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檸跪坐在地上,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。
這男人怎麼還有她家的鑰匙!
說是搬出來,這和住在一起有什麼區彆!
顧司禮關上門,一步一步的走進來。
明明是笑著的,表情卻那樣恐怖:“很意外?不僅是這片小區,周圍的幾片小區,都是顧氏旗下的房地產公司造的!想要你房子的一把鑰匙,還不是易如反掌?”
雲檸吃驚極了,指著顧司禮的鼻子大罵:“你簡直就是有病。”
回應她的,是顧司禮的攔腰抱起。
接著,雲檸被重重地摔到床上。
她撐起胳膊,剛要坐起來,再一次被顧司禮狠狠壓下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,雲檸不由得向後瑟縮,但嘴上依舊硬撐:“顧司禮,你敢!”
顧司禮冷笑:“那你就試試,我敢不敢。”
“唔……”
雲檸被掐的生痛,下巴幾乎要被顧司禮卸掉。
她半合著眼,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,雖然沒說一個字,但是眼底全是濃濃的恨意。
恨不得把麵前這個男人碎屍萬段!
顧司禮吻著雲檸的唇,卻再也感覺不到女孩之前那種濃濃的愛意。
胸口再次傳來一陣銳痛。
顧司禮感覺有一股滾燙的液體,從傷口湧出來。
他低下頭,看到白色的紗布和襯衫,已經被染紅。
可這份疼痛,卻比不上心底的痛。
女孩的眼睛裡,好像再也沒有他了。
不過沒關係,他有無數種手段,讓雲檸的眼裡不得不有他。
比如現在。
哪怕胸口的傷勢,不允許顧司禮再做什麼,他還是義無反顧地按住雲檸的雙手,將她壓在身下。
“放開我!”
雲檸劇烈掙紮著。
她沒有像以前一樣,怕他生氣,怕他不滿意,軟弱地接受著他任何的侵占。
相反的,雲檸甚至拚儘全力的去按顧司禮的傷口。
他想流血便流血!
舊傷複發就複發!
他活該!
他咎由自取!
啪嗒啪嗒!
在雲檸的掙紮下,顧司禮胸口的鮮血流得更多了。
一串又一串的,滴在女孩的額頭上,胸口上。
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之間。
甚至連床單上都染了血。
雲檸內心毫無波瀾,甚至想笑。
如果顧司禮就這樣流血而死,那也挺好。
可惜天不遂人願。
下一秒,臥室的門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。
是江宇在喊:“雲檸你在裡麵嗎?顧威說,顧總突然在公司失蹤,哪兒也找不到,所以讓我來你這裡看看。”
雲檸立刻伸手去攏被顧司禮扯開的衣服,衝著門口的方向喊:“進來吧。”
緊接著,外麵的江宇推開門。
然後,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。
雲檸躺在床上,顧總的雙腿壓著她的。
大手又壓著雲檸的雙手。
雲檸的衣服還算完好。
但顧總的襯衫已經不見了。
隻有胸口的那大片白色的繃帶,洇著刺目又鮮紅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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