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羲和抱住樸宰亨的脖頸,臉埋在他懷裡,一副受了委屈敢怒不敢言的模樣。
他也享受小姑娘這種嬌滴滴的依賴,輕輕摸著她的頭發。
“obba不可以對人家做壞事的,我,我會害怕的。”
“你說的壞事是哪種壞?”這給裝無辜純情小可憐的阮羲和問住了。
男人這樣子說的時候,自己應該怎麼反應?
她下意識選擇了一種對自己最有利的。
隻見懷裡的女孩子一下子羞紅了臉,從眼尾開始暈開的淡淡粉色一點點蔓延開來,連玉潤的耳垂還有細膩的脖頸上都沾了羞色:“就是,就是,就是那個嘛!”
“那個是哪個?”他有些不依不饒,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,抱著她的胳膊微微收緊。
“就是,就是親親嘛!”
要是彆的女孩子這樣說,男朋友的女友濾鏡夠厚的話,沒什麼,要是不夠厚,可能就會顯得有些造作、裝純。
但是,阮羲和長得,看著就純,就溫柔。
像一張白紙似的,叫人情不自禁就想給這張白紙上點顏色。所以,她這樣說,那種讓人心癢的勁瞬間上頭。
他湊上去,兩人鼻尖相抵,眼神膠著。
“這樣不夠壞,還會更壞一點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慢慢側開臉,鼻息落在她耳廓上,激的人縮了縮,語調輕慢低啞:“熙熙害怕嗎?”
“害怕,obba不可以這樣,熙熙害怕。”她越是這樣說害怕,樸宰亨就越覺得壞事不夠壞。
發覺他眼神徹底變了後,阮羲和下意識想推開他逃到一邊去。
但是樸宰亨緊緊鎖著她,不讓人走。
他不可能在這裡真的怎麼樣她。
所以接下來,他就是單純地抱著她,輕輕把玩著她的手指:“去哪了這幾天?”
“就周邊玩了玩。”“住哪。”
“酒店。”
“熙熙考慮好再回答我,不然一會你會哭的。”他把女人的小手握住。
她僵了一下,是她想的那種哭嘛?
“我就是,就是住酒店。”
樸宰亨低笑一聲,摟緊她,貼著女人白皙的耳廓啞聲開口:“你的身份證這幾天根本就沒有用,熙熙不乖,又撒謊了。”
他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阮羲和滿身的氣勢瞬間散了個徹底,完完全全軟倒在他懷裡,聲線顫的厲害:“彆,彆這樣,我,我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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