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很好,對我也很好。”邱聲晚很有底氣說出這句話。
何母其實都看在眼裡。
被愛包圍的人,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。
因為從小就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,造就了她謹小慎微的性格,和旁人相處也總是小心翼翼。
怕給彆人添麻煩,也怕欠人情債。
因為背負太多,所以她很少發自肺腑的笑。
而現在的她,明顯跟從前不一樣了。
不僅臉上笑容多了,氣色也好。
就連說話語氣都充滿溫柔的底氣。
相由心生,一切的跡象都是最有力的證明。
屋外,明錦佑在給何故複診,詢問一些他最近的身體情況。
何故恢複得很不錯,人也長高了不少。
何母禁不住感歎了一句,“要是織織還在,她也會開心的吧。”
邱聲晚默默的握住何母的手,“乾媽,今晚我和你睡吧。”
她想陪陪她。
何母問,“那明醫生呢?”
“一會兒讓他去鎮上住旅館。”
反正邱聲晚是這麼安排的。
他有潔癖,肯定不願意和彆人一起睡。
乾媽家就兩間屋子,也騰不出多的房間來。
何母還想說什麼,但邱聲晚注意一定,出來時便和明錦佑說了這事兒。
明錦佑倒也沒說什麼,隻道,“我對你們鎮不是很熟悉。”
“一會兒我送你去。”邱聲晚立馬說道。
明錦佑答應得挺爽快,“行。”
兩人留在何家吃了晚飯,邱聲晚隨著明錦佑開車去鎮上找旅店。
知道明錦佑有潔癖,她儘可能的找乾淨又衛生的旅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