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就到了她的平坦的小腹,他實在沒法溫柔,在上麵輕輕淺淺地留下了許多他的印記。
再往下些就是小姑娘平日裡最不為人知的那處小地方。
他親自動手幫她把卸了那些束縛女人美麗的東西。
輕輕扭轉的指尖,所觸儘是一片潤澤,也不知道這男人方才把手指放去了何處。
她突兀地聽到他在自己耳畔輕輕道了一聲。
“阮阮,乖。”
緊接著便看到自己被折成型的腿。
失神地望著天花板。
意識有些混亂起來。
她不記得自己是不是扭著腰拒絕了,也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不舒服,隻知道哭的厲害
晏扶風輕輕放開。
湊過去給小姑娘擦眼淚:“不舒服了?”
她臉紅的要死:"你不要臉,你還說!”
他低笑一聲,笑得她有些臉紅,微微低下頭來吻她脖頸,那些難言的愛意也蓄勢待發著。
很難想象女人真是偉大。
可具納百川。
他低低在她耳畔說了句什麼。
下一秒,她便抱住了他的脖頸。
原來身體力行地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,會讓她顫抖成這樣。
可他也難受。
當器皿和容具不匹配的時候就容易造出這樣的下場。他也想溫柔些待她,可是…...擱進去的器皿沒辦法控製,晏扶風克製著自己,額間有些細汗,仔細看去,怕不是那情字變了味,是穀欠還是什麼?
誰知道呢。
當容器徹底適應後。
晏扶風徹底褪去了溫柔的外衣,大抵帶著微妙的讓人害怕的凶狠,砥礪前行。
他溫柔哄著她叫那些羞澀的稱呼,溫柔地用著技巧。
阮羲和緊攀著晏扶風寬闊的脊背,手指在上麵留下紅印。
那一刻容器與器皿之間沒有一絲空隙可言。
隱隱約約的影子,若有若無的低語,風吹拂窗外的花兒,好像過了很久很久…...
晏扶風愛憐地抱著被汗水浸濕的小姑娘。“阮阮,我愛你。”她呼著氣,臉上都是被汗水浸潤過後的緋色。
像洋娃娃一樣被晏扶風抱在懷裡。
他第一次知道,原來和愛的人做這種事情真的會上癮,會覺得不夠。
親她親著親著,就變了味。
“不要了,嗯…….彆。”
手指十指相扣,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。
難受極了。
低聲抽噎。
“乖,聽話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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