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。
轉眼間,又是半個月過去了。
四合院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作妖了。
因為最會作妖的兩家,現在都變一家人了。
現在的賈張氏。
不僅每天要繼續糊火柴盒,還要煮一家人的早晚飯,還要洗衣服。
稍微有一點反抗,就會遭到女婿易中海的毒打。
這樣的落差,讓賈張氏整天以淚洗麵。
以至於,每天都在四合院裡罵街。
一會兒罵這個鄰居沒良心,也不幫助自己。
一會兒又罵那個街坊遭雷劈,跟易中海是一夥的,合起夥來欺負這一個老婆子。
就這樣,原本還有點同情賈張氏現在遭遇的街坊鄰居們,也收起了最後的一點憐憫。
導致四合院的人,都不願搭理賈張氏。
而賈張氏把這一切,都歸咎在何雨柱身上。
要不是他收走了易中海的房子,易中海就不會跑自己家來。
也不會每天虐待自己。
造成這一切的,都是何雨柱那個天殺的。
自己一定要報複他,讓他也過自己這樣悲慘的生活。
相比賈張氏,秦淮茹就好過許多。
易中海現在每次想跟秦淮茹親熱親熱,秦淮茹都變著法讓易中海掏錢出來。
每次易中海不願意掏錢時,秦淮茹就哭,說自己多麼多麼的不容易。
上次去找人來家裡加固圍牆,還被人把錢偷走了。
自己去追小偷,還差點摔倒。
甚至還給易中海,看了膝蓋上的擦傷。
這可把易中海心疼壞了。
又掏出五十塊,讓秦淮茹去找人回來砌牆。
結果秦淮茹,出門花了十塊錢,就找人給家裡砌了一堵牆。
雖然隔音還是差強人意,不過總比屏風強多了。
後院的秦京茹,現在是慌得一批。
許大茂每天都折騰她到半夜。
但是這肚子就是沒反應。
這可把她急死了。
再不找人弄大自己肚子,許大茂怕是又要揍自己了。
為了這個計劃,秦京茹那是絞儘腦汁,用她那有限的腦容量,想了一個星期,想到一個完美的計劃。
終於讓她用那個充滿智慧的小腦袋,想出一個完美的計劃來。
所以今天黃昏時,許大茂剛回家,就聞到一陣菜香。
是鹵豬頭的味道。
桌上盤子裡,還有做好的青椒皮蛋。
還有豬皮凍。
這些在這個年代,都是特彆硬的菜,好多老百姓,過年才能吃飯的硬菜。
“京茹,今天是爸媽他們要過來嗎,做這麼豐富的菜。”
秦淮茹在廚房裡忙碌。
聽到許大茂回來了,忙說道。
“上次我們大家,不是開全院大會嗎!”
許大茂點點頭,不知道這個個秦京茹突然說起這事乾什麼。
“你沒事提這事乾什麼,不是都過去了嗎。”
許大茂怕秦淮茹又舊事重提,是要收拾自己。
但是秦京茹卻又說道。
“當時是柱子幫你解得圍,你不得好好感謝人家一下啊!”
許大茂聽到要去何雨柱那裡,馬上不乾了。
“去傻柱家乾什麼,我不去,就看不得他小人得誌的樣子,老子跟他不共戴天,小狗才去感謝他。”
看到許大茂不去,秦京茹的計劃就完不成。
不可能自己跑上傻柱的門吧,然後跟傻柱一起滾床單。
於是秦京茹又勸道。
“你是不是傻,你在這個四合院,是個什麼情況你心裡不清楚嗎!”
“除了傻柱,誰還理你?”
許大茂被秦京茹懟的啞口無言。
確實,在這個四合院,沒人待見自己家。
“二大爺跟三大爺,對我還是不錯的。”
許大茂梗著脖子說道。
秦京茹冷笑道。
“你不送東西給他們,看他們理不理你,都是一群現實的玩意兒,隻有柱子,你說說,幫我們家多少次了,我們回報過人家啥?!”
許大茂再次語塞。
確實,這半年來,柱子對自己的態度,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。
上次揍自己,也是自己嘴賤。
“你說,我們要怎麼報答傻柱,他現在是副主任,有錢有勢的,會看得上我們?”
許大茂覺得秦京茹說得有理,但是又不知道,自己舔著臉去傻柱家,人家會不會不理會自己。
秦京茹指著桌上的菜說道。
“傻柱家什麼都不缺,看不起我們家的這些玩意兒,但!是一頓飯,他總不會拒絕吧!”
“而且他現在是副主任,聽說和李副廠長,楊廠長關係都很鐵。”
“求他幫個忙,在兩位廠長麵前,幫你說說,也讓你當個官。”
“你看看二大爺,就因為傻柱幾句話,不就做了小組長了嗎!”
許大茂點點頭,端起兩盤菜說道。
“行,我們到傻柱家去吃飯,也求他去說說,也給我弄個組長什麼的當當。”
看到許大茂端菜出門了,秦京茹馬上端著剩下的菜,又往懷裡拍了一瓶酒,這才跟上許大茂的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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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也剛從丈母娘家回來,正在家裡關著門看電視。
‘咚咚咚’
傳來敲門聲。
“這特碼又是誰啊,整天敲敲敲。”
何雨柱起身,去開了門。
門外,許大茂跟秦京茹,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。
“是你們啊,進來吧!”
看架勢也知道,許大茂是來求和的。
“柱子,我們炒了幾個菜,想著你一個人在家,就過來找你一起喝酒。”
許大茂說著,就進了屋,將盤子放在桌上。
秦京茹也跟著進了屋,將手裡的菜跟酒放下,就開始打量何雨柱家的陳設。
尤其那台橘紅色外殼的電視機,看的秦京茹眼睛都直了。
“柱子哥,這就是電視吧,真好,這麼小也能放出人影來。”
許大茂也用眼睛瞟著那台電視機。
如果說傻柱家有收音機,他還不羨慕。
自己去黑市逛一逛,可能也能搞到收音機票。
但是這個電視機,自己是真沒辦法搞到。
整個紅星軋鋼廠,可能也就李副廠長家有這玩意兒。
就連楊廠長,可能都沒有。
說不羨慕傻柱吧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一個廚子,現在成了自己遙不可及的副主任。
還娶了個漂亮又知書達理的老師。
家裡還有電視機。
怎麼看,都是碾壓自己的存在。
想到這裡,許大茂就火冒三丈。
但是何雨柱這時已經拿起酒瓶,倒了兩杯酒,推了一杯到許大茂麵前。
“來都來了,喝一杯!”
許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,端起酒杯,跟何雨柱碰了一下,然後一口乾了。
秦京茹看到兩人喝酒,心裡那個美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