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輕鬆完成任務,這讓四人在隨後的一天時間,都輕鬆無比。
在何雨柱的提議下,他們買了海邊漁民新打撈起來的海鮮。
還借了旅館廚房,由何雨柱親自下廚,給幾人弄了一頓海鮮大餐。
其餘三人是第一次吃海鮮。
雖然有些海腥味兒,但是鮮美的海鮮,還是讓幾人停不下筷子。
何雨柱看著滿滿一盆的各式海鮮,心裡想著。
要是再來幾瓶冰鎮啤酒,那痛風套餐,簡直爽到不要不要的。
不過幾人今天早上出門時,旅館附近的農民,卻吵開了。
說是種的水果樹,一夜之間丟了不少。
這也引起了當地派出所的注意。
丟失的這些果樹,可是集體財產,丟了可是大事。
所以旅館附近也有不少派出所的人,在挨個排查。
當然,何雨柱他們不在排查人員之類。
主要是附近的村民中,那些整天遊手好閒的那些街溜子們。
他們的嫌疑最大。
於是不少街溜子,二流子,懶漢等就倒了大黴了,紛紛被抓進了派出所。
晚上六個人坐在羅湖邊,看著對麵燈火闌珊的香島,陶勇他們不住的感歎道。
“那裡,本來是我們的土地,現在卻被大陰帝國給霸占了,媽的!”
其餘人都紛紛咬牙附和。
何雨柱也笑了笑說道。
“不用這麼憤怒,香島就好比是我們租出去的店鋪,他們把店鋪裝潢好了,我們直接在租期到了後,收回來就是了,什麼都給我們搞好了,我們應該高興。”
其餘幾人紛紛看向何雨柱,想了想覺得有道理。
心中那份憋悶,也隨之釋然了。
鐘長征這時問道。
“柱子,你說,我們能收回來嗎?”
鐘長征指著對岸,滿心憂慮的說道。
“能,一定能!!”
何雨柱也看向對岸,堅定又充滿信心的說道。
他前一世,可是親身經曆過,香島回歸的那一幕,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“一百年前我眼睜睜地看你離去。”
“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。”
“滄海變桑田抹不去我對你的思念。”
“一次次呼喚你我的1997年。”
“一百年前我眼睜睜地看你離去。”
“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。”
“滄海變桑田抹不去我對你的思念。”
“一次次呼喚你我的1997年……。”
何雨柱想起那首歌唱香島回歸的那首歌,不由的哼唱了起來。
其餘五人靜靜的聽著,雙眼飽含淚水,滿滿的,他們也跟著哼唱了起來。
吃了晚飯,出來溜達的人們,聽到他們的歌聲,也紛紛停下腳步,跟著他們一起哼唱著。
何雨柱他們不知道的事,這首後世傳唱度極高的《公元1997年》。
已經在二十多年前的羅湖邊上,成了人人都會哼唱的歌曲。
後來這歌曲甚至傳到了香島,引起香島港督及官員們的驚恐。
第二天,何雨柱他們就準備離開嶺南了。
在鎮上買了一些土特產,也就雇了車,就往火車站去了。
而德彪跟鋼子二人的事還沒辦完,還要多等幾天。
雙方留了地址後,何雨柱他們也就踏上回四九城的列車了。
這一路再也沒有遇到什麼菜刀隊了,因為已經被全滅了。
為此,鐵道部的錦旗已經提前送到了紅星軋鋼廠。
新華社的記者,還專門給紅星軋鋼廠出了一個版麵,著重拜訪了一下軋鋼廠的領導們。
尤其兩個正副廠長,是怎麼培養出何雨柱這樣優秀的職工的。
楊廠長跟李副廠長,那天真是出儘了風頭。
樂得楊廠長跟李副廠長當場就決定,提拔何雨柱,成為紅星軋鋼廠的後勤主任,跟車間主任一個級彆,算是廠子裡的中高層領導了。
當然,還在回來的火車上的何雨柱,還不知道,自己升官了。
他正計劃著,去看看自己媳婦兒時,要帶些什麼過去。
韓二爺那邊也要馬上把貨物補齊,不然物資怕是不夠用了。
下了火車,何雨柱就跟鐘長征他們三人道彆了。
先去了一趟韓二爺的倉庫,將倉庫裡堆得滿滿的。
又去洪爺那裡,把現金兌換成了小黃魚,
何雨柱正要走,卻被洪爺給攔住了。
“洪爺,有事兒?!”
何雨柱看到洪爺一臉的為難,於是好奇的問道。
洪爺拿著個紫砂壺,喝了一口壺裡的茶水,這才說道。
“柱子兄弟,是這樣的,我們這四九城,包括旁邊精精衛,還有冀省的小黃魚,都被我們搜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想要更多的小黃魚,我們就要往更遠的地方去,比如江南一帶,這種東西非常多,但是這個……。”
何雨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。
去這個遠的地方收這些東西,辛苦不說還擔風險。
“行,加多少,洪爺說了算,我也不能讓兄弟們辛苦了還擔風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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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爺聽了很高興。
“一兩小黃魚,加五毛錢,六塊五一兩!”
何雨柱的錢,跟白撿一樣,錢多錢少無所謂。
“行,就依洪爺的,六塊五一兩就六塊五一兩,辛苦洪爺你們了。”
兩人又開心的客套一番後,何雨柱這才離開了洪爺的家。
找了個沒人的地方,何雨柱進了異空間。
在嶺南挖的那些果樹,在澆灌了靈泉水後,那是長勢喜人,樹上也掛滿果實。
看著半個拳頭大的荔枝,還有飽滿的龍眼,何雨柱是弄了一大袋。
至於芒果榴蓮之類的,不知道冉秋葉她們愛不愛吃,反正都弄了一點,用布袋子裝上。
出了異空間,何雨柱提著菜還有水果,就到了老丈人家。
冉父冉母也是剛接了下班的冉秋葉,一家人正準備做晚飯,何雨柱就進門了。
“爸媽,秋葉,我回來了!”
何雨柱晃了晃手裡的東西,衝屋裡的人大聲說道。
“柱子,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,我還以為你要走半個月呢。”
冉秋葉正在吃酸杏,看到何雨柱進了屋,就差沒有跳起來撲進何雨柱的懷裡了。
“柱子你終於回來了,秋葉整天都在念叨著你,說你怎麼還不回來。”
冉母正在廚房裡忙活,聽到外麵的動靜,忙跑出來看,果然是柱子回來了。
何雨柱將菜遞給冉母,對冉母說道。
“媽,菜先放進去,待會兒我在做飯,我給你們買了嶺南的特產。”
冉母笑著接過菜,拿進了廚房。
何雨柱將布包拿出來,從裡麵拿出一個紙盒,上麵寫著某某餅家。
“爸,媽,這是嶺南的特產——老婆餅。”
冉父聽說是老婆餅,好奇的拿起一個老婆餅來。
“老婆餅?難道這餅裡有老婆?”
冉母聽了,用力的在冉父肩上拍了一下後說道。
“看看你,還是知識分子,餅裡怎麼會有老婆,難道魚香肉絲裡,還必須有魚嗎。”
冉父聽了,老臉一紅說道。
“我就是好奇而已,對了,這個是什麼看起來像包子,但是怎麼開口了。”
冉父又指著一個油紙包著的叉燒包問道。
“這是嶺南有名的叉燒包,其實就是包子。”
“這個是蓮蓉包,這個是馬蹄糕,這個是冰皮,還有這個最好吃的葡式蛋撻,從澳門傳過來的!”
何雨柱指著他最愛葡式蛋撻,對三人說道。
看到外殼酥脆,中間微焦又充滿蛋奶香的餡,三人都不禁的流下了口水。
“可以吃嗎?”
冉秋葉本就懷孕了,嘴巴沒什麼味兒,還老是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