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做完手術,需要休養兩三天才能下床,所以這兩天,她跟易中海是分房睡的。
家裡就那麼一點大,分房睡就意味著,要麼秦淮茹跟孩子們睡一屋。
要麼易中海自己出去找地方住。
反正秦淮茹打死不會跟易中海睡一屋的,萬一這個老東西晚上沒把持住,那一股子蠻力,自己可怎麼辦。
要麼就是賈張氏跟易中海一屋。
因為秦淮茹做手術,所以作為堂妹的秦京茹,還是提著東西過來看望了一下。
不過離開時,將那瓶藏在身上的藥片給落在了賈家。
這藥就是上次給何雨柱吃的那瓶藥,秦京茹不敢放家裡,怕被許大茂發現。
隻能隨身帶著。
沒想到卻遺落在賈家了。
賈張氏看著秦京茹帶來的東西,早就饞的口水直流了。
正拿起那盒蛋糕,坐在椅子上時,突然有東西磕自己屁股了。
站起身一看,是個小玻璃瓶,沒有標簽,隻是一個小玻璃瓶。
打開看了看,是藥片,看起來和自己的止疼片有點類似。
“我的藥怎麼掉這裡了?”
賈張氏順勢將藥品裝包裡。
撿了一瓶止疼片,這可省了小一塊錢,這可把賈張氏樂壞了。
回了家的秦京茹,這才發現,自己的藏的藥丟了。
這可把她急壞了。
在四合院到處尋找,具體在哪裡掉的,她也不知道,隻能在整個四合院尋找。
找著找著,就找到了賈家。
秦京茹進了屋,支支吾吾的問道。
“姐,看沒看到我的一瓶藥,我給搞丟了!”
秦淮茹躺床上,哪裡看到什麼藥瓶,於是詢問正在狼吞虎咽吃蛋糕的賈張氏。
“媽,你有沒有看到京茹的藥,對了,京茹,你丟的是什麼藥,重要嗎?”
秦京茹愣了一下,這玩意兒要怎麼回答。
這種藥吧,說它重要吧,它在某些方麵確實很重要。
說不重要吧,這種藥,又不是那麼重要。
總不能說,這是那種藥吧。
“沒……沒什麼,止痛片而已,不重要,不重要。”
秦京茹笑著說道。
“哎呀,一瓶止痛片而已,連個標簽都沒有,也不知道是不是假貨,丟了就丟了吧,又值不了幾個錢,你家許大茂還少你錢花了嗎。”
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秦京茹知道,這藥肯定被賈張氏給撿到了,自己也不敢硬要回來。
既然你這個老虔婆想要,那就給你好了。
看你吃完藥效發作了怎麼辦。
秦京茹轉身就離開了賈家,自己回家去了。
這幾天秦京茹胃口不怎麼好,什麼都吃不下。
聞到一些氣味很怪的東西,總想嘔吐,而且瞌睡特彆多,渾身無力老想睡覺。
這讓許大茂以為秦京茹生病了,要帶她去看醫生,結果秦京茹說,自己睡一覺就行了。
“京茹,你姐真的裝了節育環啊?”
許大茂坐在飯桌前,正在喝著茶,嗑著瓜子,一顆八卦的心,始終沉寂不下來。
“是啊,今天被易中海拖到醫院,給取了出來,這不正躺在家裡,好休息好幾天才行。”
秦京茹一邊脫衣服,一邊回答道。
許大茂壞笑一聲說道。
“你姐還真是心黑啊,以前纏著傻柱,現在又勾搭上易老絕戶,居然還裝節育環,這特碼是要人家絕戶啊,真夠黑的啊。”
秦京茹也是一笑說道。
“這算什麼,我記得我姐還沒出嫁之前,跟我們村的一個小夥子也是郎情妾意,整天黏黏糊糊的膩在一起,眼看都要談婚論嫁了。”
“後來我姐跟我嬸進城來賣了一次家禽,就一心要嫁到城裡來,再也看不起他鄉下那個對象了。”
“結果千挑萬選的,選了一個短命鬼,還生了三個孩子,一家人就靠她掙錢養著,這也是一種報應吧!”
秦京茹語氣略帶不屑,但是她何嘗不是為了待在城裡,而選擇死纏爛打的跟著許大茂。
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,聊著秦淮茹的過往。
易中海今天本來還得意洋洋的,準備著考試前,能先收一波福利。
這次考級人員超過一千人。
其中至少三百人,是技術達不到考級手藝的。
這三百人不說全部會來賄賂自己,至少二百人有這個心思吧。
一個人一百塊,可就是兩千塊,到時看秦淮茹還敢不敢給自己臉色看。
易中海正坐在休息室裡,正在收拾考試的試卷。
工級考試分筆試跟實操。
筆試二十分,實操七十分。
剩下的十分,是各個車間主任來評定,看平時工作態度給分。
如果兩場考試達到六十分,那就算考試合格,就可以長工級。
這個時代文化程度普遍不高,所以這個筆試,也就是個形式,幾乎人人都要作弊,不然筆試根本考不過。
對此廠裡領導,也都睜隻眼閉隻眼,反正拿的也不是自己的錢。
至於實操能不能過,就要靠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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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工人這個時候笑嗬嗬的走進休息室。
“易師傅,正忙著呢,我這次來是……是……!”
易中海當然知道他要乾什麼了。
“規矩你都知道的吧!”
那人忙點頭,又掏出一遝錢放在桌上。
易中海不動聲色的將錢裝進口袋裡,掏出一根細紅繩給那人。
“考試時,把這個係在領口,監考時我會看到你的。”
那個工人樂嗬嗬的拿著細紅繩離開了。
不一會兒,又是一個工人走了進來。
楊廠長在得知廠裡有人,利用工級考試斂財,這可把楊廠長給氣壞了。
馬上派人去調查。
結果可想而知,所有被詢問的人,都說不知道。
這些人中,有的確實是不知道。
有的人知道卻不敢說,因為這些人,多多少少都在工級考試時,都參與過賄賂考官的齷齪之事。
所以這些人打死都不會承認的。
這要是傳出去,自己肯定會被連累的,這個工作保不保得住,就不知道了。
一番查詢,什麼都沒查到。
而易中海也收到消息,說廠裡在調查他收受賄賂的事。
嚇得他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收錢了,而是改為暗中操作。
所以廠裡繼續調查,易中海繼續收錢,絲毫沒有把廠裡的調查放在眼裡。
自己可是八級工,整個紅星軋鋼廠都隻是寥寥幾人而已。
就算最後東窗事發,易中海相信,軋鋼廠的領導們,也不會真把自己怎麼樣的。
所以他才這樣有恃無恐的。
不過廠裡這樣做,也讓很多要想賄賂易中海的工人,都打消了繼續賄賂的打算。
這讓本想大撈一筆的易中海氣得要死。
把揭發舉報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。
回家後,又聽到秦淮茹說要分房睡,更讓他氣憤。
自己娶個媳婦兒,還不讓一起睡了?
後來得知是醫生特意叮囑的後,這才妥協,同意分房睡。
不過怎麼分房又成問題。
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睡一屋,剩下一個屋子,需要賈張氏跟易中海去分。
如果出去住,一兩天還行。
但是這秦淮茹的身子,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。
原本計劃這次工級考試,把她也弄成正式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