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大鵬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,冰冷而孤獨。曾經的輝煌與榮耀,如今都已化為烏有。他的眼睛依然圓睜著,似乎在質問命運的不公,又似乎在悔恨自己的一時疏忽。然而,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,生命已經離他而去,留下的隻有無儘的寂靜和淒涼。
風依舊在吹,吹過這片血腥的角落,卻帶不走那深深的悲哀和無奈。江湖依舊在繼續,人們依舊在為了名利、欲望而奔波爭鬥,而仇大鵬,隻是這漫長曆史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,很快就會被淹沒在滾滾的洪流之中。
大家當然更不會想到陳一劍和這件事有任何關係。在眾人的認知中,陳一劍不過是個風流倜儻、醉心於美人懷抱的逍遙客,誰能將他與這血腥的殺戮聯係在一起呢?
所以,陳一劍還是陪伴著他的美人走了。他步伐輕盈,身姿瀟灑,走得很是從容。他的一隻手自然地搭在美人纖細的腰間,另一隻手則輕輕擺動,仿佛在與這世間的一切告彆。那美人也如小鳥依人一般,嬌柔地靠在他的身上,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。他們就這樣相依相偎,從容地離去,仿佛周圍的喧囂與他們毫無關聯。
等到陳一劍下次出現時,可能身邊又會有新的美人。他就像是那不斷變換花朵的蝴蝶,從不為一朵花停留太久。而大家,依舊會用一種既羨慕又佩服的眼光去看他。羨慕他身邊總是有佳人相伴,佩服他那不羈的魅力和灑脫的生活態度。在眾人的眼中,他始終是那個令人向往的存在,沒有人會相信他曾經殺過人,更無法想象他能在無聲無息無形無影間殺人於一刹那中。
陳一劍的馬車,那是一輛令人矚目的存在。車身結實高大,由上好的黑檀木打造而成,表麵光滑如鏡,散發著深邃的光澤。車廂寬大舒服,內部空間足以容納數人而不顯得擁擠。車內的布置更是豪華奢侈,柔軟的錦緞鋪滿座位,金絲繡成的靠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。壁上掛著名人的字畫,角落裡擺放著珍貴的古玩。
拉車的馬匹訓練有素,都是千裡挑一的好馬。它們毛色光亮,肌肉緊實,步伐整齊有力。每一匹馬都高昂著頭顱,眼神中透露出驕傲與自信。當它們奔跑起來時,蹄聲如雷,氣勢如虹。
而車夫,也是個經驗豐富、從不喝酒的老手。他坐在車頭,目光專注而沉穩,雙手熟練地掌控著韁繩。他的身體隨著馬車的節奏微微晃動,卻始終保持著平衡。坐在陳一劍的這輛專門定做的馬車上,就像是坐在水平如鏡的湖中畫舫上那麼平穩,平穩得甚至感覺不出來馬在行走。
車輪滾滾,碾過石板路,發出輕微的“咕嚕”聲。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,仿佛一幅流動的畫卷。陳一劍坐在車內,與美人輕聲細語,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愜意。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進來,照亮了他那俊朗的麵容,也映出了他眼中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。
嬌嬌穿一件鮮紅柔軟的絲袍,那絲袍是新做的,仿佛是天邊剛剛染就的一抹絢麗晚霞,絲滑的質感在光線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。嬌嬌像貓一樣蜷曲在車廂的一角,那姿態慵懶而迷人,宛如一幅絕美的仕女圖。
她用一雙指甲上染了鮮紅玫瑰花汁的纖纖玉手,小心翼翼地剝了顆飽滿多汁的紫色葡萄,那手指的動作輕柔而優雅,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。隨後,她將葡萄輕輕地喂到他男人的嘴裡,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。
葡萄甜而多汁,似蜂蜜水般清甜,果肉嫩而滑,如少女的肌膚般細膩。嬌嬌的玉手把葡萄皮放在了專用的盒子裡,那動作細致入微,以保持馬車車廂的整潔和乾淨。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,儘顯優雅與溫婉。
嬌嬌是個溫柔的女人,她的肌膚比她剛才喂出的葡萄還要嫩,還要滑。那肌膚猶如羊脂白玉,溫潤細膩,仿佛輕輕一觸,便能沁出水來。她的麵容嬌美如花,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。
她聰明美麗,十分懂得享受人生,懂得享受男人,當然也更懂得男人享受她。在與男人的相處中,她總能恰到好處地展現自己的魅力,讓男人為之傾倒。至於是她享受男人,還是男人享受她,她覺得很多時候不要分得太清楚,隻要開心就好,能得到滿足就好。
她非常不願意失去現在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。這個人年紀雖然不小,但是也不太老,正是壯年,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。關鍵是他多金,出手闊綽,能滿足她對物質的種種需求。而且,他還知道怎樣滿足女人,怎樣讓女人達到那妙不可言的巔峰。每一次的親密接觸,都如同一場絢爛的煙火,讓她陶醉其中,不能自拔。
可是她知道現在她已經快要失去他了。陳一劍是從來不會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留戀太久的,他就像一陣不羈的風,永遠不會為誰停留。他的身邊從不缺女人,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如同飛蛾撲火般向他湧來。
嬌嬌能感覺到他開始厭倦她了。曾經熾熱的目光如今變得冷淡,曾經溫柔的話語如今變得敷衍。她試圖用更多的溫柔和體貼去挽回,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勞。她的心開始不安,開始恐懼,害怕失去這曾經擁有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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嬌嬌明白,她與陳一劍的緣分或許即將走到儘頭,但她不甘心就這樣輕易放棄。她決定用最後的努力,去爭取那渺茫的希望。
她已經下定決心,一定要想出法子來留住他。嬌嬌咬著嘴唇,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。她在心中默默盤算著,究竟怎樣才能重新點燃陳一劍對她的熱情,讓他再次為自己著迷。
陳一劍斜倚在車廂內,目光肆意地在他身邊的這個年輕女人身上遊走。他的眼神貪婪而熾熱,仿佛要將她看穿。看看她露在絲袍外一雙纖柔完美的腳,那小巧玲瓏的腳趾如同珍珠般可愛,腳踝纖細而優雅。再看看那纖纖細手,手指修長如玉筍,指甲上染著的鮮紅玫瑰花汁更增添了幾分嫵媚。
他知道她在絲袍裡的肉體是完美而赤裸的。那是一副如同藝術品般的胴體,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。她的肉體豐滿光滑柔軟,光滑如葡萄。在真正興奮時,全身都會變得冰涼,那觸感如同觸摸著一塊上好的絲綢,細膩而沁人心脾。而且會不停地顫抖,那顫抖如同微風中輕輕搖曳的花朵,嬌弱而惹人憐愛,如懷春小貓一樣地叫喚,那聲音婉轉悠揚,充滿了無儘的誘惑。在達到巔峰時會連續叫喚好多次,每一聲都如同天籟,勾人心魄。而且她一晚上會要多次,一直到把男人給榨乾。
她懂得怎樣才能讓男人知道她已完全被征服。她會用迷離的眼神,嬌喘的呼吸,以及那不由自主的扭動,來傳達自己的臣服。男人通常會因為完全征服一個女人而興奮,因興奮而滿足,因滿足而達到高潮。這種心理上的成就感和生理上的愉悅感相互交織,讓男人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無法自拔。
想到她完美的肉體,陳一劍身體裡忽然有一股熱流升起。那熱流迅速蔓延至全身,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,心跳加速。讓他又有了征服她的衝動,欲望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燒。他的手已經開始動了起來,如同不受控製的野獸,急切地想要觸摸那渴望已久的肌膚。
他經曆過太多女人,那些女人或嬌豔,或嫵媚,或清純。但隻有這個女人才能完全配合她,讓他興奮,讓他充分滿足,讓他榨乾每一滴精力,甚至一晚上被榨乾好幾次。她仿佛是為他量身定製的尤物,能精準地迎合他的每一個需求,每一個動作,每一個欲望。
在陳一劍的腦海中,不斷浮現出與嬌嬌纏綿悱惻的畫麵。她的嬌笑,她的喘息,她的扭動,都如同魔咒一般,緊緊地纏繞著他的心。他的手愈發急切,呼吸愈發沉重,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將嬌嬌擁入懷中,再次感受那令人銷魂的時刻。
車廂內的氣氛變得曖昧而熾熱,欲望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。嬌嬌感受到了陳一劍的衝動,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,眼神中既有期待,又有一絲狡黠。她知道,這是她重新抓住陳一劍的機會,她要讓他再次為自己瘋狂,再次離不開自己。
他決定讓她在身邊多留一段時間,他身體裡的熱意使他作下這個決定。那股熱意如同燃燒的火焰,瞬間衝昏了他的頭腦,讓他暫時忘卻了一切,隻想沉浸在這欲望的海洋裡。他的手輕輕潛入了她絲袍寬大的衣袖,觸碰到那光滑細膩的肌膚,她的胸膛結實堅挺,盈盈一握,手感美妙得讓他心醉神迷。
他正想有進一步的動作,欲火在他的體內熊熊燃燒,理智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。然而,卻想不到她卻忽然間問了他一句很奇怪的話。這突如其來的話語,如同在滾燙的熱油中澆入了一勺冷水,讓他瞬間冷靜了幾分。
嬌嬌問陳一劍“我知道你跟仇大鵬早就認得了,你們之間有沒有仇恨?”她的聲音打破了車廂內逐漸升溫的曖昧氛圍,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探究。
陳一劍微微一怔,短暫的停頓後回答道“沒有。”他的語氣平淡,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,仿佛這個問題對他來說無關緊要。
嬌嬌並沒有被他的回答所打消疑慮,又緊接著問道“他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你?”她的目光更加銳利,緊緊地盯著陳一劍,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。
陳一劍毫不猶豫地回答“也沒有,他什麼時候都沒有得罪過我。”他的眼神依舊堅定,沒有絲毫的慌亂,仿佛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。
嬌嬌盯著陳一劍的眼睛,不放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。陳一劍並沒有慌亂,任由嬌嬌盯著。他的目光坦然,甚至帶著一絲挑釁,仿佛在說“你儘管看,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。”
嬌嬌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問“那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?”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這不是一個問句,而是一種指控。
此時,車廂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。陳一劍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,那是一種不易察覺的陰沉。
陳一劍身上的熱意仿佛被一桶冰水瞬間澆滅,徹骨的涼意從心底湧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他沒有說話,原本蠢蠢欲動的手也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。此刻的他,仿佛一尊被凍結的雕像,僵硬而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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嬌嬌卻還在繼續說道“我知道一定是你殺了他,因為他死的時候,恰巧就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,你回來後又特彆興奮,一個晚上要了三次,比你第一次得到我時還要得多。”
她的聲音顫抖著,“以前我曾經聽我大姐說過,有些人隻有在殺了人之後才會變成這樣子,變得特彆瘋,特彆野,就像是你昨晚上一樣。”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小刀,狠狠地刺向陳一劍的內心。
陳一劍靜靜地聽著,臉色陰沉得可怕,如一潭死水,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他的內心充滿了煩躁和惱怒,其實他不想聽,不願意聽到這些如同詛咒般的話語。他多麼希望此刻能捂住嬌嬌的嘴,讓這一切指責和懷疑都消失在無聲的黑暗中。
但是嬌嬌卻想讓他聽,她又繼續說“我還知道你貼身總是藏著一把很薄很薄的刀。我大姐告訴我,用這種薄很薄的刀殺了人後,很不容易看出傷口。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,仿佛已經認定了陳一劍就是凶手。
陳一劍忽然問她“你那位大姐怎麼會懂得這些事的?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壓抑的憤怒。
嬌嬌說道“因為她有個男人,是位很有名的捕頭,這方麵的事沒有一樣能瞞過他的,所以大姐也對這方麵的事情很是熟悉。”她的目光毫不退縮地迎上陳一劍的注視,似乎在向他宣告自己已經洞悉了一切。
陳一劍心裡在歎息。她大姐不該跟她說這些,一個女人不應該知道得太多,知道太多的女人會多嘴,多嘴的女人會討厭,討厭的女人會做一些愚蠢的事情。他在心中暗自咒罵,這該死的女人,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,為何要將這一切都揭穿。
此時的車廂內,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。陳一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,他在考慮如何處理眼前這個知曉太多秘密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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