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忠和許大茂都往辦公樓走去,在去的路上,劉海忠已經打算好了。
把所有的功勞都自己攬了,一點不給許大茂就留。
進了辦公室,楊廠長對劉海忠和許大茂說道。
“劉海忠,許大茂,這兩位是上麵派下來的調查組的人,找你們有事,你們和這位調查組的人談吧!”
楊廠長說完,起身走出辦公室。
這些破事,他可不想參與,有時候知道得太多,反倒沒有好處。
楊廠長走後,那個兩個調查組的人看向劉海忠和許大茂。
劉海忠認識這兩個調查組的人,前段時間,正是他劉海忠,去他倆那裡舉報的婁家。
“劉海忠留下來,那個誰!你先出去,待會兒叫你再進來。”
兩個調查組人,讓許大茂先出去,反正也不認識他。
“李領導,田領導,兩位早上好,其實這事呢,找我一個人彙報就行了,這裡麵的事,我比誰都清楚。”
兩個調查組的人衝劉海忠點點頭,然後說道。
“劉海忠,你前幾天的消息非常的有用,經我們的查實,這個婁家確實是個大資本家。”
“現在我們隻等上麵通知,然後就能抄了這個大資本家,到時候,你跟我們一起去,你也是大功臣,帶你去見見世麵也沒問題。”
劉海忠聽了兩個調查組的人的話,心裡樂開了花。
自己這是要起飛了啊!
“謝謝二位領導的栽培,謝謝二位領導的提拔,謝謝謝謝。”
劉海忠就差沒給兩個調查組的人,跪下磕頭了。
“行了,你先出去吧,至於那個什麼許什麼的,讓他回去吧,我們還有很多事,就不見他了!”
劉海忠聽了,心裡都樂開花了。
原本他就不想帶許大茂一起飛,四合院隻有一個領導就行了,而且那個領導必須是自己。
劉海忠出了辦公室,就看到許大茂正一臉樂嗬嗬的,等著兩位調查組的人召見。
但是等到的卻是劉海忠讓他回去的消息。
“那個許大茂,兩位領導還有其它重要的事要處理,讓我們先回去,下次再召集我們過來,我們就先回去吧!”
劉海忠一邊說著,一邊拉著許大茂離開。
許大茂還好奇。
不是說要找我們談話嗎,怎麼說取消就取消,這些當領導的,真特碼太有範兒了,牛逼。
對領導位置羨慕不已的許大茂,在心裡發誓,要讓自己也一定要當個官玩玩,也像這些領導一樣,對那些下麵的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,多牛逼。
“不見我就早說嘛,害我等半天,我聽說我都宣傳科,今天有新人來報道,聽說還是個美女。”
許大茂絲毫不懷疑自己被劉海忠出賣了,還在幻想著做領導。
因為昨天,秦淮茹被何雨柱說她是老女人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,今天居然穿著一件從未穿過的新衣服來上班。
而且今天的頭發,似乎也是特意收拾過的,臉上似乎還抹了雪花膏,看起來皮膚也是水嫩了一些。
昨天何雨柱隨便罵了秦淮茹是老女人,其實這秦淮茹的顏值,也是一直都在線的。
隻不過是何雨柱對秦淮茹的事情知根知底的,對她有偏見而已。
不過雖然是這樣,還是把秦淮茹整得有點不自信了。
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,秦淮茹特意去商場,花了三塊錢,買了一瓶雪花膏。
她可聽說了,這個雪花膏,隻要抹了,就能變漂亮。
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抹了雪花膏,也收拾了頭發,還換了新衣服。
這樣何雨柱就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了。
所以到了後廚食堂時,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正在指導鄧建民的刀功。
這個馮建民也算天賦不錯,來軋鋼廠食堂快一年了,廚藝也是進步飛快。
何雨柱對這個小子,也是滿意非常。
秦淮茹扭著屁股,向著何雨柱走去。
“師傅,秦寡婦過來了,還打扮的很風騷!”
馮建民用眼角瞟了眼,正往這邊走來的秦淮茹,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不用管這些,做事要專心,不要三心二意的,下班了,把灶台刷了再下班!”
鄧建民白了自己師傅一眼,應了一聲後,繼續切菜。
‘我說師傅啊,我是好心提醒你,那個秦寡婦又在賣弄風騷了,你不僅不感謝我,還罰我洗灶台,我要告訴師娘去!’
何雨柱可不管馮建民內心正在吐槽自己,而是轉身往庫房走去。
他要看看這個秦寡婦又要乾什麼。
看到何雨柱獨自一人進了庫房,秦淮茹四下看了看,發現沒人注意自己後,扭著屁股也跟著進了庫房。
何雨柱假裝在哪裡查看庫存,眼睛卻瞟向進來的秦淮茹。
“柱子,秦姐正到處找你呢,原來你躲在這裡!”
看著靠上來的秦淮茹,何雨柱這次沒有拒絕,而是任由她靠過來。
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居然沒有推開自己,秦淮茹心中一喜。
‘柱子這次沒拒絕我,看來還是抵擋不住老娘的魅力,果然這雪花膏,貴是有它貴的道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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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還在心疼買雪花膏的那三塊錢,現在想想,還真是物有所值。
“哦,秦淮茹,你不出去乾活,跑這裡來乾什麼,庫房盤點的活,可是劉嵐跟於莉的事,你是工作是去打雜。”
何雨柱雖然語氣不太好,但起碼不再是冷冰冰的。
‘難道這柱子想通了,最後還是覺得老娘才是最可人的那一個。’
秦淮茹靠近何雨柱,嘴裡喃喃說道。
“柱子,冉老師也離開好一段時間,怕是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你一個人在家裡,也沒一個知冷知熱的人看著,如果柱子你不嫌棄……。”
“我嫌棄!”
何雨柱還不等秦淮茹說完,馬上開口打斷她的話。
何雨柱的話,把秦淮茹氣得夠嗆,一跺腳,又對何雨柱說道。
“柱子,瞧你說的什麼話,家裡的幾個孩子,前幾天還在問我,說柱子叔現在怎麼不疼他們了,說是很懷念以前柱子叔疼他們的時候。”
聽了秦淮茹的話,何雨柱差點沒笑出聲。
‘去尼瑪的想柱子叔,棒梗那個狗東西,不把我生吞活剝都算他有良心了。’
‘至於那個什麼小當,跟你們家斷絕關係是,小當那個白眼狼才兩歲多。’
‘至於槐花,還特碼剛滿月,哪來的跟他們柱子叔親的事。’
“彆廢話,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有什麼事那就直說吧,老子忙得很。”
何雨柱實在不想跟這個秦寡婦,再在這裡極限拉扯了。
無非就是給她家拉幫套,幫襯她賈家的話。
秦淮茹這時眼眶內閃動著淚花,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雖然已經是徐老半娘了,但是依舊是風韻猶存。
不過在何雨柱眼裡,這秦淮茹隻不過是個人儘可夫的白蓮花而已,自己對她沒有絲毫的性趣。
“柱子,你也知道,我們家現在日子是真難過,糧食什麼的,都不夠吃,所以……所以我想求柱子幫幫忙,希望柱子你幫幫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