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忠在家裡,拿著水瓢,一瓢又一瓢的,將熱水從頭淋到腳。
一遍又一遍的抹著肥皂,但是那股惡心的味道,好像一直都洗不掉一樣,總覺得身上是臭的。
“還是臭的,這個老虔婆這是有多騷,臭死了。”
“老婆子,再燒點水,實在太臭了,水不夠用了。”
劉海忠衝著廚房裡的二大媽喊道,讓她再多燒點水。
旅館裡。
何雨柱和冉父冉母,也剛剛吃完晚飯。
這些都是何雨柱在外麵飯店買回來的。
冉父冉母的情緒已經平複,身上的傷口,也在靈泉水的治愈下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
“爸媽,今天你們早點休息,明天我早點下班,帶你們去買些日用品,然後回四合院去。”
冉母在四合院生活過一段時間,她倒是沒什麼意見。
冉父還沒去過四合院那邊呢,他有點擔心,自己跟四合院裡的街坊們,好不好關係。
“伯鈞,不用怕,那個四合院雖然複雜了點,不過也不都是壞人,這個年代,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,這都是正常的。”
冉母跟冉父生活了大半輩子,自然對他無比了解,當然知道他擔心什麼。
冉父點點頭,拍了拍冉母的手。
何雨柱也安慰他說道。
“爸,你放心,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,其他人的,我們不去過問。”
冉父也衝何雨柱點點頭。
自從經曆了這件事之後,冉父變得不愛說話了。
也是。
誰能受得了,自己最看中的學生,居然帶人闖進自己家裡,還要抓自己去遊街。
這樣的打擊,讓這個做了半輩子教育事業的他,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打擊,所以話少了許多。
何雨柱對此也不好多少,這還得靠他自己走出來。
“那爸媽,我先回去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有點擔心秋葉她們娘仨。”
何雨柱今天親自見識到了,那些小兵的瘋狂,他也有點擔憂自己的老婆孩子們。
雖然冉秋葉以前是教小學的,何雨柱也不怕棒梗這樣大小的小屁孩,會對冉秋葉她們做什麼。
但是誰敢保證,那些在教師大院鬨事的那些小兵們,不會跑到自己四合院去鬨事。
而這種事情,越往後,就會越來越多了。
何雨柱歸心似箭,騎著車就飛快的往四合院而去。
四合院中,又一次的全院大會,也開始了。
原本還有不少其它院子的街坊,想跟著進來做吃瓜群眾的。
但是三大爺將他們給趕出去了,這是九十五號大院自己的事,怎麼能讓其它院子的人來八卦。
劉海忠穿著新短袖襯衣,還有新的褲子,正端著搪瓷杯,一臉怒氣的看著對麵的賈張氏一家。
而賈張氏這邊,也是一臉的無所謂。
尤其賈張氏,更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,氣得劉海忠牙齒咬得嗬嗬作響。
三大爺剛剛清清嗓子,剛要說話,就被二大爺給阻止了。
“三大爺,今天不用你開場白,今天就一件事,這賈家,必須滾出我九十五號大院!!”
二大爺一席話,把院裡鄰居驚得嘴巴張得老大。
賈家人也嚇壞了。
尤其秦淮茹。
現在她也老實多了,也不敢亂作妖了,就等著那天去找李懷德,把她重新調回生產車間。
所以這段時間特彆的低調。
沒想到這個時候,賈張氏卻又搞事情,還在劉海忠身上撒尿。
這特碼人家要趕她一家人出四合院,也是合情合理,埋汰人可以,但你不能往人身上撒尿啊。
“什麼,劉海忠,你說什麼,你要趕走賈家出四合院,你憑什麼啊!”
賈張氏可不管這麼多,扯著嗓子就衝劉海忠吼道。
劉海忠一拍桌子,猛的站起身,幾個大跨步走到賈張氏的麵前。
一把拎起她的衣領,掄起巴掌就要抽她。
嚇得賈張氏抱著臉,不敢再嘰嘰喳喳了。
三大爺跟一大爺忙拉住二大爺。
“老劉,你怎麼回事,作為院裡的二大爺,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?”
易中海拉住劉海忠,閆埠貴抱住劉海忠,將他推開。
“老易,老閆,你們也彆推我了,我不打她,不過她賈家必須被趕出四合院,他們一家子就是禍害。”
說到這裡,劉海忠將兩個大爺一把甩開,指著賈家人,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易中海讓他坐下,安慰他說道。
“老劉,你也是老同誌了,再說現在還是軋鋼廠糾察組長,你現在大小也是領導,你的心胸要寬闊,不能小肚雞腸。”
“再說了,就算賈張氏不對,那也是她賈張氏的事,你現在要把整個賈家都趕出去,你讓她們孤兒寡母的,能到哪裡去。”
易中海的話,點中了劉海忠的心窩。
‘對啊!自己現在可是領導,不能小肚雞腸的,那句話怎麼說來著,宰相肚裡能撐船。’
‘話雖這樣說,但是自己心裡那口氣不順,被個老虔婆尿了一身,說出去自己也彆出門了,丟不起那人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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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那就算,不過賈家其他人可以留,這個賈張氏一定得滾出四合院!”
劉海忠梗著脖子,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底線,這個賈張氏,必須滾出去。
聽到劉海忠一定要趕自己走,賈張氏也慌了。
指著劉海忠破口大罵道。
“姓劉的,你怎麼這麼狠,我不就偷拿了你十幾塊錢嗎,你至於把我趕出四合院嗎!”
聽了賈張氏的話,劉海忠也火了。
“老虔婆,你隻是偷老子錢,老子還能原諒你,不過你個老東西,居然尿老子一身,想到這裡,老子就……嘔!”
話還沒說完,劉海忠就發出一陣乾嘔,可見,那一身尿,對劉海忠造成多麼大的傷害。
看到劉海忠這樣,原本還想為賈張氏再說幾句好話的易中海,也閉上了嘴巴。
“賈張氏,你看看你,你都做了什麼事了,這次我也幫不上你了,你自己想辦法吧!”
易中海對著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,他也真是討厭這個賈張氏。
長得又醜又矮,沒吃得還能長這麼胖,也是曰了狗了。
閆埠貴作為三個大爺中,地位最低的一個。
一大爺不管,二大爺又是當事人,他一個三大爺,也沒什麼話語權。
就算自己能說了算,他也不會幫助賈家的,恨她們一家還來不及呢。
要不是那個秦寡婦以前勾引過自家老大,自己家老大和老大媳婦,也不會現在還分床睡。
結婚好幾年了,一直都沒有孩子,自己也沒能抱上孫子,都怪這個賈家人。
‘趕出去是對的,二大爺加油,最好全家都趕出去,二大爺加油麼麼噠。’
三大爺看到一臉苦相的賈家,心裡也暗暗為二大爺加油打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