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也回來了吧。”
李宣又想到了王清柔幾人,記得他們前往戰場也很久了,有輪換的話,應該也會回來吧。
來到熟悉的營地,輸入一道法力進入玉冊,便是點卯完成。
這一時候,身後三位修士走了過來,看到李宣便是哈哈大笑,再是開口。
“呀,這不是李宣,李大符師麼。”
“都在忙啥,都一個月沒有看到你了。”
“不會是悄悄的,自己一個人跑去妙音坊,尋那環音仙子了吧,嘿嘿,話說人家仙子還挺中意你的,都免費為你演奏聲樂,怎麼樣了,事成了沒有。”
打趣李宣的幾人,也是同屬地字營的修士,在這兩年內,李宣與他們相處的不錯。
至於話中的妙音坊,則是太炎仙城裡麵的風月場所,與他結交之中,也曾去過幾次,體會了那勾欄聽曲,仙子環繞之妙。
“那倒不至於,這一個月我停卯休假,也是有些感悟,小有所得,畫出這一中品符籙。”
李宣拿出一張粗糙的綠藤天華符,夾在手指上麵,示意幾人觀看。
在李宣麵前,是三位男修,兩位看上去約莫三十歲的模樣,本身也不年輕,也一百來歲了。
一位青年模樣,也八十多歲了。
幾人中,屬李宣最為年輕了。
“呀,還真給你小子琢磨出來了。”
那青年拿過李宣手中符籙,仔細看了看,訝然道。
“錢道友,少去一些勾欄聽曲,多些心思在這上麵。”
李宣笑道,這青年人名為錢元勳,是一位二階煉丹師,另外兩人,那詹姓男人是一位煉器師,鄭姓男人是一位靈符師。
加上易雲子,這四人便是李宣在這兩年結交的狐朋狗友。
“哎呀,不在於一時,既然你成功繪製出來了,那今天的勾欄聽曲費用。就你來出了。”
錢元勳滿不在乎道。
“行,走吧,今天我請。”
李宣心情不錯,便是答應下來,點卯之後,坐了一會,也沒有事務,一行人便是來到了城中的妙音坊。
吃喝玩樂,勾欄聽曲,李宣也不抗拒,反而樂在其中。
這也是一種消遣方式。
“呦,幾位爺,今兒個來了,這邊請,包廂已為你們留好啦。”
風韻猶存的老鴇熱情招呼著,閣樓的姑娘聽到言語,便是趴在欄杆,熱切揮手呼喊。
這一行人,都是大款啊,不是丹師就是符師,要是能被看上,那可真是福氣。
就是伺候一場,也能有豐厚的酬勞,李宣幾人,在眾女修麵前,就是優質客戶。
再說了,伺候築基上人,也不丟人,萬一發了大運,被看上了,娶做妻妾,那就更好了,一輩子無憂了。
誰不喜歡丹師符師賺錢呢。
能在妙音坊待著的女修,自是容貌出眾,身段不差,在李宣幾人走過之時,更是搔首弄姿,展示自己,卻是沒有得到機會。
錢元勳幾人,眼光也是挑剔的很,庸脂俗粉也看不上,來了這麼多回,也有固定服侍的女修。
來到熟悉的地方,喊來了熟悉幾個姑娘,一行人聽樂觀舞,美人環側端酒夾食,也是痛快。
“今天是李大符師請客,可要伺候好了,說不定能得到獎賞呢。”
錢元勳笑嗬嗬的對著伺候李宣的兩個貌美女修說道,而後伸手,便是在旁邊女伴的柔軟之處捏了一把,惹來一聲嬌喝嬌嗔,罵了一聲討厭。
話是如此,那女修豐滿的身段則是緊貼於他,雙手夾菜服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