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徐嫵,徐樓是我的表哥,我表哥叮囑了我你們今天過來,讓我好好招待你們呢。”
江平意回了個你好,但徐嫵的眼睛絲毫沒有看她,依舊死死地盯著陳無橋的臉。
“這是無橋哥哥吧,這麼早,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吃東西,這裡有香梨酥,哥哥要不要吃一點?”
陳無橋轉頭問江平意“餓嗎?”
她搖了搖頭,而後陳無橋便回絕了“她不餓,不用了,謝謝。”
徐嫵看他從頭到尾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,心中嫉妒,狠狠地給江平意翻了個白眼。
徐望安撫了眾人,開口道“時間差不多了,請各位大師隨我前來。”
到了徐老爺住的房中之時,眾人都噫一聲捂住了口鼻。
那個肥頭大耳的姚道長先一步開了口“怎會這麼臭!”
徐望眉頭緊皺“自從家父病倒之後,這樣的味道就一天天越來越濃,我們試過了許多方法都未能消除。”
江平意聞了聞開口“倒像是屍臭?”
姚道長嘁了一聲“雖說徐老身體白中帶著烏青,極為乾瘦,但他還有心跳,尚存人世,怎麼可能有屍臭?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大牙!”
徐望聽了這話也有些生氣“江小姐,家父雖病倒,但還活著,這樣不吉利的話還是不要說了。”
“就是!這樣什麼也不懂就敢來插話的人,徐先生不如直接趕出去吧,省得耽誤時間!”
她又開口“那你們說說,是什麼情況?”
這群人中,大多數都是江湖術士,平時也隻能是看看風水驅驅邪之類的,並沒有什麼過硬的本事,現在看到徐老這樣的情況,也說不出什麼具體的原因,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。
“看這樣子,仿佛是撞了什麼邪!”
“我看也像,應該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!”
“不對,依我之見,是這房子風水不好,得動一動風水布局才是。”
“你們都說得不對,我看著倒像是被人下了咒,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,對方懷恨在心,所以下了咒!”
“誒,此話有理,”一個術士應和完,問了問身邊一直沉默的袁潛,“袁道長,你修道多年,怎麼此刻不說話呢?”
袁潛搖了搖頭“我未曾見過這等情況,一時判斷不來,故而不曾開口。”
江平意聞言看了一眼袁潛,覺得這個人坦然謙虛,倒是有幾分道骨。
徐望看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,十分吵鬨,連忙開口“各位大師說得都有理,隻是,誰第一個來嘗試呢?”
眾人頓時啞口無言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願意出手。
江平意看了看他們,不禁嗤笑一聲。
姚道長兩條粗眉一豎“你笑什麼!”
“我笑你們,一個個嘴上功夫了得,真本事卻都沒有。”
“你!你算是個什麼東西,竟敢出言不遜!我們練真本事的時候,你隻怕還沒降世呢!”
“那道長便拿你的真本事出來給我們開開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