了後廚,就看到廚房裡亂作一團。
要吃的菜也隨便扔在地上,後廚的人在上麵走來走去,一不小心,還要踩上一腳。
“怎麼回事,怎麼回事,誰把菜這樣扔地上的。”
“還有砧板上給我整理乾淨。”
“虹姐,和麵你沒洗手嗎,麵怎麼是黑的。”
聽到何雨柱罵人,所有人都不敢說話,馬上開始收拾起來。
馬華這時端著何雨柱的大茶缸,站在一旁話都不敢說。
“馬華,茶倒好了,不給我端過來,站這裡乾什麼,沒事乾啊!”
馬華放下茶缸,然後跑去切菜了。
劉嵐這時走過來,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喲,何班長,今天吃炸藥了啊,怎麼,秦寡婦不理你了?”
何雨柱可知道這個劉嵐的嘴厲害,而且又是李懷德的姘頭。
何雨柱一般情況不惹她,萬一在李懷德耳邊吹個枕頭風,自己吃不要兜著走。
“嵐姐,你沒事乾就去倉庫清點下庫存,冬天物資短缺,要及時補貨才行。”
劉嵐雖然背靠李懷德。
但是她是個懂分寸的人,不會故意跟何雨柱對抗,隻是‘哼’了一聲,就扭著屁股離開了。
忙了半天,何雨柱也忙了半天,好不容易有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