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羲和:…...
想到昨晚那種被支配的恐懼,唔,也不是怕他,就識時務者為俊傑嘛,咱好女不跟狐狸精鬥,這狐狸精惹急了咬人!“就和平分手嘛。”阮羲和輕描淡寫。
顧渚紫掀了掀眼皮,要是沒看資料,就她這三分悵然的語氣,長話短說的遣詞造句,還真能叫人信她個七七八八的。
果然,這小騙子滿嘴的胡說八道,信不得信不得哦!
阮羲和自認為自己說的沒錯啊,死遁可不就和平分手,還有比這更和平的麼?
“多和平?”顧渚紫轉過頭來,緊緊地盯著她的眸子。
“就這輩子再也不會糾纏的那種和平啊。”
顧渚紫心口一跳,他好像能理解小丫頭說這話的意思,但是她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平靜至極地描述它呢?
沒有再繼續問下去,他向來點到為止。
“小騙子,你騙過不少男人吧。”點火,發動引擎,車子啟動,車窗也關上去了。
空氣裡隻有車載香薰的味道。
“騙?騙什麼?感情還是錢?”
阮羲和覺得顧渚紫這個問題不太嚴謹。
“兩方麵。”
阮羲和低笑出聲:“哥哥你想啥呢,我從來不騙男人的感情和錢。”
“你覺得騙的定義是什麼?”顧渚紫來了興趣。
“玩弄糟蹋,卷款跑路,這叫騙。”
“那你沒玩弄彆人的感情?”
阮羲和突然正色起來,很認真地看向他:“我從來不糟蹋彆人的感情,對方有多愛我,我就有多愛他,感情是相互的不是嘛?”
莫名其妙,顧渚紫在聽到這個回答後,心沉了一下,會有這種想法的人,一般情況下都是渣而不自知。
她靠著車窗閉目養神,這裡離家遠,要開好久,車裡放著舒緩的輕音樂,她慢慢地就睡著了。
到家時,阮羲和還在睡。
顧渚紫隻能抱著她上電梯。
阮羲和勉強睜開眼睛,得先去洗個澡,再睡覺。
但是,不想動誒,她抱緊了男人的脖子,聲音軟的像一潭春水:“老公,幫人家洗澡。”
顧渚紫:…...
“我給你放水,你自己洗。”
“你怕了。”她窩在顧渚紫脖頸間,低聲輕笑,說不清是挑逗還是挑釁。
“我怕什麼?”“你怕你控製不住自己,獸性大發!”
“行,我給你洗,彆後悔。”
“啪。”浴室的門被狠狠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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