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恒帶著他的父母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。
剛才,齊恒在電話裡隻聽雲檸說,姐姐受傷了,還和姐夫孫宇峰有關。
他還以為夫妻倆一起出了什麼意外!
著急忙慌的叫上父母,就趕來醫院。
結果一家三口在門口聽了一會兒,才聽出原來是孫宇峰家暴!
這個混蛋!
齊恒氣得額角青筋暴起,三步並做兩步上前,一把揪住孫宇峰的領子。
“齊恒,你彆衝動!”
齊父齊母一把抓住他,拉到一邊,輕聲勸導,“先聽聽你姐夫怎麼說!”
齊恒咬牙切齒:“事實擺在眼前!還能怎麼說,你看我姐這渾身上下,還有一塊好地方嗎?”
孫宇峰有恃無恐。
他整理了一下被齊恒抓皺的領子,不屑地問:“你們三個怎麼來了?”
齊恒氣得滿臉通紅:“我們為什麼不能來?我是我姐的家人!我就應該過來給她撐腰!你們好好看,她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了?”
孫母雙手叉腰,不甘示弱地回擊:“一個女人不聽話,男人教訓一下怎麼了?這是我們家的規矩!”
齊恒氣得握緊拳頭,聲音提高八度:“什麼破規矩!打人就是違法,你們這是犯罪!”
孫母陰陽怪氣地說:“喲,你姐姐自己沒本事,被男人打了,還怪我們?”
齊恒怒不可遏:“你們兒子家暴還有理了?這事,我一定跟你們沒完!”
孫父蠻橫地說道:“清官難斷家務事,警察都管不了,你能管得了!”
齊恒向前一步,幾乎要貼到孫父麵前,大聲道:“我姐的事,就是我的事!今天你們不給個說法,咱們就法庭上見!”
齊婉的父母趕忙勸道:“齊恒,彆衝動,有事好好說。”
齊恒憤怒地轉向父母:“好好說?還怎麼好好說?到這種時候了,你們還要忍氣吞聲嗎?”
“……”
齊恒的父母憋了憋嘴,沒再說什麼。
雲檸在一旁勸道:“伯父伯母,這件事情,齊婉姐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,就像齊恒說的,必須給她做主!”
雲檸一說話,眾人又齊齊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。
輪椅上的孫宇峰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,激動地指著她大聲喊:“爸媽!就是這個賤女人,拿花瓶和椅子砸我!這兩處最厲害的傷口,都是她打的!”
孫父和孫母更加跳腳:“好啊,賤女人!你居然也對我兒子動了手!我現在就報警把你抓進去!不讓你牢底坐穿,我就不姓孫!”
“那你想姓什麼?”
一陣低沉有力的腳步聲傳來。
眾人循聲看過去,立刻僵在原地。
居然,是顧司禮?
白城的財神爺,顧司禮!
他來乾什麼?
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,走到眾人麵前。
他眼神冰冷如霜,直直的盯著孫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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