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求李副廠長?!!”
聽了許大茂的話,秦淮茹眼睛都瞪得老大。
‘難道他知道了,自己跟李懷德有關係?’
想到這裡,秦淮茹也是渾身一顫。
“大茂,你在說什麼笑,我跟李副廠長又不熟,怎麼幫你求情!”
秦淮茹馬上撇清自己,跟李懷德沒有什麼關係。
許大茂聽到秦淮茹這樣說,心中也是一陣冷笑。
秦淮茹扔在盆裡,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褲,那股子味兒,真當自己沒聞到嗎。
還真當自己傻是不是。
不過許大茂依舊不拆穿她,隻是歎口氣說道。
“原本以為你在食堂上班,有機會遇到李副廠長,幫忙說個好話,把我調回宣傳科,工資也比現在多,家裡的條件也會好上不少。”
“既然你沒辦法,那就算了,以後家裡就啃窩頭吃棒子麵就是了!”
說完,許大茂翻身躺下,也不再說話了。
秦淮茹這時心裡也在盤算。
‘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,許大茂還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。’
‘既然是這樣,那去求求李懷德,把許大茂調回宣傳科,也不是不行。’
打定主意的秦淮茹,這時對許大茂說道。
“大茂,其實我在食堂,也能跟李副廠長說上話的,我可以去試試,不過能不能成,我不敢打包票。”
許大茂聽了,翻身坐起來,抱著秦淮茹就親了一口。
“真是我的好媳婦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。”
秦淮茹還掛記著沒洗的內褲,這可不能被許大茂發現了。
“沒什麼,都是夫妻,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,我先去把衣服洗了,你先睡覺吧。”
說完,秦淮茹端著盆就往中院走去。
劉家這時正哀嚎連天的。
劉海忠又在揍他兩個兒子了。
理由很簡單,何雨柱升了副廠長,而他劉海忠,卻還在原地踏步,依舊隻是一個小組長,手下管著四個人。
回到家,劉海忠就把自己的茶杯給摔了。
嚇得家裡人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劉海忠將怒火發泄在他們身上。
“老……老劉,你這又是怎麼,誰惹到你了?”
二大媽小心翼翼的詢問。
劉海忠一拍桌子。
“憑什麼,憑什麼,憑什麼他傻柱就是芝麻開花節節高,憑什麼他就能官運亨通。”
“憑什麼他就能升副廠長,我就隻是個小組長,憑什麼。”
一連串的憑什麼,已經把劉海忠的怒火點燃了。
‘原來是柱子升官了,自己心裡不舒服啊!’
二大媽長舒一口氣。
隻是這樣的話,那沒多大問題。
二大媽正要開口安慰一番,就看到二大爺站起身,拿起牆角的掃把。
嚇得兩個兒子臉色大變。
這是又要打自己兄弟倆了?
自從上次還手打了劉海忠,兩兄弟被劉海忠餓了三天三夜,餓的奄奄一息的。
餓的他們再也不敢對劉海忠動手了。
現在劉海忠要揍他們,他們兄弟倆也隻能忍了。
挨打可比挨餓好受一些。
一番發泄,劉海忠心裡總算順了,但是兩個兒子,卻已經遍體鱗傷了。
“哥,這樣的日子,我們還要過到什麼時候?”
劉光福捂住被抽打出的傷口,哭著對自己二哥劉光天說道。
“誰又能知道呢,這個家,我是不想待了,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。”
劉光天咬牙說著,拉著弟弟劉光福出了家門。
院裡沒人管這事,因為劉海忠打兒子,已經不是新鮮事了。
兩兄弟出了後院,來到中院時,就看到何雨柱正坐在自家門口,用熱水正在泡腳。
“柱子叔!”
劉光天開口叫道。
何雨柱轉頭望去,看到渾身是傷的兩兄弟,衝他們點點頭,並招手讓他們過去。
兩兄弟走到何雨柱身邊,站在那裡,等著何雨柱問話。
看著狼狽的兩兄弟,何雨柱也歎口氣。
自己現在也是為人父母了,也是很同情劉家兄弟。
“吃過飯沒有?”
何雨柱詢問兄弟倆。
兩兄弟搖搖頭。
“沒……沒吃!!”
何雨柱轉頭對屋裡喊道。
“秋葉,家裡還有什麼吃的嗎?”
冉秋葉從屋裡走出來,手裡端著兩個盤子。
一個盤子裝著菜,一個盤子裝著幾個白麵饅頭。
冉秋葉將兩個盤子放在兄弟倆的手上,對兩兄弟說道。
“快吃吧,吃了早點回家睡覺去吧。”
說完,冉秋葉就回屋去了。
秦京茹正在屋裡打掃衛生,看到冉秋葉給劉家兄弟送吃的出去,就小聲的對冉秋葉說道。
“秋葉姐,你們怎麼對劉家兄弟這麼好,還拿東西給他們吃。”
冉秋葉笑了笑說道。
“等你有了孩子,你就會知道……!”
“對不起京茹,我不……不是那個意思!”
話還沒說完,冉秋葉突然想起,秦京茹現在好像已經不能生孩子了。
秦京茹臉色雖然有點難看,但是卻也沒有過多在意,畢竟已經是事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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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的,秋葉姐,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,也許都是命吧。”
秦京茹也看開了,自己不能生,也許是天意。
屋外。
劉家兄弟正狼吞虎咽的吃著饅頭,一邊吃一邊哭。
“柱子叔,謝謝你,謝謝你!”
劉家兄弟一邊吃一邊哭著感謝何雨柱。
“哎……,你們兩兄弟,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,總有一天,劉海忠會打死你們的。”
何雨柱看到兄弟倆身上的傷,有舊傷,也有新傷。
“柱子叔,我們該怎麼辦,劉海忠那個老東西,沒事就打我們,我們該怎麼辦?”
劉光天放下手中的饅頭,給何雨柱跪下了。
“柱子叔,教我們一個辦法吧,我們實在受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