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繃不住,一個勁地給晏扶風磕頭。
“六爺,六爺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鬼迷了心竅去乾這個,求您放過我,我給您當牛做馬,求您!”
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
這幾個響頭磕的是真重!
不過三兩下,他額頭便見了血,即便如此幾人還是抖成了篩子。
另外兩個人見狀也連忙跟著一塊磕頭,各個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。
“哪來的貨。”
這是晏扶風自進來以後的第一句話。“是,是,三爺。”
這人下意識轉了轉眼珠子。
晏扶風撚佛珠的手停住:“拖出去。”
兩個黑衣保鏢直接拖著那人出去。
跟了晏扶風那麼久,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被拖出去是什麼下場,瞬間崩潰地開口了:“是橋口社,是橋口社!我錯了!我錯了!”
但是已經晚了,被拖出去的,依舊被拖出去。
還剩下的兩人不禁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來。
“葡京不允許毒品交易,違者應當如何?”
晏扶風聲音裡醉著千年不化的寒冰。
“當自廢一臂。”
那兩人帶著哭腔顫顫巍巍地說出這句話後。
“啪嗒。”兩柄彎刀被扔在地上。
五分鐘以後。
“啊!”
“啊~”
兩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之後,這邊的木地板再次被血液染紅。
晏扶風剛處理完這幾個不懂規矩的出去,身上寒意未散,手機突然響了。
來電顯示是蘭博基尼那邊官方的,他輕輕擰了一下眉。
“喂。”
一分鐘後,了解情況的晏扶風直接給阮羲和撥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手機嗡嗡嗡響起來時,她正在填寫交警的單子,畢竟兩人在這邊出了事故還是得做登記。
麻煩的要死。按下接聽鍵。
“喂?”
“出車禍是怎麼回事?有沒有傷著?嚴不嚴重?”
關心三連。
阮羲和笑盈盈地,一邊寫一邊寬慰他:“嗐,沒事,就是車頭有些刮了,沒事沒事。”
“在家等我,今天晚上我過來。”
“哦。啊?!什麼?過,過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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