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在公路上行駛了很久,邱聲晚有些犯困。
但她不敢合眼。
和明錦佑分開後,她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,不敢有半點的鬆懈。
昨晚也幾乎沒怎麼合眼。
離彆和不舍,讓她極力的想做點什麼,或是想留住什麼。
所以她很主動的纏吻。
明錦佑顧念著她的傷,一直很克製,額頭冒了汗,下頜線也緊緊繃著。
可她偏不安分。
惹得明錦佑有些失控。
猶如餓狼吞食獵物,沒有了平日的斯文優雅。
點火的是她,最後求饒的也是她。
邱聲晚又累又乏,難以招架。
卻還是願意陪他瘋狂。
她試著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腰和腿,卻摸到褲兜裡一塊硬硬的東西。
邱聲晚怔了一下。
伸手將東西摸出來,看清之後,眼眶頓時發熱發酸。
是她剛剛給他的那枚硬幣。
她希望能護他平安的硬幣。
卻被他偷偷放回她的口袋裡。
是希望能繼續保佑她平安遂順嗎?
邱聲晚攥緊硬幣,思念突然瘋漲,快要衝破理智。
她想馬上回去找明錦佑。
可理智又努力壓抑著這種衝動。
她回去隻會給他添亂,讓他分心。
她要乖乖聽話,回家等他。
車子離開基地後,行駛了四小時,還未抵達目的地。
邱聲晚看了看窗外,隱約感覺有點不對。
來的時候,車子從市區開往基地,大約開了三小時左右。
這次返回開了四小時,卻還處於黑壓壓的平原地帶。
氣氛更是說不出的詭異。
她心念動了動,試探的開口問司機,“請問大概還要多久才到大使館?”
司機眼皮都沒抬一下,語氣淡淡的,“兩小時。”
還要兩小時?
有點過於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