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。
秦京茹被許大茂接回四合院了。
秦京茹沒什麼大礙,隻是當晚受到了驚嚇。
身上雖然傷痕累累的,但都是皮外傷,沒搶到筋骨,在家養十天半個月就行了。
不過,秦淮茹跟賈張氏可從中看到了商機。
這許大茂打的可是秦京茹,那是秦淮茹的堂妹。
這不得訛上個百八十塊的。
秦京茹嫁給許大茂,賈家可一分錢都沒收到過,這次還不抓住機會,連本帶利拿回來。
許大茂兩口子剛從醫院回來,易中海就馬上召集大家召開全院大會。
何雨柱因為下班要去嶽父母家看冉秋葉,所以這個時候,何雨柱還沒有回四合院。
根本也不知道,現在許大茂正在被批鬥。
中院的正中間,那張破舊的八仙桌已經擺好。
三位大爺也穩坐釣魚台,桌子對麵是站著的許大茂,一旁是坐在椅子上,大傷未愈的秦京茹。
而秦京茹的旁邊是白蓮花秦淮茹,跟亡靈召喚師賈張氏。
外麵一圈圍了滿滿一群鄰居,都等著看好戲。
“許大茂,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嗎?”
三大爺率先開口。
不過麵對三大爺,許大茂卻絲毫不給麵子,直接回懟道。
“三大爺,是你們突然通知我們,來參加全院大會的,你怎麼問我哪裡錯了,我上班下班,掙錢吃飯,我有什麼錯。”
“彆以為叫你一聲三大爺,你就想做我爹了,行,我叫你一聲爹,你把你家房子讓給我!!”
許大茂嘴皮子利索,懟的三大爺頓時啞口無言的。
隻能漲紅著臉,指著許大茂,氣得哆嗦著手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!”
二大爺看到三大爺這樣,忙勸道。
“行了三大爺,你消消氣讓我來。”
二大爺說完板著臉說道。
“大茂,你看看你媳婦兒,被你打成啥樣了,你不僅沒認識到錯誤,還在這裡狡辯,我可告訴你,今天早上派出所的民警可來了。”
二大爺說來了派出所民警,許大茂嚇得一個哆嗦。
“二大爺,派出所的來乾什麼?”
二大爺看到許大茂嚇到了,忙說道。
“我剛出門,就碰到紅星派出所的民警小楚同誌,他問我,我們大院是不是有人打媳婦兒!”
許大茂忙問道。
“二大爺,二大爺,你是怎麼說的?”
二大爺端起搪瓷茶缸,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,這才緩緩說道。
“我說我不知道,回頭在院裡問問再說。”
許大茂這時才長舒一口氣,笑著對二大爺說道。
“二大爺,謝謝,謝謝,放心,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二大爺這嘿嘿笑了笑。
“現在還知不知道,自己錯在哪裡了?”
其實哪有什麼民警來,都是二大爺自己瞎編的。
許大茂忙點頭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願意接受懲罰。”
一大爺這時看時機差不多了,這才站起身,對椅子上的秦京茹說道。
“秦京茹,你覺得應該怎麼懲罰許大茂,我們都聽你的。”
秦京茹看了看一旁的許大茂,那一臉的祈求,剛才還要準備給許大茂,一點顏色看看的她,又心軟了。
“我看還是算……!”
“算什麼算,打了我家人,哪有那麼容易算了的。”
還不等秦京茹說完,一旁的賈張氏就突然跳了出來,直接打斷秦京茹的話。
許大茂看到賈張氏蹦了出來,頓時火冒三丈。
“賈張氏,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,關你們賈家屁事,怎麼,訛不到傻柱,現在想來訛我了嗎,老子告訴你,門兒都沒有。”
秦淮茹看到油鹽不進的許大茂,忙給一大爺使了個眼色。
一大爺馬上會意,一拍桌子,指著許大茂說道。
“許大茂!注意你的態度,秦淮茹是秦京茹的堂姐,那就是親戚,怎麼不關賈家的事,你再無理取鬨,就把你送派出所去。”
許大茂聽到要送他去派出所,那樣就如泄了氣的皮球,耷拉著腦袋,不敢再說什麼了。
“這樣吧,你賠五十塊錢給秦淮茹。”
一大爺對著許大茂說道。
聽了一大爺的話,許大茂差點沒把下巴驚掉。
“易中海,你特碼沒搞錯吧,我們兩口子打架,我把我媳婦兒打傷了,就算賠錢,也是賠給我家京茹,關她秦淮茹屁關係。”
“你這麼幫著賈家,怎麼!你看上老寡婦了,還是看上小寡婦了。”
“那以後,賈家三個小崽子,是叫你爺爺好呢,還是爸爸好呢!”
一大爺被許大茂直呼其名,然後又是一陣羞辱,也是氣得火大,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說道。
“許大茂,你爹吳富貴就是這樣教你尊老愛幼的,簡直豈有此理。”
說著就要對許大茂動手。
許大茂麵對暴怒中的易中海,他心裡是發虛的。
他沒有傻柱那樣的武力,易中海要對他動手,他隻有挨揍的份兒。
就在這時,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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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看到何雨柱,馬上跑過去,躲在許大茂身後。
“柱子救我,易中海那個老匹夫要打人。”
何雨柱本不想管這些破事。
但是想到前世時,還是這個大驢臉給自己收的屍。
而且這事還關係著賈家跟易家,這不昨天領了工資,今天正好,把賈家跟易家的事給解決了。
“怎麼,又因為什麼在開會。”
二大爺還有三大爺看到何雨柱回來了,忙討好似的說道。
“何副主任,這不正在處理,許大茂打秦京茹的事嗎,賈家要求許大茂賠錢給自己,一大爺為這事跟許大茂杠上了。”
何雨柱看了看賈家,又看了看易中海,再看了看許大茂。
“柱子,他們合夥欺負我,要我賠錢給賈家,尤其易中海,我不賠錢,他還想要揍我。”
許大茂躲在何雨柱身後,指著賈家人跟易中海說道,一副狗仗人勢的架勢。
剛才還覺得勝券在握的賈家人,看到何雨柱回來了,也不敢吵著要賠償了。
易中海也不敢說話了,惹急眼了,傻柱就不幫他跟賈家做媒了。
“秦京茹,你要不要賠償,對於許大茂你是什麼態度。”
何雨柱直接問當事人。
“我……我不想把事情鬨大了,再說那晚,我也有錯在先,不過我也不希望,許大茂再對我動手,不然下次我一定報公安。”
秦京茹知道。
要是現在追究了許大茂,得利的是自己那個堂姐還有賈家,自己隻能被她們當槍使。
而許大茂則一定會因為這事跟自己有隔閡,說不定還會跟自己離婚。
自己一個農村丫頭,最後的結局就是,回農村去。
但是自己自從結了婚,就在沒有跟娘家人聯係過,基本等同於斷了聯係。
娘家的人,肯定也不會再接納自己。
自己現在隻有跟著許大茂,才是唯一的出路,哪怕死,也要死在許家。
看到秦京茹不再追究自己的責任,許大茂忙跪在秦京茹的麵前,痛哭流涕的說道。
“京茹,你放心,以後我要是在碰你一根手指,你就報公安抓我。”
看到到手的肥肉就這樣沒了,賈張氏那是痛心疾首,壯著膽子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柱子,這是我們的家事,你一個外人橫插一腳,算什麼意思。”
何雨柱冷笑一聲。
“我是幫許大茂,那個傻茂,你叫我什麼!”
“柱子哥!”
許大茂脫口而出,但是想了一下,馬上又改口。
“哥,我親哥,你是我親哥。”
何雨柱對賈家人說道。
“聽到沒有,傻茂叫我親哥,正所謂長兄如父,長嫂如母,我現在就是傻茂的爹,你們說有沒有資格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