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龜依舊不露聲色得裝出震驚激動地模樣,林逸卻是真的有點震驚。
“佛門怎麼回事,化龍說得跟大白菜似的,是忽悠人的,還是真的有相關手段。”林逸暗自思索。
突然,林逸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,還來不及細想,青衣僧人和女僧已經坐上的瓷龜的龜殼。
林逸不得不操縱瓷龜下水,自己也跳下身後的湖裡,沿著地下河追去。
瓷龜那邊,青衣僧人在入水前,拿出一個棍子模樣的東西,吹出一個巨大的氣泡,將兩人籠罩在其中,隔絕了水流。
女僧好奇地拍了拍氣泡內壁,兩眼放光地打量青衣僧人手中的棍子,道“清遠師兄,你何時練就這樣一個有趣的法器。”
青衣僧人微微揚起下巴,剛想裝x說一句“我何時煉的與你何乾”,卻聽女僧再次讓他無語的話。
“可惜就是太短太細了。”
青衣僧人坐著都差點摔倒,直接扭頭不理女僧。
然而,女僧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唱著獨角戲一般,以一種嫵媚的姿態,淫笑著向著青衣僧人爬去。
“清遠師兄,你剛才是不是向我抬了抬腦袋,在動物那裡,這可是求偶的姿勢。現在就我們倆個,要不……”
青衣僧人扭過頭來,瞪大雙眼,一臉難以置信。
眼看女僧即將撲來,青衣僧人一揮袖袍,氣泡再次分出一道內壁,變成兩個腔,將兩人隔絕開來。
女僧麵前,立刻豎起一堵薄薄的軟牆。
“清遠,你還是不是男人啊!”女僧也怒了,她沒想到青衣僧人這麼不解風情。
青衣僧人沒有理睬女僧,雙手合十,盤腿打坐,默默誦起了經。
然而,女僧沒有善罷甘休,依舊像隻麻雀一般嘰嘰喳喳,偷聽的林逸都覺得煩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瓷龜浮出地下河,林逸也躲在安全距離,窺探著兩位佛門中人的一舉一動。
“佛僧,地下河道已經到了,現在我們往哪個方向走。”瓷龜叫醒閉眼打坐的青衣僧人,小心問道。
青衣僧人睜開雙眼,打量四周。
地下世界並非如外界所想象的那樣,黑暗無邊無際。
相反,在這幽深的河水中,形態各異的熒光生物,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。
這些光芒交織在一起,如同繁星點點,又似彩虹繽紛,將地底的世界照得燁燁生輝。
女僧停止了絮叨,仿佛被美景吸引一般“千止師兄真不夠意思,這麼漂亮的地方,之前也不提前跟我說一下。等佛祖降臨,我一定要將這裡作為花園。”
青衣僧人對女僧有些無語,地下河當花園?泳池還差不多。
青衣僧人的手指在袖口中輕輕探尋,最終拿出了一隻小巧精致的銅魚。
這隻銅魚雕刻得栩栩如生,鱗片細膩,仿佛真魚一般。他微微閉眼,口中念念有詞,隨後輕輕一拋,銅魚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,穿過了龜殼上的氣泡,悄然沒入了深邃的水中。
湖麵恢複了平靜,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。
原本暗淡無光的銅魚,在接觸到湖水的瞬間,仿佛被賦予了生命。它的身體開始微微顫動,鱗片間閃爍著璀璨的金光,仿佛整條魚都是由黃金鑄成。這種光芒在黑暗中顯得尤為耀眼,它緩緩地朝著水麵上浮去。
當銅魚完全浮出水麵時,停留了片刻,然後自顧自地朝著遠方遊去,留下一道金色的波紋。
青衣僧人看著銅魚遠去的背影,拍了拍瓷龜的龜殼,道“跟上去吧。”
瓷龜沒有說話,默默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