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說來聽聽!”
何大清也來了興趣,他也想知道,這個白寡婦跟易中海有什麼聯係。
二大爺喝了一口酒,又吃了一口炒雞蛋,這才慢悠悠的說道。
“當年你走沒多久,易中海那段時間心情不錯,剛當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爺,就請我這個剛當上二大爺人,一起喝酒。”
“易中海酒量不行,沒幾杯就有點醉了。”
“我們就聊起了你跟白寡婦的事,易中海說,你跟白寡婦認識,還是他介紹的,是不是?”
二大爺盯著何大清,問道。
何大清點點頭。
“我跟白寡婦認識,正是通過易中海認識的,難道這個白寡婦跟易中海……?”
二大爺點點頭。
“易中海說了,這個白寡婦,其實跟他早就有染,後來這個白寡婦纏著易中海,要他離婚,然後跟她結婚,易中海這才準備踹了這個白寡婦。”
三大爺一副吃瓜群眾的標準表情。
‘這麼勁爆的嗎!這個易中海玩得這麼花的嗎!’
三大爺也是見過那個白寡婦的,論長相,論腰肢可都不在四合院的秦寡婦之下。
這個易中海還真是豔福不淺啊。
“為什麼易中海守著如花似玉的白寡婦不要,還是選擇了一大媽?”
何大清想不通,隻要腦子正常的,眼睛不瞎的,都會選如花似玉的白寡婦,而不是黃臉婆的一大媽。
二大爺看了看門口,這才小聲的說道。
“易中海說,白寡婦家三個兒子,誰沾上誰死,自己才不會去做那個冤大頭。”
說完,二大爺看向何大清,三大爺看到二大爺的動作,他頓時明白了什麼,也看向何大清。
何大清看到兩個大爺看向自己,馬上知道二人是什麼意思。
不就說自己就是那個冤大頭嗎。
麵顯尷尬的何大清歎口氣,有點不好意思的說。
“也怪我,當年是褲襠蒙了眼,被那個白寡婦的美貌給吸引住了。”
“想都不想,就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定。”
“更不知道,她家還有三個兒子,放我回轉過來時,已經跟白寡婦結了婚。”
說到這裡,何大清喝了一口悶酒。
“我其實當年離開,也是有苦衷的,當年如果我不走,等待我何家的……!”
何大清頓了頓,沒有繼續說下去,站起身對兩個大爺說道。
“算了,事情都過去了,現在說這些,也晚了,你們慢慢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說完,何大清便出了二大爺家。
而易中海,在剛回四合院時,就聽鄰居們說,何大清從保定回來了。
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四合院,他怕何大清來找他算賬。
當年他介紹白寡婦跟何大清認識,一是趁機擺脫白寡婦的糾纏。
二就是將何大清這個一大爺位子的有力競爭者,給弄出四合院。
還扣押了何大清寄回來,給自己孩子的生活費。
隨便哪一樣,都夠何大清把他揍個半死的了。
這個時候,還是出去躲躲,想必這個何大清也待不了幾天,白寡婦那邊,還等著他呢。
何大清回到中院,看到了賈張氏。
隻是隨便瞪了一眼,就把賈張氏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回家去了。
以前年輕時,賈張氏想著老賈在四合院裡人緣不錯,那是橫行霸道的。
院裡人都怕她。
唯獨這個何大清,從不買自己賬,說抽自己耳光就抽自己耳光,老賈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現在這個殺神又回來了,易中海都嚇的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,自己還是不去觸這個黴頭。
何大清轉身回了何家,一家人正在看電視。
何雨柱拿出一把鑰匙,遞給何大清。
“你去住易中海那個房子,先打掃一下,大半年沒人住過了。”
何大清點點頭,拿著鑰匙,轉身去了易中海的房子。
屋子裡鋪了一層灰塵,還有一股寒意,何大清不由的打了個哆嗦。
拿起抹布跟水盆,去中院接了一盆水,開始了簡單的打掃。
何雨水抱著一床被子,還有一個枕頭,也走了過來。
“給,這是我嫂子叫我送過來的,晚上冷,蓋厚一點。”
何雨水將被子跟枕頭放在床上,轉身就要離開。
何大清掏出一個布包,交給何雨水。
“雨水,我知道你恨我,我也不求你能原諒我,你哥結婚,我沒能回來,不過你結婚,爸爸一定回來參加,這是你的嫁妝,爸爸一直給你存著的。”
何雨水看著何大清遞過來的布包,又看了看何大清期待的眼神,她突然眼淚就出來了。
父愛!
她確實沒有怎麼感受過。
曾經也許有過吧,隻不過自己太小,已經遺忘了吧。
何大清將布包塞到何雨水的手裡,然後繼續打掃屋子。
“爸……!!!”
何雨水終於叫出了那個久位的稱呼。
這個稱呼,她在夢裡叫過無數次,每次叫這個稱呼的對象,都是模模糊糊的,永遠都沒看清楚過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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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大清在聽到何雨水叫自己一聲爸的時候,他也繃不住了,頓時老淚縱橫的。
女兒這是原諒自己了啊。
兩父女相擁而泣,哭得那是嗚嗚的。
“當年,你為什麼丟下我跟哥哥,跑到保定去了?”
對於何大清的拋棄,何雨水一直耿耿於懷,現在何大清在麵前,她還是想知道,那個白寡婦,真的比自己兒女還重要嗎。
“當年發生個很多事,如果當年我不離開,我們全家都怕是性命不保。”
何大清說起這事時,也是心有餘悸。
“那是剛解放沒兩年,國內開始清算,我們家,因為會做譚家菜,而譚家菜又叫官府菜,被劃為四臼之一,我不跟你們脫離關係,你們兄妹倆,也會被牽連。”
在哪個瘋狂的時代,多少人倒在了階級身份劃分的台階上。
“之所以去了保定躲著你們兄妹倆,就是怕將你們連累的,心想著,每個月給你們寄十塊錢回來,也夠你們兄妹吃喝了,隻是苦了你們兄妹倆。”
何大清一股腦的將事情說出口來。
何雨水隻是哭,這些東西對她來說,實在太遙遠了。
“雨水,怎麼還不回來,夜深了。”
何雨柱的聲音傳來。
這是何雨柱過來找妹妹來了。
進屋就看到兩父女眼睛都哭紅了,不過看兩人站位,就知道,父女倆的關係,有所緩和。
這也是何雨柱樂意看到的,前世時,這父子不能和解,是他一直的痛。
“雨水,回去吧,有什麼明天再說。”
何雨柱叫上妹妹,便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