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大茂,你這是又要舉報誰啊!”
李懷德舉起那封還沒寫多少字的舉報信,詢問許大茂。
許大茂後背都打濕了。
這封信他原本就是舉報李懷德的,寫好後就和那些黑資料一起寄出去。
“這……這是我舉報……舉報……傻柱的!”
“對,就是舉報傻柱的!”
許大茂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“舉報傻柱的?一個廚子,有什麼好舉報的!”
“你這是要想舉報其他人吧!”
李懷德將舉報信拍在桌上,幽幽的說道。
許大茂小眼睛飛快的轉動,在想接下來要怎麼圓這個謊。
但是李懷德沒有給他這個機會,直接拉開另一個抽屜,一番尋找,好像並沒有找到什麼可用的東西。
就在李懷德一籌莫展時,突然看到了桌角放著的一個公文包。
這是公文包李懷德認識,是許大茂使用的那個。
李懷德彎下腰,就要去拿桌角的那個公文包。
許大茂看到這一幕,早已亡魂大冒,公文包裡,可是裝著李懷德的黑資料。
要是被他看到了,自己現在被銬住,那不是待宰羔羊嗎。
“李廠長,那個包……!”
許大茂大聲喊道,想要阻止他去拿那個公文包。
不過剛開口,就被一個保衛科的人,給捂住了嘴巴。
李懷德拿起公文包,直接打開後,從裡麵掏出一遝材料。
李懷德看了看資料內容,直接又將它們放回公文包,冷笑著看著許大茂。
許大茂這時已經雙腳一軟,跌坐在地。
他知道,自己完了。
李懷德看著許大茂,心裡也在盤算,要怎麼處理他。
殺他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許大茂是革委糾察主任,如果殺了他,先不說會不會被公安抓捕。
如果自己對他不利,彆人會怎麼想。
你一個堂堂的一廠之長,會對一個革委會的人下殺手,難道你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?
但是不狠狠給許大茂一個教訓,自己又難解心頭之恨。
“你們先出去,我有話要問許大茂,我沒叫你們,你們不要進來,去大樓門口等著!”
李懷德讓所有人都出去等著,而自己則坐在了辦公桌後麵,看著癱在地上,一臉慘白的許大茂。
“李……李廠長……我可以解釋的,我……。”
許大茂還試圖狡辯,但是李懷德卻抬手製止了他的話。
“許大茂,老子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了。”
許大茂聽到這裡,嚇得更是一臉死灰,忙給李懷德磕頭。
“李……李廠長,我也是一……時糊塗,求你不要殺我,不要……殺我!”
一股黃色液體,從許大茂的褲襠流出來。
李懷德看到一臉慫樣的許大茂,心裡也是一樂。
膽子這麼小,這樣的人,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危險。
“許大茂,念你為我做了不少事,我留你一條狗命,但是你給老子記住,隻要你敢透露老子一點信息出去,不止是你,包括你整個許家,老子都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!”
麵對李懷德的威脅,許大茂隻是一個勁兒的磕頭。
“放心吧,李廠長,絕對不會的,絕對不會的!”
許大茂現在哪還敢遞交李懷德的黑材料啊,不然一家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行了,滾吧,彆讓我再看到你!”
李懷德用鑰匙給許大茂打開銀手鐲,讓他滾出軋鋼廠。
許大茂捂著打濕的褲襠,扶著牆,用腿軟的腳,緩緩走出辦公大樓。
他知道,自己被軋鋼廠開除了。
未來的路要怎麼走,他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走了。
“算了,先去爸媽那裡一趟,跟他們先商量商量吧!”
打定主意的許大茂,已經走出辦公大樓。
正要去推大樓旁邊停著的自行車,辦公大樓二樓上的窗口那裡,傳來了李懷德的聲音。
“那輛自行車是軋鋼廠的集體財產,你可不能拿走,不然給你安一個挖社會主義牆角的罪名。”
李懷德的話,讓辦公樓外等著的那些人,都望向許大茂。
許大茂尷尬的,將已經推在手裡那輛二八大杠重新架好,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,這才一臉落寞的往軋鋼廠大門走去。
所有人這時都望向二樓的李懷德,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。
李懷德看到樓下的十來個人,都目不轉睛摸看著他,他咳嗽了一聲後說道。
“咳咳!紅星軋鋼廠,以後就沒有許大茂這個人了,以後他敢再來軋鋼廠,看到了不用給麵子,直接趕走!”
李懷德看著遠去的許大茂的背影,惡狠狠的說道。
隻是開除他許大茂,並不是李懷德的真心。
不過他不能真的,讓許大茂從這個世界消失吧。
開除他,已經是他能做到的,最大的懲罰了。
許大茂嗯離開,也讓這些乾部們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。
這個許大茂就跟瘋狗一般,逮誰咬誰,大家又惹不起他,就紛紛來跟李懷德抱怨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!
李懷德似乎也不太想管這事,畢竟許大茂那時是在為自己做事,阻止他乾活,就算是阻止已經清除異己。
現在李懷德開除了許大茂,也讓幸存的這個人,都長舒一口氣,畢竟誰的屁股都不乾淨。
許大茂在街上走著,褲襠上濕了一片,也引得街上散步的群眾們指手畫點的。
許大茂現在已經不在乎什麼見麵了,自己工作的沒了,怎麼活下去還不知道,還要什麼臉麵。
“快看拿給男人,居然尿褲子了,真是丟死人了。”
“就是,還長著一張驢臉,真難看!”
“他是不是個傻子啊,正常人誰還尿褲子啊!”
街上行人的指指點點,並沒有對許大茂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,自己選擇性聽不見不就行了。
當來到自己父母家時,家裡卻沒人,應該是出去遛彎了。
許大茂垂頭喪氣的坐在門口,等待著自己父母回來。
四合院中。
冉父額頭有一個傷口,雖然包裹著紗布,不過還是有少許血液滲透出紗布。
臉上還有一些淤青,又紅又腫的。
將額頭的紗布都染紅了些許。
冉母膝蓋也擦破了皮,也已經擦了紅藥水了。
同樣身上也有淤青。
冉秋葉在一旁,哭得眼睛都紅了。
兩小隻也陪在姥姥姥爺身邊,算是安慰自己姥姥姥爺了。
何雨柱看到這一幕,也是吃驚,忙詢問是怎麼回事。
“爸!媽!你們這是怎麼了。”
冉父冉母沒說話,他們能怎麼說。
說自己今天出去遛彎時,被黃浩帶著的一群小兵給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