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……!”
何雨柱發出爽朗的笑聲。
許大茂正在擔心,卻看到何雨柱卻在嘲笑自己,頓時火冒三丈。
“柱子,你特娘的,看老子笑話是不是,老子饒不了你,你……給你弟老子等著。”
許大茂叫喊的厲害,但是卻因為被綁著,隻能惡狠狠的瞪著何雨柱。
何雨柱看到許大茂瞪著自己,走過去就是幾個大耳巴子,抽得許大茂眼冒金星的。
“哎喲哎喲……彆打了,彆打了,柱哥……哎喲,柱叔……,彆打了!”
這個時候,許大茂才想起來,以前被何雨柱支配的恐懼,連連求饒。
何雨柱看到許大茂求饒,這才停止了扇他的動作。
許大茂的臉已經被打的緋紅一片,看起來氣色倒是好了不少。
“放心吧,在我的極力求情下,人家姑娘沒有去告你,不過人家說了,保留起訴你的權利。”
何雨柱的話,讓許大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“起……起訴?這是什麼東西!”
許大茂疑惑的問道。
何雨柱想了想說道。
“這個起訴嘛,就是……就是保留告你的權利,就是人家隨時可以告你,知道嗎!”
許大茂聽完,也沒說什麼,隻是覺得臉很痛,而且自己現在還光著身子,感覺有點涼。
“柱……柱子,你把我放下來,我還光著呢,先把我放下來吧。”
許大茂一臉討好的對何雨柱說道。
雖然何雨柱已經看不清許大茂的表情,但語氣中,儘是諂媚之意。
“叫聲柱爺聽聽,然後再說我許大茂是您孫子,你是我柱爺,爺爺我就放你下來。”
何雨柱笑眯眯的對許大茂說道。
許大茂聽到要自己叫傻柱爺爺,還要說自己是他孫子。
“呸……,傻柱,彆以為老………子真怕你,還想要老子叫你爺爺,你特碼……做夢去吧!”
聽到許大茂罵自己,何雨柱也不惱,幾口將盤子剩下的菜都吃掉了。
這才拍拍雙手,將酒杯裡最後一口酒我喝了下去。
接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。
“無所謂,現在四點四十七分了,再有十幾分鐘,上早班的人就來了。”
因為要蒸饅頭,所以早班的人,五點多就會到廚房裡,開始乾活。
“早班的可都是一些彪悍的大媽大嬸們,他們要是看到你這樣,而且還調戲人家女同誌,你覺得,那些大媽大嬸們,會對你做什麼!”
何雨柱說的風輕雲淡的,但是許大茂卻聽得心驚肉跳的。
他可知道那些老娘們兒們有多彪悍。
廠子裡有的男工友,對女工友毛手毛腳的,隻要被廚房裡這些大媽大嬸們知道了,不死也要脫層皮。
那身上給撓的,血淋淋的,要多慘有多慘。
“柱爺,柱爺,我是你孫子,我是你孫子許大茂啊,柱爺,求你把我放下來吧。”
許大茂用懇求的語氣,哀求何雨柱放他下來。
何雨柱看到許大茂如此虔誠的哀求自己,所以就給許大茂解開了繩子。
許大茂一旦恢複了自由,馬上去拿放在一旁的衣服褲子。
“柱子,老子花褲衩子呢,你特娘的給老子弄哪裡去了?”
許大茂一邊撿起旁邊隨意放著的衣服褲子,一邊翻找,一邊問何雨柱,自己花褲衩子哪裡去了。
“褲衩子?沒看到你的褲衩子,昨晚你非禮人家姑娘,可是都脫了個精光,也許你的花褲衩子,被人家姑娘拿走做證據,方便以後隨時可以告你嘛。”
何雨柱的話,讓原本心裡落下石頭的許大茂的心,又提了起來。
他也沒心情找什麼大花褲衩了,而是穿上衣服褲子,就慌慌忙忙的往廚房外麵走。
“傻子,你特娘的彆得意,竟然敢綁老子,你等著,老子跟你不死不休…!”
害怕何雨柱又揍他,許大茂邊說邊跑,跑出門口時,還差點被門檻給絆倒。
廚房裡,卻傳來何雨柱的哈哈笑聲。
許大茂出去找到自己的自行車時,卻發現自己的車子輪胎氣兒早沒了,兩個車輪都是癟的。
“傻柱,你特碼娘給老子等著……,老子跟你不死不休!”
何雨柱在廚房裡,聽到外麵許大茂歇斯底裡的咒罵聲,卻開心的笑了笑。
他就喜歡看到許大茂對自己恨之入骨,但又乾不掉自己的模樣。
許大茂推著癟了氣的自行車,一邊罵罵咧咧,一邊往四合院而去。
昨晚為了抓傻柱的把柄,淋了一晚上雨,還因為‘調戲婦女’,被人家抓住了把柄。
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虧了!
回了四合院,天色已經大亮,四九城的天,可是亮的很早的。
許大茂推著癟了氣的自行車,早已經大汗淋漓了。
昨晚一晚上的雨,今天又是大晴天,升起的太陽已經火辣辣的了。
回到家的許大茂,將車子往門口牆角一扔,就回家去了。
“京茹……京茹,給老子燒點熱水,老子要洗個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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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大茂叫秦京茹給他燒水洗澡。
秦京茹從裡屋走出來,看到許大茂一身的泥水,身上臟得跟乞丐一樣。
雖然心裡不爽,但也不敢說什麼。
聽到要洗澡,秦京茹卻有點為難了。
“大茂,在家裡洗澡啊,那得燒多少煤球啊,我們這個月的煤球指標,早已經用完了,這都是我花高價買的。”
秦京茹心疼錢,自從許大茂當了什麼主任後,工資沒見漲,消費倒是蹭蹭的往上漲。
“又沒有煤球了?”
許大茂嘟囔了一句,也沒多說什麼,直接從包裡掏出十塊錢。
“沒事,燒水,不就高價煤球嗎,老子還用得起。”
自然你許大茂願意花錢,秦京茹也不多說什麼,提著水壺就燒水去了。
“大茂,你前幾天不是說給我落實工作嗎,怎麼樣了,我在家都快閒出病了。”
許大茂現在仗著自己是紅星軋鋼廠,革委糾察主任的身份,拍著胸脯給秦京茹保證,給她弄一份在機關裡上班的工作。
秦京茹可每天在家盼著,能去機關裡上班,可是等了好幾天了,什麼消息都沒有。
許大茂正在脫衣服,將臟衣服扔在一旁的盆裡。
水是不用太熱的,畢竟是夏天,有點溫水就行了。
說是洗澡,其實說是擦澡更合適。
也就是將溫水倒盆裡,用毛巾泡水,然後擦擦身子而已。
許大茂沒地方去,也就在廚房裡講究一下。
許大茂在廚房擦澡,而秦京茹則在外麵,收拾許大茂的臟衣服。
秦京茹清理了一下許大茂的衣服,發現少了一件。
‘狗東西的許大茂,又出去鬼混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